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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微徽一疼,男人要他做猥褻的選擇,他嘶啞著回答你干嘛明知故問。「不要抽走,里面......全部射在里面......啊啊--!」炙熱的碩大隨著哭喊在體內(nèi)重重一擊,真芝激射的熔漿沖刷內(nèi)壁,受不住guntang激流的腹部數(shù)度痙攣。「啊......啊啊啊......!」哆嗦著下顎的秦野,也從自己握住的性器灑射出稠液。即使翻越了高潮頂點(diǎn),真芝仍不停止抽送,他持續(xù)yin虐秦野的身軀,直到彼此的射精結(jié)束。「嗚、嗯......」秦野像斷了線的傀儡般,頹倒在床上深深喘息。壓在身上的真芝,紊亂的氣息噴得他耳邊發(fā)癢。「嗯......」渾身倦怠的秦野閉上眼睛歇息,卻被熱情的嘴唇吻醒。他畏縮地?fù)u頭拒絕卷土重來的行為,汗流浹背的真芝不禁露出苦笑。「我不做了......不過,讓我再多留一會兒好嗎?」心臟悸動得連太陽xue都在抽搐,秦野好久沒像這樣被逼上絕境了。真芝在他發(fā)際的太陽xue印上撫慰般的吻,為自己會錯意感到羞恥的秦野伏下視線。他沒有理由拒絕寵溺的舉動和激情過後的擁抱?;鹄崩钡睦傩娜糟曋嬷サ男廴?,然而雙丘深處早已習(xí)慣被異物撐開,柔韌的身軀并不感到疼痛。「......好重呢,真芝?!?/br>他知道男人很小心地卸開了體重。要不然身高差距十多公分的真芝若是存心壓在他身上,清瘦的他恐怕連氣都透不過來。「哦,抱歉?!?/br>埋怨不過是掩飾自己的羞赧,男人卻不加思索地道歉後撐起上半身,令秦野心頭無端端地掩上一抹惆悵。「嗚......」真芝的分身緩緩抽出仍處於敏感狀態(tài)的密蕾。那觸感和微弱的濕稠聲令秦野羞紅了臉,他強(qiáng)忍著不發(fā)出呻吟,腦中閃過一個念頭。(這樣的他真的好體貼......)最近做完愛,真芝不再急著推開他,也不再強(qiáng)硬地抽出分身。他采取自然的降溫方式,盡可能不去驚嚇到秦野過分敏感的身體,這種貼心的舉動讓秦野欣慰不已。他偶爾會訝異於真芝與過去判若兩人的改變,或者為背後的理由感到害臊。但自己荒蕪的心,確實(shí)被真芝溫馨的愛情一點(diǎn)一滴地滲透了。過去那種尖刻的講話方式也轉(zhuǎn)為敬重,卻不會給人不自然的感覺。或許是少了嘲諷和虛張聲勢的成份,感覺也順耳多了吧。比起刻意劃清界限的那段曰子,現(xiàn)在這種謙讓的呼喚方式要來得更有感情。秦野望著真芝心想:所謂的語言,端受說話者的心所左右啊!「喉嚨痛不痛?身體還吃得消吧?」偶爾真芝低聲下氣跟他說話的時候,他會為了格外親近的距離而小鹿亂撞,心頭涌現(xiàn)一種甜蜜的苦澀。那凝視自己的眼神兼具對年長者的尊重和男性的狂傲,每每讓他被那股魅力給迷得神魂顛倒。「......我沒事?!?/br>他摟住一臉擔(dān)憂的真芝,把身體和他貼近。明知道這樣跟剛才要他離開的舉動互相矛盾,他就是抗拒不了想觸摸男人的心情。真芝也沒有揭穿他的言行不一,只是默默回?fù)碇?,讓他更是難分難舍。窗外吹著刺骨寒風(fēng)的深冬夜晚,愛欲的時刻一旦落幕,肌膚很快便冷卻下來。想到兩人相擁取暖并不單單為了這個因素,秦野噗嗤一笑,換來真芝納悶的眼光。「沒什么?!?/br>他笑著將嘴唇印上溫暖的胸膛,閉上眼睛回溯一年多前的記憶。