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迭把他請進(jìn)屋。 蘇夕端著一盆熱氣騰騰的面條走出來時,就和梁逸狹路相逢。 梁逸僅僅看了她一眼,就把手中的大包小包放在桌上,對蘇靜格外客氣的說:“表姐,第一次登門拜訪,也不知道送您什么,就買了些點(diǎn)心?!?/br> 蘇靜就是個沒出息的,成功被梁逸蒙蔽了雙眼后,拉過他的手,請他到沙發(fā)上坐,還殷勤備至的為他端茶倒水。 “小逸,我之前總聽蘇夕提起你,今天一見,感覺你比傳聞中還要帥?!?/br> 梁逸打小就被人夸長得帥,聽得耳膜都快生繭了,所以對蘇靜的夸獎沒多大興趣,反而對前半句更感興趣。 “你剛剛說,蘇夕總在你面前提起我?” “是的?!?/br> 蘇夕剛動筷子,就放下了,急忙打斷蘇靜:“蘇靜你別胡說,我什么時候總提起他了?” 沒想到,她完全被蘇靜和梁逸無視了。 兩人坐在沙發(fā)上聊的熱火朝天—— “蘇夕十分鐘前還夸你呢,說你不僅智力超群,對同學(xué)對長輩也很尊敬,是個不闖禍愛學(xué)習(xí)的好孩子?!?/br> “她真的這么說的?” “還有呢,她說她喜歡死你了,以后非你不嫁。” “哈哈哈……” …… 蘇夕再也聽不下去,摔了筷子,對蘇靜氣勢洶洶的吼了一句:“蘇靜,你以后不是我姐了?!?/br> 她連鞋都沒換,踩著棉拖鞋,裹著薄薄的大衣出了門。 * 外面洋洋灑灑飄著清雪,蘇夕冷得渾身顫栗。 坐在街邊的躺椅上,生悶氣的時候,梁逸出現(xiàn)在她面前,難得貼心的幫她披上棉衣,本想哄哄她,可嘴巴依舊不饒人,“喂,又在這兒想哪個老大爺呢?” 蘇夕套上棉衣,白了他一眼,冷冷的對他說:“你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我不想跟你說話?!?/br> 梁逸坐到她旁邊,拉過她的手,被她一把推開了,“別拉拉扯扯的?!?/br> 梁逸笑了笑,再次扯過她的手,說:“手這么涼,我?guī)湍阄嫖姘伞!?/br> “不用?!?/br> “那你跟我說句話好不好?” “不好。” “我午飯都沒吃,課都沒上,這一下午一直在找你,就別生氣了好嗎?” “不好?!?/br> 接連聽她說了兩遍“不好”,梁逸心里涌起一股挫敗感,他本想跟她道歉的,可是剛要張口,強(qiáng)烈的自尊使他咽了回去。 這是他第一次哄人,實(shí)在沒經(jīng)驗(yàn),見她完全不給他面子,他索性來硬的,掀起外衣,把她整個人裹在懷中,冷聲對她說:“看著我?!?/br> 蘇夕更氣了,使出蠻力抽離出來,隨即彎下腰,抓起一把清雪,就朝他臉上揚(yáng)去,一邊揚(yáng)一邊說:“梁逸,你要是打算用這種方式哄我,那你這輩子都討不到老婆了?!?/br> 梁逸抹了一把臉上的雪,重重呼了一口氣,垂眸對她說:“你個蘇老三,別給臉不要臉。” 蘇夕冷笑一聲,隨即一字一頓的稱呼他:“你個梁老二。” “你罵誰呢?” “以后,你罵我蘇老三我就罵你梁老二,這叫公平合理?!?/br> 梁逸一個沒忍住,撲哧一聲樂了,一把抱住她,把她的頭塞進(jìn)自己大大的棉衣里,柔聲對她說:“我錯了,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 他還能認(rèn)錯? 蘇夕看了眼頭頂?shù)奶?,心想今天太陽是打哪邊出來的?/br> 她咳了咳,冷著臉問他:“梁老二,你說,你都哪兒錯了?” “我……我不該在大庭廣眾之下親你?!?