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擊報復(fù)了唄?!?/br> 說完,他狠狠踢了他們一腳,“你們膽兒還挺肥,老子的家都敢闖?!?/br> 他剛揮起煙灰缸,就被蘇夕制止了,“報警吧,別鬧出人命?!?/br> 梁逸還是把那個煙灰缸扔到一個男的頭上,煙灰缸是大理石做的,質(zhì)地極其堅硬。 一時間,那人頭破血流。 蘇夕怕極了,繼續(xù)勸梁逸:“別打了,求你別打了?!?/br> 梁逸扣住她的腦袋,全神貫注的望著她,“不是要做一個壞人么?我成全你怎么樣?” 說著,他打開身旁的保險柜,把堆積成山的鈔票一一扔了出來,命令她:“隨便打,不管打傷還是打殘,老子認賠?!?/br> “你為什么要這么極端呢?” “他們闖進了我的領(lǐng)地?!?/br> “我之前也闖進來過,你也沒把我怎樣啊。” 梁逸突然笑了,笑得特壞。 “因為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和一母?!?/br> 蘇夕哪有心情跟他開玩笑,擔心再惹出亂子,急得額頭直冒汗,無奈之下,她只能說:“如果你現(xiàn)在把他們交給警察,我就答應(yīng)你一個條件?!?/br> “一個太少了?!?/br> “那兩個總可以了吧?” “你說到做到?” “嗯?!?/br> 于是,梁逸想都沒想,就對她鄭重提出兩個條件—— “第一,只要我不提退婚,你就永遠都別提?!?/br> “行……吧?!?/br> “第二,以后不準叫我大名,見到我必須叫二哥,還要保持中音,溫柔的語氣。” “……好吧。” 作者有話要說: 接下來跑路一天,勿念 第八章 外面小風(fēng)吹著,屋內(nèi)燭火搖曳。 蘇夕坐在沙發(fā)上,看起了書,梁逸背對著她,優(yōu)哉游哉的玩著手機游戲。 誰都沒說話。 蘇夕第一次發(fā)現(xiàn),原來梁逸除了損她的時候,大部分時間都是安靜的,蠟燭幽暗的光照亮他的側(cè)臉,透著一股清冽的美。 電還是沒修好,梁逸給物業(yè)打電話催了一遍,接著感覺饑腸轆轆的,一把奪過蘇夕手中的書,問:“會做飯么?” 蘇夕覺得他腦子一定是壞掉了,他家燃氣煤氣都沒有,現(xiàn)在又停電了,沒有電怎么做飯? 于是她提醒他:“會倒是會,可是沒電啊?!?/br> 梁逸也提醒她:“跟我說話的時候,注意前綴?!?/br> “回二哥,我會做飯,但是沒電?!?/br> “想辦法解決?!?/br> “這個真沒辦法。” “要你這么想,古人都餓死了?!?/br> 蘇夕哭笑不得,“也就是說,你……不對,二哥是想讓我鉆木取火?” 梁逸拍了拍她肩膀,“你一定可以的?!?/br> 蘇夕知道自己幾斤幾兩,生怕因此引發(fā)一場火災(zāi),拿著蠟去廚房找了一圈,只發(fā)現(xiàn)兩根蔫兒了的老黃瓜,還有幾個快爛了的西紅柿,心想他這哪像人過的日子。 胡亂把黃瓜和西紅柿切成絲,再放點鹽和白糖,蘇夕覺得不夠,又放點醬油,老陳醋,嘗了一口,還是覺得不夠,又放了點孜然和辣椒。 梁逸嘗一口就吐了。 “真難吃?!?/br> 這真的是他有生以來吃過的最難吃的東西,望著一臉心虛的蘇夕,他無奈的搖搖頭,說:“以后誰娶了你才是倒了八輩子血霉。” 蘇夕趕緊說:“我也這么覺得,所以二哥,你以后千萬別娶我?!?/br> 梁逸淡淡一笑,“除非我不想活了?!?/br> 蘇夕想,聽他的意思,退婚的事兒是指日可待了? 哈哈哈驚喜來得太突然了吧。 她剛要放聲大笑,就聽梁逸說:“但是婚目前還是不能退的?!?/br> “那要什么時候退?” “三五年?十多年?都有可能?!?/br> 短短幾分鐘時間,蘇夕臉上的表情由驚喜,轉(zhuǎn)為失望,由失望轉(zhuǎn)為悲傷,梁逸把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不禁一陣暗爽。 自打認識蘇夕后,他也不知怎么了,特喜歡跟她較勁,每次看她像個小刺猬一樣朝他伸出利刺,又被他通通拔光了刺,灰頭土臉的現(xiàn)出原形時,他就覺得過癮極了。 就像馴服一匹狼一樣,他享受征服后的快/感。 看蘇夕始終愁眉苦臉的,梁逸難得發(fā)了一次善心,“你心情不好啊?” 蘇夕點了點頭。 “我陪你喝酒怎么樣?” “行啊。” 就這樣,梁逸去酒柜拿出了兩瓶珍藏了多年的好酒,心想給她喝都白瞎了,不過誰叫他善良呢,就給她嘗嘗真正的佳釀是什么味道吧。 蘇夕喝了一口,不禁砸吧一下嘴巴,“好甜啊?!?/br> 梁逸又給她倒了一大杯,“覺得甜你就多喝點兒。” 蘇夕接連喝了幾大口,還是覺得不過癮,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一時間,她的臉紅到了脖頸,酒勁一上頭,她覺得整個人都開始飄飄欲仙了。 梁逸見狀,忍不住逗她說:“這就喝多了?” 蘇夕嘿嘿一樂,“沒,我還能再喝一杯?!?/br> 梁逸又給她杯子滿上,“喝?!?/br> 蘇夕跟著附和道:“喝,必須喝。有句話怎么說來著?” 見她大腦開始不清醒,梁逸幫她回答:“酒能解憂,酒能消愁?!?/br> “對?!?/br> 說完,她再次舉杯,一飲而盡。 梁逸看她那副傻樣就想樂,優(yōu)雅的抿了一小口酒,臉上漾起一抹勾人心魄的笑,“還能走路么?” “能啊。” “走兩步給我瞧瞧?!?/br> 蘇夕站起身,走起路來歪歪扭扭的,活像個智障。 她一邊走一邊說:“二哥呀?!?/br> “在?!?/br> “二哥,我就想不明白了,你為什么就不跟我退婚呢?” “那你為什么一定要退婚呢?” 蘇夕始終想不明白,梁逸明明不喜歡她,為什么還要硬著頭皮和她耗下去?這樣有意思嗎? 梁逸也想不明白,他條件這么優(yōu)秀,想和他扯上關(guān)系的女的,一抓一大把,為什么她就死活看不上他? 于是他問她:“難道你有喜歡的人了?” 蘇夕搖搖頭,又點點頭。 “上初中的時候,我喜歡過一個男僧……” “把舌頭捋直了說話?!?/br> “那個男的,長得可好看了?!?/br> 見她笑得跟發(fā)/春似的,梁逸冷聲問她:“有老子好看么?” 她搖了搖頭,“說實話,他確實沒你好看,不過看起來比你溫柔,比你懂禮貌,比你善良,比你……” 梁逸覺得她說的話句句扎心,實在聽不下去了,立即打斷她:“停?!?/br> 蘇夕打開話匣子就收不回去了,“我當時可慫了,明明喜歡他,就是不好意思說,最后他就被別的女生拐跑了。” “然后呢?” “后來,我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