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啡放在桌子上,走到書架邊上,一本一本地拿起一摞書,往三樓的倉庫去了。 倉庫就在霍君逸辦公室旁邊,里面有好多大號的紙箱,裝的全都是書,有一小部分是沒有拆封的新書,大部分都是封面已經(jīng)泛了黃的舊書。 祁月分好幾趟才把一樓的書給搬空,胳膊都開始發(fā)酸了。 她覺得如果再這樣下去,自己遲早會被鐘曉慧給針對死。 然而又不想離開…… 那就只能忍著了。 祁月給自己倒了杯水,喝完回到倉庫里,正考慮著要拿些什么書下去給擺上的時候,目光突然被一個熟悉的名字給拽住了。 小蘿卜頭。 這是洛洛的筆名。 之前就聽她說有出版過一本書,祁月早就想買一本來看看了,沒想到這里會有現(xiàn)成的。 整得還挺文藝。 祁月像發(fā)現(xiàn)新大陸一般,立馬拿起那本書,拍下照片給作者大大發(fā)了過去:“看!我在我們餐廳的倉庫里看到了你的書?!?/br> 洛洛:“[驚訝]誰買的?” 祁月猜測:“估計是經(jīng)理。” 要不就是鐘曉慧。 反正肯定不可能是老板,他一個看英文原版書的人,大概率不會買這種。 而且一般情況下,老板也不會親自去做這種雜活。 洛洛:“可是為什么在倉庫里?君錦食府我去過一次,樓下有書架啊。” 祁月:“書架上的書會換,我現(xiàn)在就在換,一會兒把你的給拿下去[憨笑[憨笑]?!?/br> 洛洛:“記得擺在最顯眼的位置,謝謝。[抱拳]” 祁月:“OK?!?/br> 祁月按照分類挑選出第一摞書,準備給送下去。 誰知剛開門就看見霍君逸正在從二樓往上走。 七月的尾巴,天氣依舊燥熱不堪,他的臉上有幾滴汗,在順著輪廓往下流,帶著幾分說不出的性感。 祁月不由得愣在了原地。 沒想到老板會再過來,脫口而出就是一句,“你怎么又來了?” 這話剛出口,祁月就恨不得打死自己算了。 老板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還輪不到她管。 更何況,她不是恨不得人家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呆在這里嗎? 萬一,他以后真的十天半個月才來一次怎么辦? 霍君逸邁上最后一級臺階,右拐,來到祁月的面前,盯著她手上的書,眼睛里泛著倦意,“你在做什么?” “換……換書?!逼钤氯鐚嵪喔妫皶曰劢阕屛野岩粯呛投堑臅?,全都給換一批?!?/br> “你不知道書架上的書,是每月第一天統(tǒng)一換的?” “呃?” 她不知道啊,沒有人跟她說過。 “放回倉庫去?!被艟菡f完,又交代她,“讓鐘曉慧自己上來,把之前那批重新給搬下去?!?/br> 祁月:“……” 什么叫老天有眼? 什么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她今天對此算是有了新的認識。 立馬屁顛屁顛地下樓,把老板的話轉(zhuǎn)告給了鐘曉慧。 眼看著她的臉從白變紅,再變黑,心里別提有多爽了。 ☆、第九章 祁月一直等鐘曉慧把書給搬完,才拿著咖啡又上了三樓。 果然,老板正坐在椅子上閉目養(yǎng)神。 濃密的睫毛在眼瞼打下一片陰影,高高的鼻梁,不笑都會微微揚起的嘴角。 讓祁月突然覺得,用帥這個詞來形容他,其實不是很貼切。 應(yīng)該用美。沒錯,是美。 如果他換上古裝的話,絕對會是影視劇中那魅惑眾生,讓無數(shù)女人為之癡狂的美男子。 真步入演藝圈,說不定會比陸錦川還火。 祁月正看得出神。 霍君逸猝不及防地再次睜開眼睛,抓她個現(xiàn)行。 他的聲音帶著輕微的鼻音,似在嘲諷,“你好像有喜歡偷窺別人睡覺的癖好?!?/br> 祁月:“……” 不是她有喜歡偷窺別人睡覺的癖好。 而是他一有時間就睡覺,只有極少數(shù)時間是清醒的,所以才造成了這種錯誤判斷好嗎? 不過話說回來,她不能否認的確是挺喜歡看老板睡覺的。 別人嘛,給錢請她看都沒興趣。 “我是來給你送咖啡的,” 祁月把手里的咖啡,放在霍君逸的面前道:“這個有提神的作用,喝了短時間內(nèi)應(yīng)該不會再犯困了?!?/br> 霍君逸看著咖啡,動了動嘴角。 話還沒出口,祁月又補充道:“別拒絕,就當是感謝你那天晚上,請我吃烤魚好了?!?/br> 說起烤魚,她到現(xiàn)在還沒忘記那味道呢. 等發(fā)工資了一定要請洛洛跟洛飛去吃一次。 “那是被迫的,你不用太放在心上?!被艟輧墒纸徊娣庞谛厍?. 語氣有些寡淡,直白點說就是沒有人情味。 祁月:“……” 呵呵,的確是托了江大哥的福. 可她好歹是個小姑娘,這么說讓她多沒面子啊。 不過還好說這話的人是霍君逸,跟偶像有著相同聲音的人。 所以祁月有一萬種方式,來安慰自己受傷的心靈,過了幾秒,情緒就緩過來了。她笑了笑,學(xué)著他的語氣道:“那也要把咖啡給你,因為我不喜歡喝?!?/br> 霍君逸:“……” 他的困意莫名被趕走了一半,眼睛里多了絲玩味,“不喜歡喝還買?錢多的花不完?” 錢真多的花不完就好了。 祁月默默嘆了口氣,“不是我買的,是張經(jīng)理給我的?!?/br> “所以你這是借花獻佛?” “……你不喜歡嗎?那、下次換我請你吃烤魚好了?!?/br> “好?!?/br> “……” 祁月倏然瞪大雙眼,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然而通過老板的眼神分明可以確定,他剛剛的確說了一個好字。 可是他為什么會答應(yīng)的這么干脆? “老板?!逼钤碌男睦锊夭蛔≡?,很直接地問出了口,“你為什么會……想都不想就答應(yīng)了?” “因為上次我們?nèi)齻€人一共吃了五百三,你一個人吃的有三百塊,所以我覺得我有必要給吃回來?!?/br> “你又不缺錢!”干嘛這么小氣。 祁月簡直要懷疑自己是不是有病,怎么會覺得老板跟Vin是同一個人呢? Vin多大方啊,當初可是自掏腰包在微博上給粉絲發(fā)了五十萬紅包的人。 可老板呢,一頓烤魚的錢還要跟她斤斤計較。 “希望你能有一個清楚的認知?!?/br> 霍君逸松開一只手,指尖在桌面上點了點,“我是一個商人,對于金錢上的問題,再敏感不過?!?/br> 晚上餐廳來了兩名從外地趕過來的顧客,是冬月組合的粉絲。 祁月上菜的時候聽到她們的閑聊,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