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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卻是一種普通平民所沒有的教養(yǎng)。 就像他們在城堡中經(jīng)常偶爾會看到的年幼的仆人,或許比那還好。 也不知道伯爵夫人是不是就是想把他們培養(yǎng)成未來的城堡仆人,畢竟薩丁森堡里一直缺人,他們這些士兵有時候都要被抓壯丁做出了巡邏和護(hù)衛(wèi)之外的事情,雖然事后都會得到獎勵,但忙碌是真的忙碌。 馬車最先到的是橡樹村,這個村子因為在一片橡樹林附近而得名,早就等著他們的村民在看到馬車的第一時間就通知了村長,很快村長就帶著人匆匆趕了過來。 “歡迎來到橡樹村,我是橡樹村的村長阿道夫?!币荒樢笄诘拇彘L直奔兩個士兵而來,“你們就是伯爵大人派來登記的人嗎?” 士兵卻指了指幾個孩子:“不是我們,是他們負(fù)責(zé)登記,我們只是護(hù)衛(wèi)而已?!?/br> 橡樹村的村長阿道夫聞言,訝異的看向四個孩子。 他只聽說會有人來登記,卻沒想到竟然會是幾個小毛孩子。 注意到他的目光孩子們努力站的更加挺拔,漢克代表其他人開口同村長道:“你好村長,我們是伯爵大人派來登記的,請問什么時候可以開始?” 驚訝歸驚訝,但村長還是很快反應(yīng)過來,連忙表示:“是的,現(xiàn)在句可以開始,我們早就準(zhǔn)備好了,請跟我來?!?/br> 他帶著一行人往里走,士兵們帶上了車上的籃子,和登記表一樣,這些糖塊的數(shù)量也是事先確定過的,因為擔(dān)心路上會有顛簸造成損壞,以及不能確定具體人口數(shù)量,每個小隊帶的數(shù)量都比他們?nèi)サ牡胤降哪壳暗怯浫藬?shù)多了三分之一,橡樹村和羅布村都是只有三四百人的村子,所以準(zhǔn)備的糖塊和登記表都是一千份,十克大小的糖塊一千塊也就20斤而已,分散裝在四個不大的籃子里,兩個士兵一手一個,輕松的提著跟在他們身后。 阿道夫特意看了下馬車,確定里面除了像是他們自帶的行李外沒有其他東西了,想起之前來通知的士兵說的伯爵夫人的禮物,就知道這籃子里放的應(yīng)該就是所謂的禮物了。 只是,這么小的籃子里能放多少東西,顯然這禮物不怎么貴重了。 總不會里面是裝著銀幣銅幣準(zhǔn)備給他們發(fā)錢吧。 他心里一陣嘀咕,完全不期待所謂的禮物了,卻不知道里面放的東西雖然不是錢,卻也是真的貴重。 因為事前接到了通知,所以每個村子都早早做好了準(zhǔn)備等著人來,橡樹村也不例外,他們在村子最好的房子,也就是村長本人的院子里擺了桌椅,村民們也早早接到了消息,確定今天城堡會派人來后,就沒有離開村子,而是等在了家中。 這個村子就這么大,村長接待他們的時候,就有人去通知村民,很快等漢克他們到了村長院門前,身后就跟著一堆準(zhǔn)備登記的人了。 但漢克在此之前特意了解過這次登記主要是為了什么,所以非常善于觀察的他一下子就注意到,來的人雖然很多,但沒有年幼的孩子,最大的也和自己的弟弟差不多。 而一個幾百人的村子里沒有七八歲以下的孩子顯然是不可能的,如果這么多年他們都沒有新生兒誕生,恐怕大家早就愁眉苦臉的到處找人想辦法了。 而且在路上他明明有聽到嬰兒的哭聲,怎么可能會沒有孩子呢。 所以這些人應(yīng)該是擔(dān)心伯爵大人的命令只是忽悠他們的,不敢相信他說的減稅是真的,所以沒把孩子帶出來吧。 很快想明白了這點,漢克皺著眉看了眼正和士兵套話的村長。 兩個士兵大概也是看出來了,他們不耐煩的打斷了村長的套話:“好了,你快點讓村民排好隊,準(zhǔn)備登記了,之后我們還要去羅布村的。” “好的好的,我這就安排!” 四個孩子自覺走到了桌子后面做好,因為沒想到負(fù)責(zé)登記的人有四個,村長只準(zhǔn)備了一張桌子,但是他很快讓人又搬了一張來,兩個孩子一張搓搓有余,也方便大家排隊。 漢克把寫著橡樹村的表格取出來,分給大家,然后坐下來開始登記,就是桌椅是大人的高度,他們這些孩子坐著有點高,最小的奇米甚至有點夠不到桌面,不得不再加了個墊子。 村民們看到給他們登記的竟然是一群孩子時也是議論紛紛,但有村長在,孩子們邊上還有士兵盯著,倒是沒人敢大聲逼逼。 “可以開始了。” 排好隊的村民上前,掏出準(zhǔn)備好的木牌子,漢克一看,上面寫的是一號,這個村民身后還跟著個中年女人和少年,應(yīng)該是一家人。 漢克把門牌號登記好,然后開始填其他的。 “姓名?” “比利?!?/br> “年紀(jì)?” “34歲” “生日是哪一年那一月哪一日記得嗎?” 村民遲疑了一下,普通人是不過生日的,所以他記得年份和月份,卻不記得具體是哪一天。 這種情況琴老師已經(jīng)提前說過了,所以漢克給他登記好年月,一邊說:“日期你自己想一個吧,隨便哪一天都行。” 于是村民就自己想了一個日期,漢克填好以后繼續(xù)問其他的,他知道特長是伯爵大人和夫人比較關(guān)心的,所以問的認(rèn)真,可惜大部分普通人都沒什么特長,面前這位村民就是如此。 最難寫的是體征,也就是外表這個,因為要寫很多字,他看著這個叫比利的村民,記錄下他的發(fā)色瞳色,面容和身形的基本特征,然后詢問他身上有沒有胎記之類的。 “我手臂上有個疤痕算嗎?”村民卷起袖子,露出不知道多少年前的傷口。 漢克看了看傷口,在心里組織了一下文字,點點頭記下了。 等都填完了所有內(nèi)容,他讓村民用帶來的紅色顏料在表格下面蓋了手印,這份登記表就全部填好了。 按手印的時候村民很抗拒,似乎是擔(dān)心上面有什么對他不利的內(nèi)容,這個時期黑心商人欺騙自由民蓋手印賣田地賣自己和家人的事情可不少見,他們當(dāng)然擔(dān)心。 好在村長是識字的,他一直在旁邊看著,確定登記表上沒有任何問題,村民也就沒有抗拒了。 登記完的村民剛要離開,卻被一邊的士兵叫?。骸暗鹊?,把這個拿走?!?/br> 相比面對孩子,對這兩個士兵,比利的態(tài)度就謹(jǐn)慎的多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