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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妙的我要悔婚的流言。”女人笑了笑:“怕是有誤會吧,也不知道怎么會傳出這樣的話來,別鬧得秦家有意見就好?!?/br>“但愿如此?!?/br>霍釗霖沒有興趣再與之多說,上樓回了房里去。他和秦琤這鬧劇一樣的婚約,整個家里最樂見其成的大概只有他父親霍隆亨,原本也就是霍隆亨為了利益而主動向秦家提的聯(lián)姻,起初的目標(biāo)是秦琤的龍鳳胎jiejie秦瑤,雖然最終的結(jié)果出現(xiàn)了偏差,對霍隆亨來說效果卻是一樣的,至于霍釗霖愿不愿意喜不喜歡則根本不在他的考慮范圍內(nèi)。但霍隆亨高興滿意了,霍家旁的人卻不痛快,沒有人愿意看到霍釗霖和秦家捆綁在一起,霍釗霖的那幾個小媽和異母兄弟絕對不樂見這事能成,霍釗霖身上的籌碼越多,他們的機(jī)會就越少。有人處心積慮想要?dú)Я怂颓噩b的婚約,霍釗霖并不意外,卻不能不反感。無論他喜不喜歡秦琤,那都是他自己的事情,還輪不到不相干的人指手畫腳。霍釗霖知道那些莫須有的流言已經(jīng)影響到了秦家和秦琤,所以那晚在游輪上秦琤會質(zhì)問他是不是想要悔婚,今天秦琤的大哥秦意更是直接把他叫了出去,問他對這門婚事到底是什么想法。面對秦意的質(zhì)疑,霍釗霖沉默了很久,回答他:“我不會悔婚,我愿意履行這個婚約?!?/br>“你不用勉強(qiáng),真的不想和阿琤在一起就算了,我不希望看到你們以后成為一對怨侶,更不想阿琤被欺負(fù)?!?/br>“以后的事情誰都說不準(zhǔn),我只能我保證我不會欺負(fù)秦琤,只要他不先提,我也不會主動悔婚。”這樣的話其實很無賴,但不管出于什么心思,霍釗霖并不想做主動悔婚的那一個,而且他心里隱約覺得,秦琤應(yīng)該也不愿意解除這場婚約。秦琤和紀(jì)初夏一頓飯吃到了晚上八點(diǎn),秦意來接他們,秦琤卻說約了朋友出去玩不想這么早回家,自己開車走了。紀(jì)初夏沖秦意努了努嘴:“失戀了,你就讓他去開心開心吧,他說會去跟霍家的少爺提解除婚約。”秦意搖頭:“沒可能的?!?/br>“你這么確定?”秦意笑了笑:“阿琤是個死心眼,和我一樣?!?/br>而且霍釗霖那小子的態(tài)度,讓他覺得他這個傻弟弟一準(zhǔn)要被吃定了,他當(dāng)然可以有更強(qiáng)硬的手段來解決這件事,但事情還沒有到那一步,他也想再給秦琤一個機(jī)會。夜店的卡座里,秦琤一個人無聊地?fù)沃掳屯骥蛔?,把酒?dāng)飲料喝,王少捷摟了個漂亮小妞進(jìn)來,見了他很受不了地問道:“琤少你怎么又一個人在這里喝悶酒?”秦琤白了他一眼:“你不是說去給你爸過壽?誆我呢?”“哪有,這不過完生日才找著機(jī)會出來嘛,”他拍了拍女伴的屁股,將之打發(fā)去舞池里跳舞,湊到秦琤面前,“你這副樣子,別又是因為霍老三吧?”秦琤難得沒有談到霍釗霖就變臉,他不屑嗤笑:“我干嘛要因為他喝悶酒,他算個什么東西?!?/br>“就是,他算個什么東西啊,我看琤少你干脆甩了他算了,省得老是因為他心煩。”秦琤很認(rèn)真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眼神卻是迷瞪著的,顯然喝高了:“你說的對?!?