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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有種喜極而泣的感動。(他都這么難受了……)男性象征在勃起狀態(tài)下有時甚至?xí)械教弁?。像真芝這種精力旺盛的年輕男子應(yīng)該更不好受,身為同性的秦野非常清楚這一點。他很高興真芝這么珍惜他,可是——他更不希望真芝為他受罪。要他做出忝不知恥的行為也無所謂。就算事后罵他不要臉也沒關(guān)系。秦野咽了一口唾液,終于下定決心。「……嗯?你、你……你干什么?秦野……!?」「反正……你不要亂動。」秦野掀開棉被鉆進去,真芝一開始還只是詫異,很快便逸出沙啞的驚喘。突然握住真芝分身的秦野,正連里帶外剝掉他下半身的衣物。「你、你不用勉強自己做這種事?!?/br>「沒關(guān)系……我好像硬不起來,可是……」這不是他第一次幫真芝愛撫,但今晚不知為何感到非常羞臊。真芝慌張地想掀開棉被,面紅耳赤的秦野要他別看自己的臉,接著垂下視線,遲疑地撫弄在掌心脈動的硬挺。「我不希望你為我忍耐……」「秦野……呃!」一心想取悅情人的秦野將嘴唇湊向前端。他仿效跟真芝接吻時的動作先細細啄吻了幾下,再張啟雙唇將雄偉的分身含入嘴里。「嗯……嗯唔,呼……嗚……」竭盡所能把在口腔中逐漸茁壯的碩大深深吞入,秦野難受得泛出了淚水。他有些害怕真芝會排斥自己強迫他做這種事,盡管如此他還是不打算停止為真芝口yin。「你這個人老是不按牌理出牌……」真芝嘴上心有不甘地嘀咕,手指卻溫柔地梳著秦野的頭發(fā)。真芝要他別勉強自己,秦野搖了搖頭,開始上下吞吐起來。「嗯——!嗯……嗚嗯……」宛如咀嚼般蠕動雙唇,避開牙齒一再吮舔前端,口腔黏膜來回摩擦發(fā)出細微的水漬聲。秦野一邊持續(xù)口腔的動作,一邊仿效真芝平常愛撫的方式,用指尖輕輕搓弄底下的雙囊和毛發(fā)。「射在我嘴里……也沒關(guān)系……」「你啊……嗚!都跟你說用不著做到這種地步了……!」舌尖沿著根莖一路舔到用指尖緩緩揉弄過的根部,又在左右兩側(cè)細細啄吻,真芝再也忍不住發(fā)出焦急的聲音。裹在掌心里的前端已經(jīng)淌出黏濁的白液,秦野用指腹抵在黏液上面一次次taonong著。(唔……下巴…好酸啊……)喘著粗氣的真芝偶爾逸出快感的呻吟。但不知是否做得不如想象中的好,真芝亢奮的欲望始終未能攀上頂點。「……是不是我的技術(shù)不好……沒辦法……讓你高潮?」伸出舌尖一下下舔弄不住顫動的前端,突然感到不安的秦野抬起眼睛望著真芝。「嗯?別胡說八道了……」用大掌覆住嘴角想遮住粗重喘息的真芝,呆了一呆望向秦野,接著以充滿情欲的沙啞嗓音埋怨說:「你都快把我活活整死了……啊啊,可惡!……害我想射又舍不得暴殄天物……」氣息急促的真芝用嘮叨掩飾自己的難為情。秦野也聽得面紅耳赤,急忙垂下視線將顫抖的賁張含入口中。「抱歉,你一定累了吧……我會盡量快一點,你再忍耐一下?!?/br>「嗯、嗚……嗯、思!」原本還算安份的腰肢加速前后擺動,秦野的喉嚨深處被頂?shù)每嗖豢把浴N兆》稚淼闹讣獗焕_,秦野揪住真芝的手腕,將嘴巴張到極限配合頂弄的動作蠕動舌瓣。「啊……太棒了……抱歉,我要……射了!」「嗚、嗚嗯?。俊瓤瓤?」真芝說著射精了。雖然早有心理準備,還是被貫入口腔的熱流吃了一驚,秦野反射性別開臉,賁張就這樣彈離口腔,沒能咽下的黏液飛濺在臉頰上。「真……真芝……?」「啊……對、對不起!」兩人同時一呆,咳個不停的秦野噙著淚水嘟嚷,好歹也警告我一聲。真芝急得團團轉(zhuǎn),忙用修長的指尖在他臉頰胡亂擦拭,秦野羞得想一頭鉆進洞里。「我、我以前沒喝過,所以……不小心漏出來了……」「抱歉,真的很抱歉……啊啊,得趕快把臉擦干凈才行。「不、不用了啦!」指尖被秦野躲開的真芝改用自己的袖口擦拭,秦野趕緊逃開來說要去洗個臉。(jingye好難喝啊……果然沒辦法像A片演的一樣。)這是他第一次被射在嘴里,雖說是自己心甘情愿的,卻沒想到會這么嗆人。論味道只是咸咸的體液,真正讓他難受的,是太過黏稠再加上斷斷續(xù)續(xù)灌進喉嚨。秦野邊洗臉刷牙邊檢討剛才的失敗,心想著除非哪天習(xí)慣,否則暫時不想領(lǐng)教了。回到床上,還來不及為自己的笨拙道歉,就被真芝一把抱了滿懷。「真芝……?嗯嗯、嗯?」「真的很抱歉。」仿佛要把口中殘留的觸感搜刮一空的深吻,秦野被吻得氣喘吁吁又不禁感到好笑。因為真芝就像條垂頭喪氣的小狗,垂下視線表達自己的懺悔。「下次要做……記得事先通知我一聲?!?/br>嘴上如此嘀咕,這個比自己年輕的男人其實很開心吧。秦野心想,這點小事答應(yīng)他也無妨,害臊地把臉頰埋入寬闊的胸膛。「……睡吧!」「嗯?!?/br>密不可分地緊抱在一起,感受著nongnong的滿足感漲滿四肢百骸,秦野閉上了眼睛。一道暖流緩緩滲透細胞每個角落,無需言語交流,寧靜祥和的氣氛自然圍繞而來。秦野心想若是此時此刻,說不定我會答應(yīng)同居的事,可惜他的眼皮已經(jīng)沉重得睜不開了。聽著不久后傳來的平穩(wěn)呼吸聲,秦野沈浸在真芝溫暖的懷抱中,享受著久違的安眠。深夜的電話聲總是格外刺激神經(jīng)。被妨礙睡眠的噪音嚇得心跳加劇的秦野,焦急地坐起身來。「您、您好,我是秦野?!?/br>秦野嗎?。课沂晴犔?,半夜打電話吵你真的很抱歉。急忙拿起電話子機,打電話來的是秦野意想不到的人物。瞥向時鐘一看,時間是凌晨三點。一種不祥的預(yù)感在秦野的胸口sao動,耳邊傳來鐮田焦急的聲音詢問真芝的下落。我打手機和家里的電話都沒人接,你今天有沒有見過他?「真芝?他現(xiàn)在在我家,義賣會人手不足我請他過來幫忙,后來就干脆留他住下來……」心虛的秦野不由自主地做起多余的解釋。秦野越講越小的聲音才剛說完,鐮田就大大地松了一口氣。真的嗎?那就好……「請問,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啊?」如釋重負的聲音更加深秦野心頭的不安,鐮田在詢問之下語重心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