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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十幾歲的少年,黑發(fā)黑眼,衣著華貴。“這東西我要了?!蹦巧倌昕粗习逭f道。老板搓了搓手,道:“這,恒少爺,這位客官付了錢了?”少年嗤笑一聲,將一個袋子拋給老板,“我出十倍的價格。”那袋子里露出了幾塊獸核,老板為難道:“這,還請恒少爺不要為難小的,這總要有個先來后......”“老小子不想活了?”少年身后的彪形大漢瞪著眼睛吼道。老板當(dāng)即就是一縮,他看著少年似笑非笑的眸子,愧疚的對顧辭道:“那,那要不然客官你在等下一次吧?再過幾日便會有新貨到了?!?/br>少年滿意的冷哼一聲。“不行。”顧辭語調(diào)堅決。“什么?你小子知不知道這位是誰?”那彪形大漢又不甘寂寞的冒了出來,揮舞著拳頭威嚇道。少年配合的高揚(yáng)起腦袋,恨不得以鼻孔看人。“小子,我看你是外地人,不了解本地的規(guī)矩,這地界兒還沒人跟我搶過東西?!鄙倌赀种煨Φ溃骸耙驗楦覔尩亩妓懒恕!?/br>顧辭不為所動,他伸出一只手按住盒子的另一角,堅定道:“我需要這個?!?/br>少年眼睛一瞪,道:“小爺也需要這個,歡歡養(yǎng)的小東西就愛吃這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城里急缺這種藥材,平時根本沒人買。”少年絮絮叨叨的抱怨,又道:“爺找了這么多家店才找到,小子,你不要跟我爭。”壯漢在他的身后做出揚(yáng)了揚(yáng)拳頭。老板抹了把額頭上的汗,輕聲安慰道:“客官,要不你今天先回去,等過幾日再來?”顧辭聽他買來給寵物吃的,眉頭就是一皺,冷聲道:“放手?!?/br>少年見他如此不識抬舉,登時大怒道:“給我打。”身后的壯漢應(yīng)聲上前,顧辭未退后一步,黑袍下的手掌凝聚絲絲靈力,準(zhǔn)備教訓(xùn)這不講理的主仆二人。“住手?!鼻宕嘀赡鄣呐曧懥似饋恚娙宿D(zhuǎn)頭,就見門外走進(jìn)來一名□□歲的女童,一身鵝黃色的紗裙,懷里抱著一只小豹子的模樣的寵物,只是那動物腦袋上有兩只角,實(shí)在是難以分辨這是什么物種了。那女童唇紅齒白,一頭火紅的頭發(fā),黑色的眸子水汪汪的,笑起來甚至有兩個小酒窩。緊跟在少女身后的是一名十幾歲的少女,一身利落的勁裝打扮,頭發(fā)高高的挽起,端的是英姿颯爽。“馨月?!蹦巧倌暌灰姷脚砗蟮呐友劬褪且涣粒χ蛘泻?。“恒少爺?!鄙倥鏌o表情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不再看他。少年嘿嘿笑著,沖那女童說道:“歡歡啊,表哥找到小豹子愛吃的七味子了?!闭f著就想將盒子拿起來,但是顧辭的一只手還按在上面,他竟然拿不起來。“小子,放手!”恒陽咬牙小聲道。顧辭輕聲道:“我已經(jīng)付了錢,這是我的?!?/br>“表哥,這是怎么了?”澤歡瞇著大眼睛笑問,看起來無辜又可愛。馨月也看向這邊。成玉的面子有些過不去了,他摸了摸鼻子,道:“沒什么,一個不長眼的混小子而已,看表哥好好教訓(xùn)他?!?/br>澤歡笑道:“嘿,小子,你可知這是什么地方,竟敢跟他叫板?”