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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還寡廉鮮恥地要自己成為他眾多「情夫」之一。愛情、回憶和自尊,全在那一刻跌得粉身碎骨。正當(dāng)真芝腳步踉蹌地走在街上時,冷不防撞上一個細(xì)瘦的肩膀。噗通一聲跌倒在地的真芝,再也沒有力氣重新振作。真希望能這樣消失不見。而自己究竟在氣什么、懊悔什么——悲哀什么,早就已經(jīng)分不清了。(對不起,你沒事吧?)隱含驚訝的溫柔嗓音隨著白皙的指頭,赫然出現(xiàn)在眼前。看似沉穩(wěn)的爛好人、困惑的神情。不知怎地,真芝就是拒絕不了那只伸向自己的手。當(dāng)對方親切地?fù)炱鸹槎Y紀(jì)念晶時,真芝才發(fā)覺自己竟提著那袋子走了好長一段路。不悅的感覺漸漸聚集。看什么都不順眼。包括背叛自己的井川、一臉溫和的男人,還有窩囊的自己。如果將一切破壞殆盡,會不會比較好受一點?失去神采的瞳孔,只能看見灰色的扭曲世界。(幸生——喂、你在干嘛啊?)單純的偶然讓真芝心中沉積的感情逐漸膨脹,搭在對方肩頭的手臂下意識注入了力道。真芝先以被甩了的理由騙取秦野的同情。只要裝出意氣相投的模樣,想將早有幾分醉意的秦野灌醉還不簡單。真芝故意借酒裝瘋,在居酒屋趁機(jī)撫摸秦野的肩膀和大腿,當(dāng)場便明白他并沒有那方面的興趣?;蛟S是喝得太醉,秦野連有人吃他豆腐都沒發(fā)覺,不過這正合真芝的意。寒喧幾句之後,真芝得知了秦野的職業(yè)、目前一個人住,還有外表雖然看不出來,但他的的確確比自己大五歲。不過這些資料也幾乎是左耳進(jìn)右耳出。(我在托兒所上班。)(這么說,你是幼稚園的老師啰?)真芝隨意敷衍,邊觀察秦野包裹在衣物底下的身體線條。(不對不對,我說的是托兒所。)(托兒所和幼稚園有什么不一樣?)他大概很怕冷吧,衣服穿得相當(dāng)厚實。乍見之下還看不出整體平衡,不過從指甲和脖子一帶便能窺知,秦野的骨架非常纖細(xì)。(唔唔,幼稚園是文部省規(guī)定的教育機(jī)關(guān),就是所謂的「學(xué)?!?。)雖然有點瘦弱,但現(xiàn)在可不是挑三撿四的時候。雖是單眼皮,但是眼睛很大,盡管比不上井川的美艷絕倫,外表倒也不怎么差。(托兒所由厚生省管轄,是代為照顧兒童的機(jī)關(guān)——也就是說,是雙親不方便照顧小孩時,用來托兒的地方。)一邊讓便宜的劣質(zhì)酒劃入喉嚨,真芝一邊想像著剝光秦野衣服的畫面。(需要什么資格嗎?)(幼稚園需要教師資格。托兒所也需要相關(guān)的幼教資格,我還沒有拿到,所以一邊在朋友的托兒所上班一邊自修,看看能不能考上。」他應(yīng)該是尚未開發(fā)過的處子吧,這樣一來也就很難期待他會有所配合。不過就憑那小巧緊實的臀部,說不定能帶來前所未有的快感。(我以前也是上班族,但是沒多久就換工作了。因為入行得晚,加上上了年紀(jì),學(xué)什么都比較慢——)一臉和氣的秦野,不知道哭著求饒時會是什么模樣。光是想像,褲襠中的分身便已經(jīng)硬了起來。(得先有三年經(jīng)驗才能報名資格考,所以我應(yīng)該算還在實習(xí)吧。)幸生的寫法是幸福的車,生活的生。當(dāng)秦野一臉幸福、口齒不清地如此訴說時,真芝突然有種想將他徹底毀壞的扭曲心情。不管使出哪一種手段,真芝都要滿足這個灰色的,野獸般的欲求。殘酷無情的自己,以及毫無戒心的秦野,兩者都讓真芝感到無比嫌惡。利用秦野爛好人的個性,真芝提出到他家過夜的要求。仿佛故意踐踏秦野的善意般,當(dāng)他親切地幫客人鋪棉被時,真芝順勢從後方抱住了他。一口氣撕開因為撞擊過人暈倒在地的秦野上衣,還有壓制住秦野掙扎的時候,真芝一點都不覺得良心不安。只是,超乎想像的勻整線條,不合年齡的彈性肌膚,瞬間便勾起真芝的欲情,以至於在沒有任何準(zhǔn)備的狀況下,便猴急地占有了對方。真芝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傊?,他已經(jīng)停下了了。盡管已經(jīng)裂傷,秦野的內(nèi)部依舊非常溫暖。經(jīng)過鮮血的潤澤,抽插的動作更加流暢,真芝直接感受到一種接近陶醉的感覺。對毫無經(jīng)驗的秦野而言,第一次想必帶來了不少負(fù)擔(dān)。不但中途陡然失去意識,還吐了好幾次??植B內(nèi)臟都受傷了吧。這也是必然的,因為那地方原本就不是zuoai用的。逞完獸欲、稍稍冷靜之後,真芝覺得非常歉疚。其實他并不想給秦野帶來傷害。(——真可憐。)真芝一邊凝視著全身臟污的瘦弱軀體,一邊在心中如此低嘆。太可憐了,居然遇到這么倒楣的事,好意完全被踐踏在腳下。真芝忍受著嘔吐物和體液的味道,開始幫秦野清理身體。望著自己犯下的好事,真芝卻感受不到半點罪惡感或後悔。(真可憐,你已經(jīng)無法擺脫我了。)既然已經(jīng)做錯,索性就錯到底吧。這么想以後,真芝突然明白井川的心情了。秦野醒來之後,不知道會出現(xiàn)什么表情。膽怯?憤怒?或是哭著痛罵他呢?不知何故,想著想著,真芝原本疲倦不已的神經(jīng)竟然涌現(xiàn)一陣興奮。沒想到將別人踩在腳下竟會如此痛快。除了想讓秦野和自己一樣嘗到苦頭外,秦野偶爾顯現(xiàn)的溫柔態(tài)度,也是真芝想緊緊依附的。只是他故意裝作沒發(fā)現(xiàn)罷了。「……對不起,秦野。」謝罪的言詞在沒人聽到下,消失在夜氣中。真芝就這樣坐在失去意識的秦野面前,一整個晚上都沒有闔眼。看看手表,時間比想像中還要晚。想到還有—堆文件非得在今天之內(nèi)整理出來不可,真芝的心情不禁越來越郁悶。「……回去工作吧?!?/br>嘆息已經(jīng)變成這陣子的習(xí)慣動作。真芝彈掉煙灰,正欲起身。不過,映入眼簾的皮鞋卻阻擋了他的去路。「你可以在這邊摸魚嗎?」突如其來的聲音加深了他的不悅,真芝立起身子,看也不看對方。井川一邊在販賣機(jī)買咖啡,一邊對不打算理會自己的真芝說道:「等一下啦,你一定要這么兇嗎?」井川遞出罐裝咖啡。真芝瞄了一眼,轉(zhuǎn)身便想離開。井川抓住他的手臂。「……找我有事嗎?」輕輕摟著真芝的雙手讓他感到一陣戰(zhàn)栗。他一邊撥開對方,一邊簡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