/br> “還有呢?” “我不該胡亂揣測你?!?/br> 聽到他的懺悔后,蘇夕覺得爽極了,仰天大笑一聲,說:“哈哈哈真是解氣,太解氣了!不過,我可沒打算原諒你?!?/br> 見她昂起頭顱,轉(zhuǎn)身就走,得意之情溢于言表,梁逸自知被她耍了,一個箭步?jīng)_上前,把她攔腰橫抱起來說:“別以為我不知道,其實(shí)你已經(jīng)原諒我了?!?/br> 蘇夕捶了他一拳,“你放我下來?!?/br> 梁逸回頭望了眼蘇靜家的窗戶,對蘇夕說:“你一去表姐家,就讓我產(chǎn)生一種錯覺?!?/br> “什么?” “好像我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一樣?!?/br> “放屁!” “你看你被我氣的跑回娘家,我呢,死氣白咧去娘家接你,跟你道歉,哄你開心,接下來是不是到了‘夫妻雙雙把家還’這一步了?” 就這樣,也不管蘇夕是否愿意,梁逸抱著她就把她塞進(jìn)車?yán)铮搅思议T口,又把她抱進(jìn)了屋,將她扔到床上。 臨走前,他鄭重警告她:“差不多行了,再鬧老子指不定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了。” * 蘇夕躺在柔軟的大床上,思來想去,都覺得不能這么沒出息,這次她若是不給梁逸點(diǎn)顏色看看,以后她鐵定被他吃得死死的了。 這么想著,趁他出門的時候,她悄悄溜回了家。 傍晚,梁逸回來后,發(fā)現(xiàn)蘇夕又不見了,推開門一看,隔壁的燈赫然亮著。 他翻過墻,一個抬手,就把她家的電閘拉了。 直接敲門,未免顯得刻意,于是他站在窗下,抽了一根煙。 屋內(nèi)瞬間漆黑一片。 又到了蘇夕開始后悔為什么不提前買蠟的時刻,功課做不了了,她打開手電,躺回沙發(fā)上挺尸,用毛毯把自己的頭捂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 過了差不多十分鐘,梁逸敲開了她的房門。 黑暗里,蘇夕看不太清他的臉,只聽他語氣淡淡的問她:“剛回家就停電了?你說你這是什么運(yùn)氣?” 聽出了他的幸災(zāi)樂禍,蘇夕懶得理他,只回了他一句:“我不想跟你說話?!?/br> “一個字都不想說?” “對?!?/br> “那好吧,從這一刻起,你要是跟我說一個字,你就是豬?!?/br> 蘇夕剛要說“好”,結(jié)果想起他的話,就閉了嘴。 梁逸就跟回到自己家似的,徑直沖進(jìn)屋內(nèi),蘇夕想趕他出去,又不能說話,因?yàn)檎f一個字她就是豬了,只好硬著頭皮忍著。 梁逸心里一陣暗爽,再次拿言語刺激她,“你表姐下午說的都是真的嗎?” 蘇夕半天不回答,梁逸又問:“她說你瘋狂的喜歡我,甚至這輩子非老子不嫁,是不是真的?” 見她死活不開口,梁逸哈哈大笑起來,“你不說話就是默認(rèn)了?!?/br> 太好玩了,梁逸覺得沒玩夠,又把她抱在腿上,她掙扎幾下掙扎不開,索性放棄了反抗。 她柔軟的發(fā)絲一下一下蹭著他的下巴,蹭得他心里癢癢的,一個沒忍住,他親了一下她的側(cè)臉,問:“臉這么燙,害羞了?” 她除了奮力推開他,還是一個字沒說。 沒想到,她還挺能忍的。 最后,他使出殺手锏。 把她扛到臥室,接著把她扔到床上,假裝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