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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想今日找個好時機(jī)來跟諫議大夫好好說一下。如果真的以為他跟淑妃有個什么,以后就麻煩了,現(xiàn)在玄仔還在這邊搗亂。玄仔絲毫沒覺得有半分的愧疚,依然是趾高氣昂的來回在桌上走。淑妃好像反應(yīng)過來了,扯著嗓子往外頭喊:“快些來人,陛下把湯灑了!”淑妃一臉認(rèn)真的走到皇上面前,玄仔轉(zhuǎn)了個身,趴在了龍椅之上。淑妃有幾分讒,“龍床那么軟,不知道龍椅會軟成什么樣子。”看著淑妃一臉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表情,皇上往后退了一步,“淑妃,你做什么呀?”玄仔一看見淑妃往前走了一步,攔在了皇上面前,一臉的防備的“喵”了一聲。淑妃忍了一下,又朝門口大聲道:“陛下,你這衣服臟了,臣妾服侍您更衣吧?!?/br>趁皇上一個沒反應(yīng),淑妃就把他給推進(jìn)去了。又趁著一個空隙,淑妃一臉真誠:“陛下,太后這段時間盯得緊,還是趁這個機(jī)會避避風(fēng)頭吧?!?/br>這皇上的生辰快到了,太后對皇嗣就越發(fā)上心,覺得在生辰之前讓淑妃有雙身子那就是雙喜臨門,最好不過的。這每天一邊送淑妃來文德殿,一邊再送各種補(bǔ)湯來文德殿,還放著一堆眼線在門口,只要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勁的,太后就親自來堵皇上。皇上內(nèi)心很憂傷,見不到諫議大夫,還要對著個淑妃敗壞名聲。“淑妃,你的意思是?”淑妃看了眼玄仔,再才回皇上的話:“陛下,你說在現(xiàn)在這些宮中人的心中,您若是與臣妾同在一殿,會發(fā)生何事?不若借了此機(jī),皇上可以去見一下玄仔家的小貍奴呀。”之前玄仔叼著小貍奴出去的時候,皇上就眼饞的很,眼神一會就往門口瞧。之前太后沒有懟著他的時候,就天天去看小貍奴曬太陽,有時候還能遇到諫議大夫,生活別提多滋潤了。權(quán)衡了一下,皇上決定還是放松一下身心,不然真的會被變成菜色臉的,不是因為跟淑妃過得太滋潤,而是日子太難過了呀!淑妃看見皇上走了,留下了孤零零的玄仔,玄仔有幾分緊張,往后退了一步,“喵”。淑妃更快的抱住了玄仔,不停的擼貓,“玄仔呀,玄仔呀,這幾日都沒看見本宮,你是不是很想念呀??旖o我摸摸,饞死我了。”玄仔蹭了蹭頭,舒服的打起了“咕?!?,愜意的發(fā)出了“喵”的聲音。☆、十愚兄賢弟?!這邊淑妃在文德殿跟玄仔玩得很開心,另外一邊,皇上也瞅著個無人之時翻墻跑去找玄仔家的小貓。那玄仔也是個嬌氣個性,每次都把小貓往一個地方抱,都懶得換個其他的地方。等皇上熟門熟路找到玄仔的小貓之時,瞧見的卻是這樣的一幅場景:暖陽之下,三只小貓縮成團(tuán),躺在一塊石頭上呼呼大睡,而一邊穿著絳紫色官服的諫議大夫,也倒在草地上睡著了。青草的碎屑弄到了諫議大夫的額頭之上,睡夢中的阿珩,卻渾然未知皇上已經(jīng)靠近,嘴里面嘟嘟囔囔的說著什么夢話。已有三日未見,皇上何嘗又不想諫議大夫,這夢里面都是眼前人或嗤或笑、或喜或悲、或怒或怨的模樣?瞧見他好似消瘦了幾分,皇上心中又是擔(dān)憂又是開心,眼神放柔走到了諫議大夫身邊,倚著他坐在了草地之上。皇上心里想著要跟諫議大夫說兩句知心話,但又瞧著這幾日京城官員大都在忙著萬壽的事情,指不定他都如何腳不著地,又不忍打擾這場好夢。他終究忍不住想跟諫議大夫說話的心,俯下身輕喚:“阿珩?”諫議大夫渾然未覺他心心念念的皇上就在跟前,只覺得有人打擾了他的好夢,皺著眉頭嘟囔著揮了揮手。皇上失笑,弄掉了他額頭上的草屑。“都這么大的人了,怎么還傻兮兮的睡在外頭?”世間上許多癡人,有像諫議大夫這般睡在草地渾然未覺的,也有似皇上這般坐在草地上看他人睡覺的。兩個這么癡傻的人相逢相知,又何嘗不是一種福氣?皇上的眼神忍不住的朝諫議大夫輕抿的朱唇,在夢中,他也曾親近過這瓣唇……皇上感覺心跳如鼓,好似有根線拉扯著他不斷靠近這張平時能言善辯的唇,靠近靠近,直到貼近……“好似今天尚食局做的糕點,不對,更好吃一些。甜而不膩,讓這心里眼里只剩下這甜的滋味,再瞧不到其他的事物了?!?/br>……諫議大夫是被玄仔壓在肚子上面的重量弄醒的,睜開眼,就瞧見玄仔一副視察領(lǐng)地的樣子踩在他的肚子上面,趾高氣昂。諫議大夫有幾分點起床氣,生氣道:“玄仔!”玄仔對諫議大夫的警告毫不在乎,瞧見他醒了就蹦蹦跳跳了去找小奶貓。諫議大夫這才注意到他現(xiàn)在不是在之前的草地上,而是在文德殿的一個偏殿。文德殿?諫議大夫發(fā)現(xiàn)他的所在處愣了一下,旋即粲然一笑。他又不是個傻子,這文德殿除了皇上能帶他進(jìn)來以外還有誰?也不知道,諫議大夫這個官員在皇上心中的位置,比之淑妃能有什么不同?“當(dāng)然不同啦,你是外臣,別人是內(nèi)命婦。”諫議大夫剛剛想到這里,臉色還來不及邊,腦袋里面就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小人,跟他對起了話來。諫議大夫當(dāng)然不服,辯解:“我好歹在皇上身邊待了這么多年,淑妃才來了幾天,她怎么就比的了我?!”“你日子待得再久,那也不及淑妃,她可是皇上的知心人。更何況,就說這幾天,淑妃什么時候離開過文德殿,你有幾天沒有見到皇上了?!?/br>諫議大夫的臉色僵硬了一下,馬上就開始跟自己打氣:“淑妃長得那么尋常,我的容貌是出了名的貌若潘安,才比子建?!?/br>“你也知道比起來都是潘岳、陳思王這種男子呀。淑妃就算長得是個東施,那也是個軟香溫玉的女子,也比你這個前平后凹的男子好?!?/br>諫議大夫臉色變得有點白,是的呀,就算他比淑妃千般好、萬般好,那也只是皇上文武百官中的一個小小的諫議大夫罷了,哪里能跟淑妃比?文武百官如果再此時聽到這個說話肯定會表示不服,那陛下待我們可差多了,對你那是什么都是好好好、是是是。平時皇上表現(xiàn)的偏心那么明顯,你竟然說什么一視同仁!諫議大夫自認(rèn)為想通了,就灰頭土臉的離開了文德殿,出宮準(zhǔn)備回了郭府??蓱z了皇帝陛下,好不容易哄走了太后,本來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