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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的好了,又把鋪?zhàn)幼饨o咱們,你這樣做,豈不是寒了表弟和表弟妹的心。” 錢氏低著頭任憑旁人訓(xùn)斥一聲不吭,但她其實(shí)心里是有些想法的。雖說得罪了徐容繡不好,可這事兒若是不試一試她總歸是不死心。而且日后宋家日子肯定好過,根本也不差租金那幾兩銀子,為何就不能免費(fèi)給他們呢?還有烤雞,他們?nèi)チ送獾赜植荒茉谇搴涌h賣,為何就不能教給他們呢?說到底還是沒把他們當(dāng)成自家人。也就是想用大伯辦事兒這才施舍一點(diǎn)好處。 但是錢氏不敢說的,如今一家老小對徐容繡感恩戴德,就連她男人也對徐容繡欽佩有加,她一個做媳婦的也只能老老實(shí)實(shí)的了。 接著田舅母便放出一道驚雷來,“你姑母說了,有人出五百兩買她這方子,徐容繡都沒賣,卻偏偏三十兩銀子賣給了咱們,你說說這是為啥,你個沒良心的東西!” 錢氏被劈傻了眼,徹底不敢吭聲了。 田舅母因為蠢貨兒媳婦的事心里不安穩(wěn),夜里睡的也不好,第二日一早就跑去找徐容繡道歉了。 徐容繡知道田舅母沒那么蠢,定是錢氏心大了想要更多的好處,也沒為難田舅母,“烤雞的方子我肯定是不能給的,日后我們有了孩子若是不能讀書總得有點(diǎn)糊口的生意。再說了麻辣燙雖然掙小錢,可在清河縣一家老小填飽肚子過舒服日子盡夠了,大舅母您說是不是?” 田舅母訕笑道,“是是是,外甥媳婦說的在理,是錢氏腦子糊了豬油,只要你別生錢氏的氣就行?!?/br> “不會,沒必要生氣?!毙烊堇C沒說的是她本來還想教教錢氏如何做酸辣粉這些東西,但錢氏來找她后她發(fā)覺人的**是填不滿的,于是便歇了這心思。她若是說了,等田舅母回去又是一場大戰(zhàn),何苦呢。 兩人說開了,田舅母就去忙活了,錢氏見了徐容繡有些不好意思,但又沒她婆婆那厚臉皮,于是就訕笑了笑就過去了。 徐容繡一進(jìn)食鋪就察覺里頭熱鬧非凡,食客們說縣里的小話說的痛快瞧見徐容繡進(jìn)來,好些人閉了嘴,等她進(jìn)了后頭又開始說了起來徐容繡也沒在意,中午的時候錢氏卻覺得自己該將功贖罪于是自報奮勇過來跟徐容繡匯報,“表弟妹,知道他們都在說什么嗎?” 徐容繡頭都沒抬道:“不知道?!?/br> “他們都在說你爹……”錢氏住了口,她本以為徐容繡會感興趣,可惜徐容繡真的是一點(diǎn)興趣也無,她越是如此錢氏越發(fā)的想說了,“他們都在說瞧見你爹和羅氏又勾搭在一起了?!?/br> 這事徐容繡早就從麗娘那里聽說了,沒想到如今竟然傳的這么兇了。 “你就不好奇后頭的事情?”錢氏急的抓耳撓腮,“羅氏當(dāng)初那么對你們,你就不生氣?” 徐容繡站起來就走,“雞沒了下午沒的賣了,我就不過來了?!?/br> 說完徐容繡抬腿出去了,錢氏急道,“那麗娘與羅氏打了一架,聽說還要去鎮(zhèn)上找馮木匠告狀?!?/br> 徐容繡聞若未聞只當(dāng)沒聽見回家去了。 縣城的人大多都認(rèn)識徐容繡,不時有人瞧她兩眼,等徐容繡看回去的時候?qū)Ψ接诛w快的收回目光。徐容繡嗤笑一聲無奈搖頭,徐家還真成了清河縣的笑柄了。 