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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是諷刺的內容讓他安心,讓他嗤笑自己一驚一乍想得太多。短信成功發(fā)出…一分鐘,兩分鐘…十分鐘…始終沒有回信。蕭祁正在發(fā)愁之際,他的電話突然響了,是梅岸?!笆捚?,井總在你身邊嗎?”“啊?”蕭祁輕舔嘴唇,目光又看了一次時間,“沒有啊,怎么了?”“沒怎么,我這邊有一份策劃書明早著急要。下午我跟井總說了,他讓我改完發(fā)給他,晚上他看看給我意見。我發(fā)了郵件,他的電話打不通…”梅岸一連串解釋蕭祁無心搭理,他在屋里來回踱步之后說,“我好幾個小時聯(lián)系不到他了,而且…我下午…”話還沒說完,門鈴響了。“你下午什么?”梅岸快速發(fā)問,許是覺察到蕭祁的聲音變化。“你等一下…”蕭祁心急火燎,一手拿著電話連忙往門口走去。第78章“井…”打開門,眼前出現(xiàn)的人與蕭祁想要看見的相去甚遠,“你找誰?”“蕭祁先生嗎?”對方看上去四十歲左右,帶著口罩。那雙眼睛倒顯斯文,可開口之后便讓蕭祁感到極度不舒服的壓抑感,“我想請你跟我走一趟?”“去哪兒?”蕭祁不禁警惕。他突然想起自己手里的電話那端還連著梅岸,快速發(fā)問道,“井總是不是被你帶走了?”“你跟我走,自然能見到他。”“你想讓我跟你去什么地方?”蕭祁緊張握拳,聲音跟著顫抖起來。來人上下打量蕭祁,片刻功夫便瞧見他手里握著的電話。男人用帶著手套的左手抓住蕭祁的手腕,接著便將他手里的電話掛斷。蕭祁心里一陣慌亂,定神瞧見男人的手套之下,臂彎處若隱若現(xiàn)有一條首尾相接樣式的蛇形紋身?!澳氵@是做什么?”男人將蕭祁的手機轉身放在鞋柜上,重新看向蕭祁的眼鏡后‘禮讓’開口,“你肯定也不希望井先生出事兒,你配合點跟我走一趟,咱們都好過。”蕭祁輕舔嘴唇深呼吸,想了想之后點頭道,“他現(xiàn)在安全嗎?是…顧唯讓你來的?”男人揚起眉毛,在屋里掃視一圈像是確定沒有別的人,“井先生現(xiàn)在還沒事兒,你要是有什么問題跟我走就都知道了?!?/br>蕭祁跟著他下樓,為了不顯突兀,他走在男人前面。男人在他身后小聲開口,控制著蕭祁腳下的行進路線。高檔小區(qū)有一定安保標準,處處都是監(jiān)控攝像頭,男人進出低下頭,避免被正面拍攝。出小區(qū)之前,蕭祁余光撇過門口的保安室,奈何里面空無一人,難怪身后這男人能這般輕巧的走進去。蕭祁深呼吸,希望梅岸剛剛聽清楚了電話這段的內容,更希望他能及時有所作為。男人將車停在小區(qū)不遠處的巷子里,那處入了夜之后一片漆黑,鮮少有人經(jīng)過。蕭祁跟著他上車,坐定后忍不住又問了一句,“這到底是為什么?”男人透過后視鏡看了看蕭祁,“我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罷了?!?/br>蕭祁咬牙不再吭聲,心里對即將面對誰大體有個認知。蕭祁認識顧唯已是多年之前的事情,那時的顧唯絲毫看不出現(xiàn)在這般‘瘋狂’。蕭祁曾經(jīng)覺得顧唯出身好,所有事情順風順水,和他相比蕭祁根本什么都不算。