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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從教皇的命令,至少表面上是如此。 見他們都收了武器,薩丁森的騎士們也收了武器退回原位。 氣氛一下子就輕松了不少。 于是不死心的紅衣主教又跳出來了,他表示即使沒有地方住,護(hù)衛(wèi)們也可以自己安營扎寨。 魏薇又搶在費利克斯開口前皺眉道:“安營扎寨?很抱歉,我們薩丁森郡的土地不是種田就是放牧,現(xiàn)在又是麥?zhǔn)盏臅r候,空地都用來曬麥子了,恐怕沒地方給你們安營扎寨了?!?/br> “而且這位主教閣下剛剛不是說他們跟著去是為了保護(hù)教皇陛下嗎?可現(xiàn)在您又說他們可以另外找地方住,既然都如此,還怎么保護(hù)教皇陛下?” 費利克斯在一邊笑看自己的妻子慢條斯理的懟人,果然這個畫面不管看幾次都讓他心情愉悅啊。 ——只要被懟的不是他。 大概是從來沒有見過有人敢這么和自己說話的,那名紅衣主教被說的一時辭窮,而另一名和他一條心思的紅衣主教見此情景,正想接話,就聽費利克斯開口了。 “就像我的夫人說的,薩丁森郡是個小地方,目前又處于農(nóng)忙時期,無法招待整個訪問團(tuán),如果閣下還是執(zhí)意如此,那么我們也只好遺憾的表示不能接待教皇陛下到訪了——不過請教皇陛下放心,雷蒙大師可以和你一同前往之后的訪問國,等您和他敘舊完,他可以自行返回。” 當(dāng)然,真跟著去是不可能的,這不過是費利克斯的說辭而已,他相信對方不會輕易放棄的。 約翰教皇聽到這話倒是眼睛一亮,他來薩丁森郡就是想和多年不見的老朋友見見面,順便聊一聊彼此的研究,如果雷蒙可以和他一起走,那他們可以敘舊的時間就更長了。 見教皇明顯是被說服了,兩位紅衣主教心中一顫,知道這樣下去不行,沒有開口過的那位立刻趕在教皇之前,擺出一副和事老的樣子說道:“不用這么麻煩,既然不能全員接待,那么就只接待一部分也是可以的吧?我想陛下也想看一看您的朋友如今的實驗室吧?” 這還確實是,于是教皇有有些動搖了。 這位紅衣主教趁熱打鐵道:“陛下之前不是說過,想和雷蒙大師一起做研究嗎?如果一起出海,恐怕就沒辦法吧?!?/br> 這個時期的神職者里有不少都是喜歡研究煉金術(shù)的,高位神職者更是如此——長生不老的誘|惑擺在那里,而能成為高位神職者的人年紀(jì)都不會小,對于他們來說,這個誘|惑更加巨大,所以他很清楚該如何說服教皇。 費利克斯就道:“那不知道閣下想讓我們接待多少人?” 對方想了想道:“就兩百人如何?”他心里盤算著除開教皇和他們?nèi)齻€紅衣主教,再加幾名侍從,剩下全部都帶護(hù)衛(wèi)好了。 費利克斯搖頭:“太多了,城堡住不下,五十人不能再多了,至于安全問題,想來教皇閣下也不會經(jīng)常外出,即使外出我們也可以派人保護(hù)。” 這個數(shù)字壓得太低了,但費利克斯一副不接受就從哪來回哪兒去的意思,而他們之中地位最高,也最有可能壓住他的教皇又從頭到尾不肯開口,最后沒辦法,教會這邊只能同意了。 而且本來他們是想三個紅衣主教都跟著一起去的,結(jié)果教皇突然開口說訪問團(tuán)需要有人坐鎮(zhèn),于是兩名鷹派的紅衣主教里,最先開口的那位被留了下來,只有剩下兩位跟著教皇一起坐上薩丁森準(zhǔn)備的馬車,緩緩離開。 這個時候,一直在邊上的普林西亞的貴族才上前招待被留下的那位紅衣主教和其他人,前者此時的表情可不怎么好看,完全無視了那幾個小貴族的殷勤,轉(zhuǎn)身招來自己的心腹,耳語幾句,才邁步前往普林西亞城。 哼,不讓他們進(jìn),他們不會悄悄進(jìn)去嗎,薩丁森郡的路又不會封,想要混進(jìn)去還不容易。 可惜他忘記了,薩丁森郡確實不會封路,薩丁森堡卻可以,貴族的私人土地一貫是不許其他人隨意進(jìn)出的,他更不知道,在薩丁森郡,那些重要的需要保密的工廠都在莊園之內(nèi),外人別說進(jìn)去,靠近都不可能,而在莊園之外,意面廠的意面做法并不復(fù)雜,如今也已經(jīng)傳到其他地方去了,他們想打聽請隨意,而rou醬廠的珍貴之處在于調(diào)料的配方,而配方只掌握在極少數(shù)人的手中,負(fù)責(zé)調(diào)配的人都是費利克斯信任的人,調(diào)配的工作也都是在封閉的空間里完成的。 最重要的是,教皇一行人大多數(shù)都是外國人,他們的樣貌在薩丁森郡可是很顯眼的,即使特意喬裝混入,教皇也只會停留短短幾天的時間,根本不夠他們接近目標(biāo)人物的。 當(dāng)然,這些人顯然也看不上意面和rou醬罐頭這樣的聲音,畢竟現(xiàn)在不少人學(xué)會了意面的制作方法和怎么用罐頭長期儲存食物,如今外面市場上自己制作售賣意面和罐頭的商人越來越多,只是做出來的口味不如薩丁森出品的,規(guī)模也比不上而已。 而另一邊,相比來時的匆忙,回程就要緩慢的多了,甚至有意無意的,他們把原本正常速度馬車再慢也能在四天天內(nèi)走完的路程硬生生拖到了七天,理由也很充沛,擔(dān)心路上太過顛簸,顛到教皇就不好了,所以還是慢慢走的好。 聽到這個回答時,鷹牌的紅衣主教,羅伯托差點沒當(dāng)場吐血,什么擔(dān)心顛簸所以走慢點,那你們每到一個鎮(zhèn)就要修整一天算什么?他們完全不需要那么多休息的時間啊! 再這么慢吞吞的走下去,他們能在薩丁森堡呆幾天?訪問團(tuán)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如果他們的船隊一直在普林西亞停留,普拉迪國王的船隊就要追上來問情況了。 到時候他們不想走都得走了。 可惜這一群人里只有他急著,教皇表示和老朋友聊的很開心,雖然不能現(xiàn)在就動手一起研究,但聽著他的解說看看他的手搞再坐在一起討論各種問題也是其樂無窮,而剩下的一名紅衣主教和教皇是一邊的,鴿派在教會里屬于弱勢,教會內(nèi)部財權(quán)上的事情他們大多沾不著邊,所以鷹派的打算他們根本不愿意參合進(jìn)去,反正就算有什么好處也落不到他們頭上,而且這位紅衣主教也是個煉金愛好者,只是水平有限,如今有機會見識雷蒙這位煉金術(shù)大師,忙著找機會請教都來不及呢,哪里還顧得上其他。 要是太早到,教皇拋棄他和大師一起關(guān)實驗室了,他還怎么求教。 所以走慢點才好呢。 而費利克斯和魏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