此時宋子遇正在院子里來回踱步活動身體,瞧見她進(jìn)來忙跑去灶房燒水熱飯,“你先進(jìn)屋,馬上就好?!?/br> 徐容繡享受著宋子遇的伺候,不免問道,“咱們年后什么時候走?” 宋子遇道,“正月初十就得走,去濟(jì)南府要走幾日,在去京城還得走上十多天,到了就差不多二月了,時間挺緊?!?/br> “還好?!毙烊堇C道,“我真是一刻都不想在這呆著了,實(shí)在太丟人了?!?/br> 于是徐容繡把徐屠戶那幾個人的事說了出來,末了道,“真怕以后容恩的名聲還會受到影響?!?/br> 這事說不好,藍(lán)容恩的姓氏和戶籍已經(jīng)改了,但是更改不了他是徐屠戶生的事實(shí)。徐屠戶私德不修,惹人笑柄,做子女的即便出嫁或者不在家中面上也無光。她如今只盼著藍(lán)容恩能夠爭氣,千萬不要再走原書中的老路,不然她的一片苦心算是白費(fèi)了。 至于羅氏,徐容繡簡直不能明白羅氏那腦子到底想的什么,難道她真的對徐屠戶一片深情想要再續(xù)前緣?但徐屠戶如今已經(jīng)另娶,羅氏也另嫁了,何苦又糾纏在一起惹出這些事來。 不得不說徐屠戶年紀(jì)一大把,魅力還有些。羅氏當(dāng)真覺得馮木匠惡心,想念徐屠戶威武雄壯的身體。而徐屠戶雖然有了溫柔小意的麗娘,但總覺得少了點(diǎn)什么,羅氏偷偷找上他的時候他還真知道缺了點(diǎn)什么了。麗娘溫柔但是缺了點(diǎn)情趣,羅氏年齡在這擺著,在床上也放的開,與他過了十多年對他最是了解,略施手段便和徐屠戶天雷勾地火滾一塊去了。 羅氏如今不是他的妻子了,徐屠戶反而覺得滋味更美妙,大概是媳婦是人家的好,睡起來也更有滋味吧。 可那日徐屠戶和羅氏茍且的時候偏生被麗娘撞破了門,在客棧又哭又鬧的,鬧的滿縣城都知道了,得虧馮木匠不是本縣的,否則真不好收場。徐屠戶丟了人,自然將怒火發(fā)泄在麗娘身上,但麗娘心眼多,又是賠不是又是哭哭啼啼,徐屠戶反而不好下手了。 羅氏被羅家人攆了出去,也不覺得丟人,趾高氣昂包袱款款的走了,回去照樣跟馮木匠過日子。但是有空就回娘家,說照顧生病的娘,實(shí)則是與徐屠戶滾來滾去。 麗娘忍無可忍,終于在小年這日找到馮木匠,讓他去捉j(luò)ian。 哪知馮木匠畏畏縮縮,早沒了當(dāng)年的本事,還對麗娘道,“我可不敢,徐屠戶他女婿好歹是舉人了,我哪敢去捉他的jian,而且羅氏說了,她會給我生個兒子的,只要我不亂說話。” 一聽這話麗娘氣的心肝肺都疼,敢情馮木匠什么都知道,還指望羅氏給他生兒子。 麗娘冷笑道,“就是不知道生出來的是姓徐還是姓馮了?!?/br> 等麗娘走了,馮木匠嘟囔道,“有個兒子就成,管他是誰的呢,想那么多干嘛,有女人睡,有rou吃有兒子養(yǎng)老不就成了?” 麗娘回了徐家看著空蕩蕩的院子覺得此生無望,她甚至有輕生的念頭,可她大好的年華如何舍得去死呢。 徐光宗從書房里出來,瞧見繼母站在院子里發(fā)呆,馬上就十三歲的少年嗓子如同被捏住喉嚨的鴨子,“你是不是覺得茫然?”見麗娘看過來,徐光宗咧嘴一笑,“是我去找的我娘,我跟我娘說我爹還惦記她,然后她就來了。說不定什么時候我娘就回來了呢,你呢,做妾?” 麗娘怒瞪著他,“不要臉?!?/br> 她的怒罵徐光宗并不在乎,他摸著下巴道,“不要臉又怎么了,反正名聲早就沒了?!?/br> 徐家一樁樁一件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