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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容怎么看怎么不懷好意,他有點憐憫看著毫無所覺的薛寒,化作一陣青煙回到戮魂劍里去了。作者有話要說: 哎嘿,昨天寫了2000多字,但是沒想好接下來劇情怎么走就沒更。今天思路理清了,晚點還有一章☆、花?;镁?/br>“你叫什么名字?”薛寒問。“唔,你問我?”那“女鬼”理了理臟兮兮的袖子,昂首道:“我乃離珠宮少宮主雁寒是也。”他正準備長篇大論,就見薛寒念叨著離珠宮轉(zhuǎn)過身去。雁寒不甘寂寞的將自己的遭遇說了一遍。起因大概是一時好奇潛入了魔族,摸進了赤巖洞,然后被困在里面出不去了。真是好慘烈。不過,薛寒有些好奇的問道:“不是說赤巖洞進來就出不去,難道是餓死的?”“不是啊,好像是自殺吧?!毖愫肓讼胝f道,“這里山洞通往一片花海,那花有問題,嗅到那花香的人都神志不清的,最后自己把自己殺死了?!?/br>“花海?”薛寒一頓,想了想道:“是不是紫色的花瓣,尾部是白色的?”“你怎么知道?”雁寒瞪大了眼睛,顧辭也看著薛寒,就見他抬手從自己的頸后摸出了一個淺紫色的花瓣。顧辭瞳孔一縮,薛寒捏著那片花瓣想聞一聞,被顧辭攔住了,“很危險?!?/br>“你進去了?”薛寒問道。雁寒嘴巴長得大大的,夸獎道:“厲害厲害,在下佩服。”顧辭的面色有些不自然,道:“嗯,不過我沒事?!?/br>薛寒往他身前湊了湊,低頭在他頸間嗅了嗅,顧辭一僵,見薛寒伸手來扒他的衣服,忙阻止道:“師尊!”薛寒異常堅定地拍開了他的手,扯開顧辭胸前的衣物,果然見他的胸前果然橫著一道長長的疤痕,深可見骨,還在流血。薛寒瞇起眼睛不悅的瞪了顧辭一眼,隨后在懷里摸出一個小瓷瓶將傷藥小心地灑在他的傷口上,顧辭感覺到薛寒溫?zé)岬臍庀⑴拇蛟谛乜?,身體越發(fā)的僵硬起來。澤歡則背過身去,沒話找話似的問道:“你說你出不去是怎么回事?”雁寒瞬間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他皺著眉頭踱步到澤歡的身邊,輕聲道:“因為這里有鬼?!睗蓺g冷笑一聲,一覺踩在他的腳面上,“不想說就不要說?!?/br>雁寒啊了一聲,道:“我也不知道,反正這里進的來出不去就是了,我原本是跟著一個臨時組成的小隊進來的,后來我們走散了,原本以為這里除了山洞多一些像迷宮沒什么危險,直到穿過這些山洞前面有一片花海,花海的盡頭閃耀著各種靈寶,當時很多人眼睛都紅了,我在最后,見到那些人進到花海之后就很不對勁,很快他們就自行殘殺起來,甚至有的在自殘。我在邊上只嗅到一點兒花香,所以還好,沒有他們瘋的那么嚴重。”說到這里他感慨了一下,道:“你們知道嗎,這幾年進來了很多人,我跟他們說有危險不能進那片花海,他們偏不信我,甚至有人把口鼻捂住了,可是一樣中了招,那花海底下不知道有多少死尸呢?!?/br>薛寒低頭整理顧辭的衣服,頭也不抬地說:“既然走不出去就劈開這里?!彼囊暰€落在顧辭掛在腰間的戮魂劍上,戮魂劍是一千年前正道魁首的武器,這么多年消弭無蹤,沒想到落在了赤巖洞中。寶劍蒙塵,實屬不該。顧辭贊同的點了點頭,雁寒的面色有些糾結(jié),他在這個鬼地方困了好幾年了,外面的世界如何變化是不太清楚,但是這兩人如此狂妄的姿態(tài)看得他目瞪口呆。他一腳踢開一塊小石子,低頭思索自己好像沒見過這幾個人,不然以他的記性,斷不會認不出來。那顆小石頭滾到薛寒的腳邊,薛寒腳步一頓,停了下來。雁寒盯著那顆小石頭苦苦思索好像沒什么問題呀,不會是因為一塊石頭揍自己一頓吧。然后就見薛寒問道:“你們見到炎夜了嗎?”被眾人遺忘的炎夜此時正站在花海深處,漫天的紫色花海搖曳生姿,竟是異樣的美好。炎夜就站在那片花海的中間,腳邊插著一把琉璃劍,面色痛苦又猙獰。而蒼華君正盤腿虛坐在琉璃劍上,支著下頜歪頭打量著炎夜,他心里一直疑惑自己為會對這人產(chǎn)生熟悉的感覺,奈何一直想不起來。炎夜蒼白的面頰上滿是汗水,牙齒狠狠的咬住嘴唇,竟?jié)B出了鮮血。陽春,三月,巍峨的大殿。炎夜站在原地有一瞬間的怔松,長長的大理石鋪就的走到上站著幾名身著白色衣袍的年輕男子,看著這熟悉的場面,炎夜張了張嘴巴,一時竟說不出話來。他站在那里看著一名年輕的男子,臉上含笑,那人有一張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那個人就是自己,這是自己的過去?炎夜看見那名年輕人腳步輕快的從大殿內(nèi)奔了出來,他的笑容如此燦爛,快樂的好像要飛起來。炎夜上前一步,就聽見那名男子對站在門外的幾名師兄弟說:“我有事要離開幾天,你們好生修煉,莫要惹是生非。”那些人臉上帶著笑意點了點頭,異常乖巧的模樣。那名男子點了點頭,飛身而去,沒有看到那些人臉上一閃即逝的憐憫。炎夜握緊了拳頭,他上前一步,想要跟那名年輕人說你不要去,你不能去!可是他發(fā)不出聲音,一點一絲的聲音也發(fā)不出來。他只能被動的站在那里,視線追著那名年輕的男子,看著他帶著自己的愛人一步一步走入地獄,臉上甚至還帶著笑意。耳邊都是傳來陣陣歡聲笑語,慶祝的賓客從四面八方趕來,連同自己愛人的族人也在其中,一片其樂融融的景象,眾人推杯換盞,年輕人臉上的笑容自始至終都沒有散去,好像這一天是他最為開心快樂的日子。可是后來,一切都變了。炎夜閉起眼睛,紅色的喜堂,紅色的喜服,還有紅色的……血。巨大的法陣將兩人困在中央,從天而降的雷火一道道的降落下來。炎夜站在原地看著那名年輕的男子一身紅色喜袍抱著愛人的尸體哭到崩潰,他看見那名年輕人一夕入魔,將整個明光山上的修士屠了個干干凈凈。曾經(jīng)正道最為看好的天才,一夕之間成了欺師滅祖,十惡不赦的魔頭。四周喊殺聲震天,那名年輕人眼珠已經(jīng)變成了血紅色,手中瑩白鋒利的劍刃也被染上了一片血色。那名年輕人一劍將一名道人砍成了兩半。“孽障,他是你師叔!”一道怒喝炸響。年輕人轉(zhuǎn)動猩紅的眼珠定定的看著這個被自己叫了十幾年師尊的人,忽然笑了起來,他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凄厲,炎夜以旁觀者的身份觀看著自己的過去,手臂上青筋暴起,眼睛已經(jīng)變成了猩紅色,愛人的離去,信仰的坍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