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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優(yōu)秀,吉祥物就是個吉祥物。 臨睡前,梁逸又給蘇夕打了一遍電話,卻被告知對方已經(jīng)關(guān)機。 他想,她這是和他動真格的了? 直到梁老爺子給他打來電話,他才知道蘇夕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一時間,梁逸睡意全無,披上外衣就進(jìn)了蘇家院子,院里一片漆黑,他摸黑爬上二樓的防水臺,站在蘇夕的窗前,輕輕敲了一下窗戶。 蘇夕原本就沒睡,餓了兩天兩夜,她感到頭眼昏花,即將進(jìn)入飄飄欲仙的狀態(tài)。 正在那兒躺著“修仙”時,就聽有人在敲她的窗戶。 她猜是梁逸來了,打開落地?zé)簦_窗一看,果真是他。 出于矜持,出于面子,蘇夕僅看了梁逸一眼,就背過身去,冷冷的問他:“你來干嘛?” 還有心力跟他生氣,說明她沒事。 梁逸頓時松了口氣,隔著防護(hù)欄,他笑了,眼底涌出一抹柔軟的光暈,“我想你了,小傻子想沒想我?” 蘇夕語氣生硬的說:“不想。” 梁逸出來的急,穿得外衣很薄,凍得渾身發(fā)抖,“你看,為了見你,我棉衣都忘了穿?!?/br> 蘇夕還是沒回頭,“我一個對你而言,什么都不是的人,哪有資格關(guān)心你?” 梁逸聽出來了,她還在為那晚的事生氣,所以他不要臉了,近乎卑微的跟她道歉:“我錯了,我對不起你?!?/br> “哪兒錯了?” “我不該跟你發(fā)火,不該說氣話傷害你,更不該把你一個人丟下不管?!?/br> 態(tài)度還挺誠懇。 但蘇夕哪是那么好哄的,聽他說完這些,她作勢關(guān)上窗戶,手剛伸出來,就被梁逸給拉住了。 “蘇夕。” 他突然叫了一聲她的名字。 不是什么蘇老三,也不是未婚妻小姐,而是蘇夕。 這一聲太過深情,叫得蘇夕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 “我真的很擔(dān)心你?!?/br> “那我謝謝您老人家?!?/br> “你瘦了好多。” “看來,我絕食減肥很成功。” 聽她說得輕描淡寫的,梁逸眼圈都紅了,“蘇夕,我真想抱抱你?!?/br> 蘇夕笑,“可惜這道鐵窗,沒讓你得逞。” 梁逸想,都什么時候了,她還有心情開玩笑。 “我給你下碗面吧。” “我不餓?!?/br> “那你早點睡?!?/br> “拜拜?!?/br> 蘇夕剛要關(guān)窗戶,梁逸就從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個嶄新的手機,塞她手里,囑咐她:“藏好了,別被你家老李看見?!?/br> 這可真是幫了蘇夕一個大忙了,她正愁被圈在籠子里沒什么東西打發(fā)時間呢。 于是,她跟他道謝:“謝了啊,梁老二?!?/br> 說完,她就笑了,“這次,你可真的成了梁老二了?!?/br> 嘴上這么調(diào)侃,可蘇夕知道,她能打破梁逸第一名的魔咒,一定是他故意讓了她一次。 “真的謝謝你。” “以后,你再敢跟我說謝謝,信不信老子X(和諧)哭你?” 蘇夕想,他可真邪惡,是荷爾蒙爆棚的那種邪惡。 紅著臉,蘇夕盯著梁逸的臉看了又看,說:“既然你不愿意聽我說謝謝,那我就提前給你拜個早年吧。” 梁逸走了。 不到十分鐘,又回來了。 把手中的大袋子打開,吃的喝的用的,一應(yīng)俱全,他是那么有耐心,把它們一一沿著縫隙塞給蘇夕。 臨走前,他對她說:“吃成豬,老子才喜歡?!?/br> 第二天,蘇家來了一幫客人,吵吵鬧鬧的,屋里屋外都是人,蘇夕沒空理會他們都在討論什么,繼續(xù)貓在房間里,本想看看書,或者逛逛網(wǎng)頁,可是做什么都沒心情。 被拘禁的日子,她痛苦極了,無時無刻都想逃出去。 問題是她怎么逃?。克苋ツ膬喊。空l帶她走?。?/br> 直到晚上,梁逸給她發(fā)了一條消息—— 【我們私奔吧?!?/br> 梁逸并非沖動,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后才決定的。 他不能忍受她生活在泥潭里。 亦不能忍受明明想抱她,卻觸摸不到她的痛苦。 他要帶她離開。 或者說,是逃離。 第三十章 私奔可以。 問題的關(guān)鍵在于, 他們往哪兒私奔, 路線總該提前規(guī)劃好吧? 這天下午, 趁老蘇和老李去公司的間隙, 梁逸帶了幾個保鏢, 把守在蘇家大門口那兩個看門的輕松制服了。 到底是梁逸的人,打完人嘴還特賤,對著那倆看門的啐了一口, 說:“給賣棉花的看門就是弱啊,真不如我們這幫蓋大樓的有力氣?!?/br> 梁逸對此表示出極度認(rèn)同, 本想讓他們把蘇家的門撬開,但一想,這不成了入室搶劫了嗎? 性質(zhì)未免太惡劣了。 以蘇夕家老李的暴脾氣, 一氣之下再去派出所報個警,那這事兒就麻煩了。 思來想去,梁逸讓他們用鋸把蘇夕窗前的護(hù)欄卸了下來,蹲了五天五夜的“監(jiān)獄”,蘇夕從窗戶跳下去的時刻, 可算恢復(fù)了自由。 走之前,她還不忘對著那扇窗嘆了嘆氣。 梁逸不禁問她:“你嘆什么氣啊?” 蘇夕再次嘆息一聲, 說:“我看電影里, 主角都是從監(jiān)獄的大鐵門走出來的,然后陽光照射在主角的臉上,主角看了眼天空,露出愉悅的笑容?!?/br> 她真想體驗一把, 可惜梁逸非得讓她跳窗戶。 真是的,一點兒藝術(shù)美感都沒有。 梁逸笑,心想都什么時候了,她還有心情把自己幻想成電影女主角。 真夠沒心沒肺的。 走出蘇家大門,呼吸著帶著霧霾的自由空氣,蘇夕問梁逸:“能告訴我私奔的具體路線么?” 梁逸故意留一個懸念,沒搭腔,而是把她塞上車,命令司機快點兒開,開出逃亡的架勢的前提下,還要安全第一。 這可把司機難壞了,他猛踩油門的同時,問梁逸:“二少爺……” “打住,直接叫我名字就成?!?/br> 因為梁逸一聽“少爺”這倆字就頭疼,少爺少爺,聽起來像極了地主家的傻兒子。 由于這位司機剛上崗,還不知道梁逸的規(guī)矩,見梁逸沉下臉來,就不敢繼續(xù)說下去了。 蘇夕看在眼里,悄聲對梁逸說:“他剛剛話就說到一半,你不問問他到底想說什么嗎?” 梁逸忙著整理一些證件,頭也不抬的回蘇夕:“不問,憋死他。” 沉默了一路,下車前,梁逸突然想起一件事:“對了,你帶錢了么?” 蘇夕說“帶了”,掏了掏兜,把五百多塊錢攤在梁逸面前。 梁逸笑,“我是問你,那十萬塊錢帶了么?” 蘇夕也笑:“我把它們都捐出去了?!?/br> “捐給誰了?” “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