井傅伯出現(xiàn),一切情況都開始改變。蕭祁莽撞的走進井傅伯的世界,帶去‘麻煩’的同時也改變了蕭祁。幾年的時間,蕭祁在顧唯面前不再覺得自己不如他。顧唯為井傅伯如癡如狂,被綁架已不是第一次,而那場沖著井傅伯而去的車禍更是瘋狂到極致。蕭祁回想顧唯發(fā)給井傅伯的那些石沉大海的短信,在他如同‘病態(tài)’一般堅持要買成泰的房子。這個人面上看起來一切如常,甚至比幾年前氣質更加,可他骨子里已經(jīng)壞死腐朽,一點生機都瞧不見。“把眼睛蒙上。”離開小區(qū)便一直朝著城外行駛,到了較為偏僻的地方,男人遞給蕭祁一個眼罩,“你老實點,別?;?,咱們都輕松。”蕭祁接過眼罩,不出聲主動套在自己眼睛上。他感覺到車速在一起加快,隨即便是幾個轉彎,接著安穩(wěn)的停了下來。城郊蕭祁不熟悉,但他依稀記得戴上眼罩之前的那段路接著往下走,理應是一片有錢人休閑度假的別墅區(qū)。上海城市很大,即便是遠離鬧市的地方也應有不少人出沒。“下車?!?/br>蕭祁聞聲,伸手去拉門鎖。他聽到駕駛座的人先行下去,接著自己身旁的車門便打開了。蕭祁扶著椅背起身,眼前一片黑暗不敢向前邁步子,“這是哪里?”“你別亂動,跟著我走?!蹦腥私z毫沒有因為蕭祁的畏懼而感煩躁,他抓住蕭祁的手臂拉著他往前。這駕輕就熟的‘綁架’手段,蕭祁忍不住心里打顫,不確定今晚還會發(fā)生些什么。腳步挪動,接著便是周身一陣暖意…走進了室內。蕭祁吞咽口水,接著便聽到,“抬腳,前面是樓梯?!?/br>蕭祁來不及反應,差點摔倒在地。身后的男人輕輕拉了他一把,緊接著便對他道,“你摘了眼罩吧?!?/br>“這到底…”蕭祁氣勢上不輸,可突然望見男人的眼神還是不住‘啞’了嗓子。“你進去吧?!蹦腥酥噶酥缸呃缺M頭的那扇門,“出來的時候自己戴上眼罩?!?/br>蕭祁抬頭看了他一眼,一出一進,希望真能有進有出。挪著步子走到房間門口,蕭祁估摸自己便是身處那別墅群之中。面前的走廊鋪著地毯,兩側掛了兩幅畫。目測能看到的地方?jīng)]有窗戶,蕭祁分不出東南西北,只好硬著頭皮往前走。他在門口站定,抬起手敲敲房門。片刻過后木門從里面開起,蕭祁看著眼前的人,絲毫沒有新意。“顧唯,你這又是要做什么?”蕭祁滿腔怒火,咬牙發(fā)問的同時推開房間門,“井總人呢?!”顧唯后撤一步,錯開身體位置讓蕭祁進屋,“在屋里等你呢…”蕭祁回頭看了一眼那站在走廊盡頭的男人,轉身便抬手推著顧唯的胸口,“你這樣再一再二,有什么意思???”顧唯沒有掙扎,轉頭看向身后坐在沙發(fā)上的井傅伯,“你松開我?!?/br>蕭祁順著他的目光瞧見井總,再無心思與顧唯多做糾纏,“你沒事兒吧?”蕭祁快步走到井傅伯面前,上下打量并未見到傷痕。顧唯跟著蕭祁走到井傅伯面前,他彎腰緊緊挨著井傅伯坐下,接著側頭看向井總,像是在等井總開口。“你回去吧,”井傅伯坐在那里穩(wěn)如泰山,神情也和過往一樣自若適從,“不用擔心?!?/br>蕭祁皺眉看著井傅伯,目光接著在顧唯的臉頰上游走,“什么意思?”“你現(xiàn)在住的那屋子是你的了,那途的投資也不會有任何問題,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