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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范長碧一屁股坐到他身旁,“你受什么刺激了,居然跑到自修室來?!?/br>方隨無語:“你就不能往好的方面想嗎?”范長碧的表情寫著“不能”,不過還是給了他一點面子:“比如說?”“我知道?!币贿叺闹茗櫷瑢W(xué)一拍手,“中邪了!”方隨聽了想打人:“……請你解釋一下中邪怎么是好的方面了?”周鴻同學(xué)回答得有理有據(jù):“你都出現(xiàn)在自修室了,不是中邪是什么?這是我能想到最好的方面了?!?/br>范長碧表示贊同:“周鴻說得對?!?/br>方隨嘆氣:“沒想到我名聲這么差。”“別想太多。”范長碧拍拍他肩膀,“你真實的名聲還要更差?!?/br>方隨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什么叫孽力回饋。他嘆氣:“你們走吧,我就當(dāng)沒有你們這兩個同學(xué)。”范長碧一臉的義薄云天:“那不行,我們怎么能拋下中邪的朋友一走了之呢?!?/br>方隨一手托腮:“哪天我真的中邪了,一定會第一時間來找你們的?!?/br>范長碧忙按住他肩膀:“好同學(xué),有那么一天,請務(wù)必忘記我?!?/br>方隨:“……平時看不出你戲這么多。”范長碧:“因為你從來不來自修啊,自修室的同學(xué)們都知道,我愛演戲!”周鴻猛點頭。方隨打了個哈欠:“演完了嗎?”范長碧聳聳肩:“差不多了?!?/br>“那幫我講一下課吧?!狈诫S立刻擺出一臉哭唧唧的表情,把書往他們兩人面前一推,“我一頁都沒看懂。”范長碧:“……”周鴻:“……”周鴻看了一眼課本,皺眉道:“這都是基礎(chǔ)內(nèi)容啊……”方隨看他:“你覺得我像是聽過課的樣子嗎?”范長碧搖頭,一點都不同情:“活該啊。”方隨表示很失望:“你就不能稍微表現(xiàn)得友愛一點嗎?”“不能?!狈堕L碧搖頭,“我怕你產(chǎn)生誤會?!?/br>方隨==:“你冷靜一點,你真不是我的菜?!?/br>周鴻靠上去:“我呢我呢?”方隨看著他一張大方臉,身體往后靠了靠,拉開了距離:“我怕你對我產(chǎn)生誤會……”見周鴻一臉的不明,他又好心地解釋了一下:“你自己照鏡子的時候就應(yīng)該能夠自我判斷了?!?/br>周鴻憤怒地對范長碧說道:“我們不要給他講題?!?/br>方隨:“哇,不帶這樣的。”范長碧再一次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愛莫能助:“同學(xué),不是我不想給你講啊?!?/br>他拎起桌上的課本:“你自己倒是看看,這么厚一本,我講得了嗎?”方隨:“……”暗搓搓地推了一下其他幾本書:“其實不止一本,還有這些。”范長碧:“……”周鴻:“……”最后,范長碧給了一個良心建議:“我覺得,你還是花錢請人教你吧?!?/br>周鴻點頭補充:“反正你有錢?!?/br>方隨:QAQ老子現(xiàn)在比你們還窮!范同學(xué)和周同學(xué)雖然表示幫不了,不過還是答應(yīng)給他復(fù)印一些筆記。不過這些顯然解決不了多少問題。方隨看著眼前的課本,很憂傷。方同學(xué)發(fā)憤圖強的第一天,遭受到了空前的打擊。第二天照常上班實習(xí),從來元氣滿滿的方隨就有些蔫蔫的了。樓涉川見他情緒低落,一邊開車一邊問:“怎么了,不開心?”方隨嘆氣:“沒什么,就是期末了?!?/br>樓涉川:“壓力大?”方隨點點頭。樓涉川輕笑了一下,他之前一直覺得方隨是那種不把學(xué)習(xí)放心上的人,估計掛科他也不在乎。沒想到居然也會覺得有壓力。他想了一下:“現(xiàn)在大學(xué)生學(xué)習(xí)習(xí)慣不好,都趕在期末一次性復(fù)習(xí)吧?!?/br>方隨腦袋垂了下去:“是啊?!?/br>而他比別人的情況更不好,別人起碼還有基礎(chǔ),他基本是從零開始。可以說是現(xiàn)世報了。“需要我?guī)湍銌幔俊睒巧娲▎柕馈?/br>方隨淚眼汪汪:“你會講課嗎?”樓涉川:“……”“唉——”方隨長長嘆了一口氣,“我現(xiàn)在最擔(dān)心的是,我會不會因此禿頭?!?/br>樓涉川薅了他腦袋一把,毛感十足,于是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眼神:“不會的?!?/br>方隨:“……這也算是安慰了?!?/br>到了公司,方隨垂頭喪氣地去前臺坐班,趁著人不多,摸出了自己的課本。他的同僚芬芬jiejie一見,頓時大驚:“你在干什么?”方隨被她的語氣嚇了一跳:“前臺不給看書嗎?”一般前臺當(dāng)然不給看書。但方隨是老板特批的關(guān)系戶,別說看書,看小黃片她都不敢說什么。她震驚是的方隨居然也會看書。講真,方隨真的看小黃片的話,她說不定還沒這么驚訝呢。芬芬輕咳一下掩飾自己的尷尬,說道:“可以看,隨便看?!?/br>方隨搞不懂芬芬的一驚一乍,不過他現(xiàn)在心理壓力大,沒有心情追問,既然芬芬說沒關(guān)系,他也就繼續(xù)看書了。不過……“芬芬姐,讀書好難??!”方隨一臉寬面條淚。芬芬對此倒是感同身受:“是啊,讀書好難……”方隨勉強看了兩頁,感覺世界末日也差不多就是這樣了。與此同時,樓涉川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Mora準(zhǔn)時過來向他匯報一天的行程安排,匯報完畢,例行站在一邊等樓涉川作進(jìn)一步指示。樓涉川把行程稍作了調(diào)整,說完之后,又道:“對了,你去請一個大學(xué)教師……”他說到一半,又停了下來,改口道:“還是不了,你去幫我買一套課本吧,S大管理專業(yè)大二的課本。”Mora:……這又是哪一出?不過作為專業(yè)秘書,她是不會隨便打探老板的私事的,只點點頭,說道:“好的。”又問道:“還有其他吩咐嗎?”樓涉川手指在辦公桌上敲了敲:“你多準(zhǔn)備一些茶水點心備在休息室吧?!?/br>Mora應(yīng)道:“是?!?/br>等Mora退出去,他才打開電腦,開始看今天的簡報。其中一份引起了他的注意——。不過引起他注意的不是簡報的內(nèi)容,而是附在簡報上的人的照片。“段仲?”他皺了一下眉頭。前臺那邊,方隨已經(jīng)開始哀嚎了。芬芬見他一邊看書一邊哼個不停,忍不住說道:“你這么痛苦,干脆別看了唄。”把她也給煩得不行。方隨一頭磕在書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