顧辭這才轉(zhuǎn)過臉來,看了她一眼,隨后若無其事的將臉轉(zhuǎn)了回去。澤歡的眸子瞬間瞇了起來,從來沒有人敢無視他,她的笑容更甜了。成玉看了一眼笑瞇瞇的表妹,瞥向顧辭的視線就多了一層憐憫。老板膽戰(zhàn)心驚的站在一旁,不停地擦汗,他顫顫巍巍的將貴重的東西全部抱走,自己也縮在角落里不出來。拖了這么長時間,顧辭早已不耐,手上用力,硬生生的將盒子抓了過來,隨后他將盒子放進(jìn)衣兜里,轉(zhuǎn)身就走。“站?。 背捎窨粗帐幨幍氖中?,面色一紅,視線往馨月那邊瞥了一眼,隨后大喝道:“找死?!蹦谴鬂h吼叫著沖了上去,顧辭見這兩人如此無理取鬧,也不再客氣,準(zhǔn)備速戰(zhàn)速決。澤歡站在一旁見那壯漢在顧辭的手下沒過幾招,便轟的一聲摔出門去,狠狠的砸在青石板路面上。她冷笑一聲,將小豹子丟出去,抽了身旁馨月的佩劍便朝著門外的壯漢砍了出去。那壯漢的身后還圍著一群看熱鬧的群眾,顧辭瞳孔一縮,飛身而出,攔下了她的攻擊。身后看熱鬧的人瞬間一哄而散。那壯漢的臉色煞白,躺在地上動彈不得,剛剛那股殺氣是真的,澤歡是真的要?dú)⒘俗约骸?/br>顧辭原本看著女童長得可愛喜人,沒想到心腸如此歹毒,剛剛她那一劍若是斬下來,在場的人不知道要死多少。澤歡見他竟攔下了自己的攻擊,面色就是一變,隨后指著馨月憤怒道:“你是死的嗎?還不快替我教訓(xùn)他?”現(xiàn)在他徹底拋下了偽裝,露出內(nèi)里兇殘惡毒的本性,“本公主還從沒有受過這種侮辱,把他的眼睛挖出來,做成人彘掛到城門示眾?!?/br>一處簡陋的茅舍外響起了敲門聲。“薛先生,你在不在?”過了片刻房門便打開了,薛寒蒼白著一張臉打開茅舍的房門,柔聲道:“阿金,有事?”叫做阿金的是個二十歲左右的青年,他揚(yáng)了揚(yáng)手中的盒子笑道:“薛先生還沒用飯吧?我娘讓我給你送些吃的?!?/br>“不用如此麻煩?!毖妻o道。阿金笑道:“什么麻煩不麻煩的,要不是先生救了我,我早就死了。咦,怎么沒看見顧辭?”“他出去買藥了?!?/br>半個月前薛寒本來抱著必死的決心,沒想到顧辭竟然從傳送陣撲了出來替薛寒擋了一掌,摔下懸崖。薛寒總不能放下小徒弟不管,當(dāng)即追著顧辭的腳步跳了下去。沒想到這燼天涯下面竟是通往魔族的入口。薛寒原本想把自作主張的小徒弟暴打一頓,但是看著他身上大大小小的傷,愣是一口氣憋在胸口發(fā)不出來。前幾日兩人狀況好了一些,在半道上就下了遭遇魔獸圍攻的阿金,便跟著他在此處尋了個落腳點(diǎn)安心養(yǎng)傷。薛寒傷的很重,經(jīng)脈受損,阿金說魔族有一種叫七味子的藥物能夠溫養(yǎng)經(jīng)脈,需要兩塊魔核,這對于普通的魔族來說是非常昂貴的。此時薛寒受傷捕殺魔物的差事就落在了顧辭的身上,說道小徒弟,薛寒百思不得其解,明明他也受了燼明一掌,為什么短短幾天就能活蹦亂跳的了。對此系統(tǒng)給的解釋是——人品問題。對此薛寒決定無視這個廢柴。兩人又說了幾句話,阿金便告辭了。薛寒隨意披了件衣物站在門邊,天際掛著一輪血月,周圍亮起點(diǎn)點(diǎn)燭火,空氣中飄散著食物的香氣,他恍惚有一種回家的錯覺。沒想到正道人士喊打喊殺的魔族也有這么溫情的一面,就像普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