/br>他迷迷糊糊地摸出手機(jī),給那個存了之后卻從來沒有聯(lián)系過的號碼打了個電話,響了兩聲,那邊霍釗霖的聲音便傳了過來:“哪位?”原來他的聲音在電話里聽起來是這樣的,秦琤輕笑了一聲:“霍釗霖,我跟你說,我不要你了,那狗屁的婚約從今天起不算數(shù)了,你滾吧?!?/br>他說完不等那邊反應(yīng),便掛斷了電話關(guān)了機(jī),王少捷打了個響指:“干得漂亮!”秦琤笑嘻嘻地與他碰酒瓶子繼續(xù)喝酒,晚了半個小時過來的李豐川看到他整個人醉趴在了沙發(fā)上,瞪向王少捷:“你怎么著他了?”“什么啊,他自己剛才把霍老三甩了,太高興了才喝高了?!?/br>王少捷把事情說了一遍,李豐川很無語:“明天他醒來第一個就不會放過你?!?/br>“不至于吧?”“很至于,勸什么都不能勸人分,你蠢不蠢?”更何況秦琤都表現(xiàn)得這么明顯了,傻子才看不出他對霍釗霖有感情,這種事情他們攙和進(jìn)去,純屬自找麻煩。“那我得補(bǔ)救一下,”王少捷心下一橫,拿起秦琤的手機(jī)就重新開了機(jī),再次撥了霍釗霖的電話,“琤少他喝醉了,你能不能來接一下他?”第六章霍釗霖走進(jìn)卡座時,秦琤正枕在個豐乳肥臀美艷妖嬈的女人的大腿上放浪形骸,一杯接著一杯地喝酒,女人涂著嫣紅蔻丹的手指就在他嘴邊,其他人各自摟了個漂亮姑娘去了舞池里蹦跶,都早沒了影。霍釗霖沉了臉,冷冷掃了那女人一眼:“滾?!?/br>女人嘴角的笑僵住,放開了秦琤,訕訕然站起了身,醉迷糊了的秦琤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拉著女人的手不讓她走:“去哪?。坷^續(xù)喝酒啊。”霍釗霖攥著他的胳膊將他拽了回來,把人從沙發(fā)上拉扯起來:“你給我坐好了!”秦琤迷茫地瞪著眼睛,想要掙扎開,霍釗霖眉頭緊蹙,大半杯加了冰的洋酒全部澆到了他的臉上,女人逃似地離開。秦琤尖叫了一聲,用力甩了甩腦袋,一拳跟著揮了出去,打在霍釗霖腰上被他輕松避過,霍釗霖還了他一拳,直接照著他的臉揍。正跳完舞回來的王少捷看到這一幕嚇了一跳,趕緊制止霍釗霖:“誒你這人怎么這樣?叫你來不是來打人的!”秦二少這么漂亮的臉蛋也下得了手,還真是一點(diǎn)都不知道憐香惜玉。秦琤平日里一起玩的一幫朋友都在,霍釗霖卻一點(diǎn)面子都沒有給他留,被打疼了的秦琤捂著臉嗚嗚哭了起來,又狼狽又可憐,霍釗霖卻像拎垃圾一般把他拎了起來,冷眼橫向擋在他面前的王少捷幾人:“滾開。”“你這人什么意思啊?你到底來……”“不要讓我說第三次,滾開!”霍釗霖的眼神太兇狠,王少捷被盯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心里一萬個后悔不該把他叫過來,卻又不自覺地讓開了道,眼睜睜地看著霍釗霖扛起秦琤,把他帶走了。出了夜店的門,秦琤被霍釗霖扔到地上,爬起來就趴到路邊的垃圾桶上去大吐特吐。霍釗霖看著就來氣,只能去街對面的便利店買了兩瓶礦泉水來,秦琤接過喝了一口又全都吐了,吐完之后他晃晃悠悠地站直身,迷蒙著眼睛看著面前的霍釗霖,臉上還有剛才哭出來的眼淚,卻又癡癡笑了起來:“哥?”不等霍釗霖回答,他又搖了搖頭:“我哥才不會打我,你是誰啊,怎么這么兇?”霍釗霖的目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