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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本文真的清水,信我。其實我是說給自己聽的/(ㄒoㄒ)/~~☆、未完薛寒驟然一驚,一旋身脫離了那個懷抱。“你怎么在這?”薛寒詫異的看向面前的顧辭,難道他剛剛只是關(guān)門并沒有出去?顧辭有些委屈的看著他,道:“師尊想讓我去哪里?”他的態(tài)度是那樣坦然,好像他們就該在一起。薛寒又想起白日的那個火熱的要將人溺斃其中的親吻,瞬間不自在起來。深更半夜,孤男寡男共處一室,雖然以前他們也經(jīng)常在一起,但是那時候他不知道顧辭對他有這樣的心思,現(xiàn)在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夠坦然的和顧辭同床而眠了。薛寒心里亂糟糟的,不忍心看顧辭難過,可是心里又有點難以接受自己和一個男人在一起,而且……他還要回家的啊。如果答應(yīng)了顧辭,他走了顧辭怎么辦?“師尊?”顧辭見薛寒打開了房門輕輕地叫了一聲,薛寒沒有回頭,所以沒有發(fā)現(xiàn)身后顧辭的神色一瞬間變得失望,眼神伸出的閃著幽微的光芒。薛寒一出門就看到幾名結(jié)伴而行的女弟子,站在不遠(yuǎn)處的假山之后看著這邊,像是沒有想到這個時候房門會打開,都有些措手不及的樣子。過了好一會兒,那幾名女弟子才走出來打了聲招呼。“公子你好?!?/br>“這么晚了你們在這里做什么?”薛寒問。那幾個姑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異口同聲道:“我們在此賞月?!?/br>薛寒抬頭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夜空,一時之間實在不知道這話也如何接下去。那幾名女弟子也是一臉尷尬。“這么晚不睡覺,聚在這里做什么?”恰好這時候顧辭從房間內(nèi)走了出來。那幾名丫頭好像有些懼怕他的樣子,一見到他走出來就尋了個借口散了。薛寒看著走了沒幾步躲在柱子后往這邊偷窺的小姑娘,嘴角只抽搐。實在忍受不了被人“監(jiān)視”的感覺,薛寒又回了房間。一眼就看見放在桌子上的兩柄劍,他后知后覺的轉(zhuǎn)過身去問道:“這是你的房間?”“你們要無視我到什么時候?”慕彬輕輕咳嗽了一聲,不甘寂寞的插了一句。隨后薛寒就見顧辭的手掌朝慕彬一抓,隨手丟進(jìn)了琉璃劍中,琉璃劍顫動不已,顧辭又隨手下了禁制。這么簡單粗暴的做法實在是……薛寒看向顧辭,這才發(fā)現(xiàn)不知不覺間他這個徒弟好像變了很多。這從他的行動上就能表現(xiàn)的出來。就像此時,薛寒被顧辭拉著坐到了床上。薛寒的第一反應(yīng)是趕緊站起來,顧辭緊緊的按著他不讓他移動分毫。如此近的距離,薛寒往后撤了撤,就聽顧辭說道:“師尊,你討厭我嗎?”薛寒疑惑的看向他,隨后又搖了搖頭。他并不討厭顧辭,只是對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有些不實適應(yīng),他并沒有點頭,可看顧辭的模樣好像他們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確定了一般。“我,我心里有點亂,你讓我想一想。”半晌薛寒才說了這一句,他心里真的挺亂的。顧辭輕嘆了一口氣,點了點頭。見他松開了禁錮自己的手,薛寒松了口氣。顧辭笑道:“師尊安心休息便是,我不會對你做什么的。”至少現(xiàn)在不會。薛寒面色一黑,直接推開他往床上一躺,這熊孩子。聽著身后之人的呼吸,薛寒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失眠了。“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碧霄宮?”薛寒決定說話來打發(fā)時間,他知道顧辭定然也沒有休息。“魔族向人界修士下了戰(zhàn)帖,我和歡歡剛好在那處巡查魔族的蹤跡?!鳖欈o盯著薛寒的背影輕聲說道,“這幾年炎夜的動作很大,我們防不勝防。”提到炎夜,薛寒終于問出了縈繞在心頭的問題:“在雪山的時候后來怎么樣了?”他只記得自己被斷生劍砍傷,醒來之后就是三年之后了,燼明帶走了自己,顧辭又是如何脫身?顧辭慢慢的將這幾年發(fā)生的事□□無巨細(xì)的告訴了薛寒,他的聲音不急不緩,仿佛有安定人心的力量,很快薛寒的眼皮就慢慢的合上了。顧辭凝視著他的睡顏,半晌才慢慢的傾身在他額上印上一吻,沒關(guān)系,他們的時間很多,他可以等。再醒過來的時候天光大亮,薛寒晃了一下神忙坐了起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腰間橫著一條胳膊。一扭頭就對上了顧辭明亮的眼睛,也不知道他醒了多久,就這么靜靜的注視著薛寒。薛寒嘴唇開開合合,半晌才道了一句早安。顧辭慢慢的坐起來,薛寒見他起身松了口氣,卻被拉住了胳膊,唇上傳來溫?zé)岬挠|感,蜻蜓點水般的吻。薛寒呆愣在當(dāng)場,心情十分復(fù)雜。憤怒?并不會,更多的大概是不能言說的無奈與心疼。薛寒眼神躲閃,有些囧,他實在是不知該如何面對這樣的顧辭。顧辭好像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不自在一般,態(tài)度自然的伺候他穿衣服。門外有人影晃動,薛寒眉心一皺,這赤炎仙宗的安保工作是不是太差了點?只見伸手摘了一片花葉,出手如電的朝那道暗影射了過去。“哎呀?!?/br>竟是澤歡的聲音。“師尊,你要謀殺我嗎?!睗蓺g推開窗子竟惡人先告狀起來。“你怎么在這?”澤歡摸了摸鼻子,自然不會承認(rèn)自己在偷窺,她伸手拉著站在一旁當(dāng)背景板的碧荷,道:“我想師兄了就來看看,我們可是一大早就趕來的,累死了?!?/br>薛寒聞言瞬間心軟了,他與碧荷的目光相接,見他目光之中竟有一絲欽佩和憐憫。薛寒一哽,大兄弟,你在腦補什么?昨天聽了一半就睡了過去,早上顧辭又耐心的重新說了一遍。炎夜給人界修士下了戰(zhàn)帖,想秘是為了給夜莞辰復(fù)仇。這三年來很多牽扯六百年前碧霄宮圍剿魔族的宗派都受到了炎夜的報復(fù),甚至有的門派沒落了,弟子四散,當(dāng)年牽扯到的人的后代子孫也不能幸免。他們出手詭異且不可預(yù)測,著實讓人忙的焦頭爛額。“各大門派的修士正在往赤炎仙宗集合,到時候就可以和炎夜那魔頭分隔高下了?!睗蓺g在得知炎夜就是傻了自己哥哥的人之后提到炎夜那周身的殺氣好像滿的要溢出來。“離珠宮的人來了?!辈恢勒l喊了一句,澤歡面上漫過喜色,和眾人打了招呼便離開了。“掌門師伯也快到了,師尊跟我一起去吧?!鳖欈o伸出手說道。薛寒面上一喜,點了點頭。說起來薛寒心里滿是愧疚,自己傳到這里世界這么多年,好像總是在鬧失蹤,看恒陽對薛寒的關(guān)心,這么多年,這么多次事故,恐怕已經(jīng)心力交瘁了吧。薛寒心里很喜歡這個師兄,就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