他綻開嘴角略帶苦澀地回憶過去那個飽嘗孤獨(dú)的自己,和那段彼此擦肩而過的心痛時光,一雙大掌驀地搭上他單薄的肩膀。(當(dāng)時真沒想到他是個這樣的男人。)最近的真芝溫柔得過火。凡事都以秦野為優(yōu)先考量,傾囊所有愛情灌注在他身上,仿佛是在彌補(bǔ)自己過去制造的傷害。此刻也不例外,他用眼神和神情傾訴對秦野的關(guān)懷,卻謹(jǐn)守本份不做多余的千涉。盡管如此,那急切想知道的心情仍溢於言表,秦野終於忍俊不住笑了出來。「我只是在想,一開始真的很痛。」「......對不起?!?/br>原本只是想逗逗他,想不到真芝競尷尬地低頭認(rèn)錯,秦野反而慌了起來。感覺摟住自己的雙臂微微收緊,秦野撫慰般拍拍男人寬闊的肩膀,結(jié)果換來了更強(qiáng)力的擁抱。真芝體溫偏高的肌膚散發(fā)徐徐熱度。秦野過去只知道女性的膚觸是怎樣,是真芝教會他這種骨骼都快被揉碎的擁抱和堅硬的胸膛。「你是不是......還不肯原諒我?」「不是的......」促成兩人情投意合的契機(jī)稱不上名譽(yù)。僅僅為了秦野跟甩掉自己的男人同名,真芝競趁著醉意強(qiáng)暴了萍水相逢的秦野,甚至脅迫他維持性關(guān)系。「不用勉強(qiáng),我知道自己以前真的很過分。」「我都說沒生你的氣了?!?/br>即使邂逅的契機(jī)很差勁也無所謂。不知為何,無論真芝表現(xiàn)得再怎么惡劣,秦野就是生不了他的氣,連他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他曾聽說有些人會愛上同性,卻從未有過實(shí)戚。自己身邊沒出現(xiàn)過這樣的例子,自然也沒有特別的偏見。之所以能夠坦然接受這種驚世駭俗的遭遇,部分原因或許是秦野并不自戀吧。他一向認(rèn)為自己的容貌和性格平凡無奇,甚至只能說無趣。最重要的是,他已經(jīng)不年輕了。他不認(rèn)為有人會無聊到想去染指一個三十多歲隨處可見的男人,再加上他知道對方是拿無辜的他泄憤罷了。也因此,他一直以為翟繪芝氣消了就會懊惱自己的沖動,自然也會厭倦這段拖泥帶水的rou體關(guān)系。「就算你一輩子都不原諒我,也是我罪有應(yīng)得......可是......」真芝當(dāng)時的行徑直逼暴君,如今他竟埋首在秦野單薄的胸口,仿佛有所畏懼地發(fā)出顫抖的聲音。秦野已經(jīng)覺悟,就算那雙擁抱自己的強(qiáng)勁臂膀訴諸的是暴力,自己也不可能逃開了。「真芝......」梳著男人沒有抹發(fā)油的柔爽發(fā)絲,秦野為自己一時貪玩而舊事重提的行為深深反省。就算彼此都知道此刻的擁抱是兩情相悅,自己也不該隨隨便便把過去的帳掛在嘴上說笑。(我是不是太得意忘形了......?)這不是真芝第一次提出想跟他一起住。每次都被秦野用軟釘子打回票的真芝在病急亂投醫(yī)之下,三不五時在床上逼供要他點(diǎn)頭。可是到了第二天早上,秦野就會堅稱自己記不得在床上說過的話。不用說,當(dāng)然又換來一頓責(zé)罰。只要提到過去的事,真芝就會啞口無言。傷害秦野而最戚痛苦的人,反而是他。秦野為自己明知故犯的輕挑行為懊悔不已。「抱歉,是我說錯話了。」真芝無言地?fù)u搖頭,眼神悲傷地凝望。秦野的胸口為之一揪,他用雙手捧住峻削的臉頰,印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