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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法--真芝現(xiàn)在人不在場,我跟你再怎么爭也無濟于事?!?/br>「......這是什么意思?」「你連這個道理也不懂,根本沒資格要我把真芝讓給你?!?/br>選擇權(quán)終究握在真芝手上。秦野的心頭一揪,眼神卻是無所畏懼的堅決。「哈......哈哈,哈哈哈哈??!」秦野咬著發(fā)白的嘴唇一說完,被堅定視線盯得有些畏縮的井川,無緣無故大笑起來。「搞什么啊?說來說去你的結(jié)論還是這樣?你也太瞧得起自己了吧?」「這句話是什么意思?」脫離常軌的大笑聲在胸口蒙上不安的陰影。搖搖晃晃站起來的井川,身高雖然略遜真芝一籌,究竟還是比秦野高了一截,被他居高臨下睥睨,秦野不由得全神戒備。「那是貴朗買的吧?」「......咦?」原以為他要動手打架,井川卻指著秦野身上穿的睡衣。前幾天真芝強占他的時候,曾經(jīng)稱贊這件舒適柔軟的睡衣很適合他。「我一看就知道了。貴朗最喜歡這種顏色......以前他也常常買給我?!?/br>「......你想怎樣......」緩緩逼近的距離讓秦野一陣心慌。井川緊盯著領(lǐng)口一帶,情緒顯得有幾分亢奮。被他一步步逼近的秦野只能往后退。對方?jīng)]有沖過來動手他也不能反擊,正猶豫該怎么辦的時候,井川的手掌突然貼上他的胸口。「貴朗的床技很不賴吧?」「......你、你到底想怎樣?」「不但技術(shù)一流,體力更是棒透了......每次都cao得我兩腿發(fā)軟。你呢?」胸口遭到提褻的撫摸,秦野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完全沒想到事情會發(fā)展成這樣,秦野隔了好幾秒才意會井川的意圖。「住、住手......你到底在想什么?。俊?/br>掙扎著想扳開井川的手,手腕卻反而被驚人的力量牢牢抓住。秦野心下一驚正想轉(zhuǎn)身逃跑卻晚了一步,背部重重傳來碰撞墻壁的觸感。「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貴朗的側(cè)腹一帶特別敏感?」「你......你別開玩笑了!井川......!?」井川對秦野的喝斥置若罔聞,掌心依舊不懷好意地四處游走,彷佛想在秦野的身體上印證真芝的性感帶。被真芝觸摸時總是沈醉在甜美的歡愉中,但此刻秦野的肌膚只感受到寒毛直豎的惡心感。「放開我......!」他拚命想推開男人,外型斯文的井川卻力大無窮地箍住秦野的手腕,用全身的體重將他壓在墻上。一瞬間,秦野聞到一股奇妙的異味。(這是什么味道......?感覺有點像油鉛味......)混亂的腦袋想不出那究竟是什么味道,井川趁他分心的時候又把他壓得更牢。被恣意摩挲的肌膚雖然連結(jié)不上性興奮,卻也不是毫無感覺。渾身疙瘩的秦野又掙又躲,嘴唇在蒙心感和恐懼下顫抖,井川只是用失焦的眼神俯瞰這一切。「......還是你這個婊子X起來特別過癮?貴朗的那根X得你很爽吧......?」浮著佞笑的嘴角像血盆大口般猙獰。臀部被狠狠掐住的剎那,秦野本能地把腳往上一掃。「--你鬧夠了沒有!」被使勁踹中膝蓋的井川,一瞬間松開對他的束縛。秦野忍住反胃的感覺,一把推開井川朝大門逃去。(這家伙瘋了!)臀部被掐住的同時,井川勃起的性器頂住了他。秦野不能理解井川興奮的動機是什么,感受到的唯有極端的恐懼和寒意。他費力地沖向玄關(guān),可惜哆嗦的膝蓋實在跑不快。「好痛......你竟敢踢我......」「啊!」「你想痛死我嗎!你這個臭X子!你這個臭X子??!」才剛跑到一半的距離,后腦勺就被敲了一記。井川拿馬克杯砸他,雖然杯子沒破,冷掉的咖啡卻灑滿一地。「--啊......哇!」「你這種人盡可夫的X貨哪點比我好......」痛得彎下腰的秦野被順勢踢倒在地,井川騎在他身上,氣喘吁吁地取出一罐類似噴劑的東西。「咳咳......!」「給我吸進去......叫你吸進去聽到了沒有!」井川兇狠地扣住他的下巴,朝他的臉噴了好幾下。被掐住喉嚨的秦野不住猛咳,不小心吸入好幾口來歷不明的氣體。「你干什......啊?」從舌頭的麻痹領(lǐng)悟到可能是某種藥物時已經(jīng)太遲。被壓倒在地的秦野聽見衣服撕破的聲音,但眼前一片昏黑的他卻無力反抗。「搞什么......一點看頭也沒有......貴朗最討厭你這種發(fā)育不良的竹竿了?!?/br>「住......手、好痛!」乳首被使勁一扭,秦野疼得整個人一縮。無邊的恐懼席卷而來,卻又隱約摻雜了幾分yin猥的感覺。(怎么會這樣......)全身麻木動彈不得。雙手使不出力氣反抗,神智也渾渾噩噩的,唯有下體深處像著火般灼燒。那種皮膚像要潰爛般的感覺可怕極了,秦野拚命做著垂死的掙扎。他蜷縮身子往后掙動,底褲卻被無情地剝下。「啊......不要......!」「這么倒胃口的身體,哪來的本事滿足貴朗啊?」冷不防插入的指尖帶來疼痛和異常強烈的刺激。他想抗拒強行探入的手指,痙攣的黏膜卻枉顧他的意志,欣喜地想將異物吞得更深。「硬梆梆的......你的技術(shù)一定爛斃了。」「啊!不、不要!不要噴了......!」擴張的私處被噴進剛才吸入的噴霧。戰(zhàn)栗的惡寒和熱度同時麻痹了秦野,但凌駕其上的是更深的恐懼。「怎樣,很有效吧?你看看,這里變得又濕又軟?!?/br>「井......川......你住手......」哼著歌撐開秦野的私處,把噴在入口的藥劑往里面涂的男人精神已經(jīng)失常了。「是你自己不見棺材不掉淚,怪不得我?!?/br>「--......?。 ?/br>手指在甬道內(nèi)繞了一圈。那詭異的刺激令秦野發(fā)不出聲音來,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變了。(不要......我不要別人碰我......)頭一次遭到真芝侵犯的時候只有普通的觸感,如今對秦野而言,身體深處被探勘的行為卻有著非同小可的意義。若不是因為這樣,真芝煽情地低喃要用其它物品褻玩私處的時候,他也不會又羞又怕了。「真芝......真芝......」除了真芝誰也不許碰我。否則我又不是同性戀者,根本沒必要為這種行為感到愉悅。正因為透過肌膚相親可以接收真芝的熱情,感受到真芝深摯的愛意,我才能坦然面對這種行為啊。深深體會到這一點的秦野,被井川的聲音打斷了思緒。「就算你喊破喉嚨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