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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現(xiàn)在孩子都兩歲了。“你真的要離開?”成玉有點(diǎn)不舍。澤歡卻笑道:“大哥本來說等我長大了就帶我去人界,現(xiàn)在他不在了我有師傅和師兄嘛,你不用擔(dān)心?!背捎窨此︻伻缁ǎ娴木拖袷且粋€準(zhǔn)備出門踏青春游的少女,幼年時代那扭曲的殘忍和瘋狂早已消失不見,他不由得感慨,澤歡真的拜了一個好師傅。“表哥,倒是你,都成家有孩子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樣沒輕沒重的了,你要是讓馨月難過,我一定不會放過你?!?/br>成玉抓抓腦袋笑道:“我早就改好了。”澤歡也笑起來。輕輕地,很溫暖。看著她的背影,成玉心里也松了口氣,他原本還擔(dān)心澤歡待在魔界會找她的叔叔報仇,現(xiàn)在離開也好。自從澤歡的叔叔澤謙登上澤王之位,便向圣君燼明稱臣,魔族得以統(tǒng)一。得知消息的時候,成玉整天提心吊膽的待在薛寒這里,寸步不離的守著澤歡,生怕她想不開沖到王宮里去把澤謙宰了。在他看了幾天之后,終于忍不住睡了過去,多虧了薛寒他們師徒攔住了拿著劍往外走的澤歡,要不然后果不堪設(shè)想。澤歡笑著和成玉告別,右臉的梨渦時隱時現(xiàn)。薛寒坐在馬車?yán)镩]目養(yǎng)神,時不時的偷看一眼坐在車轅上的師兄妹,哦不,是未婚夫婦倆,心情大好,近水樓臺先得月就是這個道理,澤歡和顧辭的感情日間日漸甚篤,總是像這樣坐在一起談情說愛。薛寒又有點(diǎn)淡淡的憂傷,尼瑪,使師傅還是單身狗呢,你們這些小崽子天天在我面前秀恩愛。而薛寒以為正在談情說愛的二人此時談?wù)摰脑掝}是——修魔的修士要注意哪些問題。澤歡邊想邊說,顧辭一一在心里記下來,他實(shí)在是擔(dān)心薛寒修煉走火入魔,又怕他修魔的事情被掌門知道,所以總是像澤歡請教關(guān)于魔修的問題,澤歡作為魔族,修魔的天賦極高,但是她也只是按照父親留下的功法修煉,自己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自從澤歡拜入薛寒門下之后,兩個小蘿卜頭總是暗中較勁,明面上也不對盤。他們都想要提高自己在師尊心里的地位,奈何薛師傅很粗心,他自己腦子里都一團(tuán)漿糊,又怕誤人子弟,所以兩個蘿卜頭來問問題的時候總是擺出一個高冷的姿態(tài)裝——嗶薛寒回想了一下,好像是從他們搬離澤王的地界去往西王邊界的時候,那一次碰上了獸潮,師徒三人被沖散了,等到他心急如焚的找到倆徒弟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倆個小徒弟坐在一塊有商有量的。從那以后,他們的感情越來越好了,總是湊在一起嘰嘰咕咕的說著什么。薛寒不知道,他們只是在交流自己修煉的心得罷了,可是一個正道,一個魔族,驢頭不對馬嘴,也只是說說而已,對彼此的幫助一丁點(diǎn)也沒有,和廢話差不多。“我聽父親說過,好像有一種靈寶可以隱藏魔氣?!睗蓺g揮著手里的小鞭子道。她說完扭頭看著雙眼放光的顧辭,皺著一張臉可憐兮兮的道:“可我不知道到哪里去找?!?/br>顧辭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安慰道:“沒事?!睗蓺g瞇著眼睛蹭了蹭他的手掌,像一只可愛的貓,見顧辭將手收回去心里有點(diǎn)不舍,但還是什么也沒說,裝作不在意的樣子轉(zhuǎn)過頭去。她很喜歡顧辭摸她的頭發(fā),因?yàn)槟请p手的觸感真的很像哥哥。那么輕柔又溫暖。“又想哥哥了?”顧辭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一般,輕聲問道。澤歡嗯了一聲,道:“你真像我哥哥?!鳖D了頓又補(bǔ)充道:“師兄,我不是把你當(dāng)成哥哥的替身。我是……真的希望你當(dāng)我哥哥,像家人那種?!彼0椭笱劬蓱z兮兮的又有些緊張的注視著顧辭,生怕他拒絕自己。“我知道。”顧辭輕聲道,從澤歡開始接受自己開始,看向自己的目光總是滿含眷戀。他知道她可能把他當(dāng)成了哥哥的替身,但是他并沒有生氣,他是個孤兒,沒見過自己的父母,有一個meimei好像也挺不錯,所以他默認(rèn)了澤歡將他作為哥哥替身的事情。這么多年過去了,澤歡也漸漸地分清他們的不同,在心里真的將顧辭當(dāng)成了親人一般的存在。這輛馬車是恒陽提供的,不知道做了什么手腳,簾子一放下來就聽不見外面的聲音,薛寒在里面急的抓心撓肝,艾瑪,男主女主在談情說愛,真的好想偷聽一下,男主的撩妹技能肯定不會差,學(xué)習(xí)一下對將來脫單有好處。薛寒小心翼翼的用琉璃劍尖挑開車簾,然后他就聽見了顧辭的那句我知道。知道什么?你倒是說清楚啊。薛寒表示很捉急,你倒是接著說呀。“師尊?”顧辭隨時注意著馬車內(nèi)地動靜,所以簾子閃開一條縫隙他瞬間注意到了。偷聽被抓了個現(xiàn)行,薛寒面癱臉,對著挑開簾子看進(jìn)來的顧辭道:“到什么地方了?”“師尊,快帶邊界了?!睗蓺g笑嘻嘻的回答道:“師尊,你是不是悶了,讓師兄陪你吧?”她邊說邊推著顧辭。顧辭笑著拍開她的手,道:“不要胡鬧?!?/br>“我哪有?!睗蓺g哈哈笑著巴拉顧辭,就是不承認(rèn)自己胡鬧。“師尊?”顧辭疑惑的看著薛寒起身,當(dāng)著他的面將馬車的簾子放了下來。師兄妹兩人滿頭霧水的對視一眼,都看出對方眼中的不解,這是怎么了?突然發(fā)起脾氣來了?澤歡看著顧辭面無表情的臉,深刻的反思了一下自己不尊重師傅的行為,并且保證以后再也不會這樣了。腦補(bǔ)帝薛寒自認(rèn)為自己吞了一大口來自徒弟的狗糧,表示深受打擊。自己這個單身狗還是離他們遠(yuǎn)點(diǎn)的好。薛寒坐了一會兒,覺得剛剛的行為有點(diǎn)丟臉,所以他掀開了簾子,就聽見澤歡小小聲的說道:“師尊臉皮真薄……”澤歡看著車簾又被從里面掀開了,還沒來得及欣喜,就見薛寒又把簾子放下了。——“開不得玩笑呢?!彼嘀粡埬樃砂桶偷陌押蟀刖湓捬a(bǔ)齊了。小心翼翼的看著顧辭的臉色,有點(diǎn)欲哭無淚的感覺,師尊這脾氣怎么越來越怪了,還有師兄每次一牽扯到師尊的事情也變得好奇怪。“我剛剛是不是很丟臉?”薛寒一手摸著小鳥崽的毛,一邊面無表情的問道。【有點(diǎn)?!刻}莉少女音誠實(shí)極了,隨后它就被薛寒一巴掌扇飛了出去。嘭!一聲響,馬車顛了一下。【跟我沒關(guān)系,不是我干的。】系統(tǒng)君大叫。薛寒不理會它的叫喊,掀開了簾子。“怎么了?”話一問出口就和倒在馬車邊的白衣人視線撞了個正著。那人赫然就是——炎夜。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打了雞血般寫到零點(diǎn),今天被老媽教訓(xùn)了/(ㄒo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