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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的男人。正當(dāng)真芝把心一橫拿開手機(jī)時——「喂喂!」焦急的聲音闖入耳膜,前一刻仍冰凍的心臟恢復(fù)蓬勃的躍動。「……秦野,是我?!?/br>「啊,抱歉。你等了很久吧?我剛才抽不開身……怎么了嗎?」光憑嗓音秦野就認(rèn)出真芝,聲音從緊張轉(zhuǎn)為和緩。想像他此刻臉上一定掛著溫暖的笑容,真芝繃緊的嘴角也微微綻開。「抱歉,今天……可以過去找你嗎?」原本打算封口的話不經(jīng)意地脫口而出。不再是與井川針鋒相對時的冰冷語氣,透著倦意的聲音輕柔得宛如耳語。自己真的被寵壞了??墒撬溃@個自虐地期待被斥責(zé)的要求,一定會被秦野接受。疲倦的聲音和微妙的不安定,光是這些秦野就不再做多余的追問。——…當(dāng)然沒問題。吃過晚飯了嗎?不嫌棄粗茶淡飯的話,我?guī)湍汶S便弄弄吧?「沒關(guān)系,不用麻煩了?!?/br>我只要你就好。要是說了這句話,秦野肯定會羞窘得直跳腳,真芝于是輕笑著把話咽回去。胸口就像梗住什么似地泛著淡淡酸楚,真芝的笑容染上一抹苦澀。莫名想哭的高昂情緒仿佛就快無法壓抑。「我現(xiàn)在就過去……謝謝你。」天氣很冷,路上小心哦!氣息化成的白霧告訴真芝室外的溫度有多低。然而,適才的惡寒正從緊靠著手機(jī)的耳畔逐漸消弭,直到此刻真芝才真正有呼吸到空氣的感覺。原本他是打算見過秦野的面就回家。煩躁的心情透過剛才的通話大致得到舒解,剩下來的問題也只能靠他自己解決。「嗯……嗯嗯!」可是,看見秦野穿著一眼即知剛出浴過后的睡衣,露出光裸的脖子擦拭濕發(fā),所有的理智一瞬間都拋在腦后了。一進(jìn)門,真芝便把秦野牢牢壓在玄關(guān)的墻壁上綿密親吻。他一把摟住纖腰纏索舌瓣,雙掌更得寸進(jìn)尺往下覆住雙丘來回摩挲。秦野一如想像中慌了手腳,但真芝已經(jīng)踩不住煞車了。「等、等一下!你怎么……???」或許是被幾個禮拜不見,一見面就性急親吻自己的真芝嚇住了,秦野急忙用手掌護(hù)住自己的嘴唇,另一手則試著推開真芝的胸口。不知是否才剛沐浴的關(guān)系,嫣紅的臉頰比平常更滑潤。秦野的膚質(zhì)天生柔細(xì)。現(xiàn)在摸上去更是溫潤如玉。「……好香?!?/br>「我、我在幫你……熱、熱菜……」廚房確實(shí)飄來陣陣勾人食欲的飯香。然而,真芝卻將鼻尖埋在背過視線顧左右而言他的秦野頸窩之間,故意嗅了一嗅笑道:「不是,我說的是這里?!?/br>「你……別鬧了啦!」沐浴乳清新的芳香甜甜地沁入冰冷的鼻腔和肺部。羞窘而不知所措別開的纖細(xì)頸項(xiàng),洋溢著少年潔凈的氣息,一再挑逗著真芝。「你總算穿上它了。」真絲混紡的深藍(lán)色睡衣是前陣子做市場調(diào)查時,真芝在一家廠商那里偶然看中,心想一定很適合秦野而買下的。今天是他第一次看到秦野把它穿在身上。「你穿起來果然很性感。」「拜托……睡衣還分什么性不性感。」正如他所料,那柔貼的質(zhì)地和色系非常適合苗條的秦野,胸口的V字領(lǐng)露出大片頸窩,突出的鎖骨更是若隱若現(xiàn)。「啊!……等一下,你……」從濕發(fā)滴落的水珠沿著鎖骨的凹陷往下流,真芝輸給了想舔掉它的沖動。「誰說沒有。簡直性感得要命……害我好想脫掉它……」「真……」與布料的對比把肌膚襯托得更加白皙,真芝贊詠著在肌膚印上若有似無的啄吻。沐浴過的水嫩肌膚溫度升得更高,從胸口到臉頰一口氣紅得guntang。「……不行,等一等……」「等什么?」每次一到緊要關(guān)頭,秦野總像個初經(jīng)人事的處子般畏縮。在XX當(dāng)中明明不乏大膽的舉動,卻怎么也適應(yīng)不了男人突如其來的邀請。「你、你才剛來……」「……你是不是不愿意?」「啊……!」啃咬耳垂的輕問,纖細(xì)的指尖顫抖著揪住男人的肩膀。那濕潤而令人印象深刻的眼睛緊緊閉上后又睜開,飽含更多水氣地凝望真芝。「怎么了……?」真芝心臟漏跳了一拍,那真摯的眼神仿佛要看透他的心靈深處。真芝作賊心虛地笑了笑,他多少也意識到自己的我行我素太霸道。「……炒飯八成冷掉了,待會兒要吃你自己再放微波爐吧?!?/br>秦野嘆口氣,無奈地默許了。但是比起食物,真芝更饑渴于感受秦野的體溫。「那我要開動羅!」真芝這么說著再度啃咬耳垂,察覺弦外之音的秦野雙頻染得更紅。然后,他用毫無魄力的聲音嘀咕了一句傻瓜,緊緊攀住了男人。雖然秦野要他到床上再說,真芝卻已迫不及待。秦野堅持玄關(guān)會冷,真芝這才勉強(qiáng)答應(yīng)他移動到客廳,在暖洋洋的客廳一脫掉外套,忍無可忍的真芝便再度摟住窘迫無助的纖細(xì)肩膀。「嗯……唔嗯……」和客廳相通的廚房餐桌上,秦野準(zhǔn)備好的宵夜還冒著熱騰騰的蒸氣。脫逃失敗的秦野摸索著扣住桌角,使得白色氣體不安定地?fù)u晃?!覆弧⒉恍小阍趺丛?、這種地方……!」「你應(yīng)該也……等不下去了吧?」試圖避開執(zhí)拗親吻的秦野腿間,隔著柔軟睡衣掐住的性器已經(jīng)開始堅硬。真芝將它整個納入大掌內(nèi)揉搓,逼得秦野無路可退。「嗯嗯……嗯嗯……!」秦野將拱起的腰肢靠著唯一可倚靠的餐桌支撐自己。真芝一邊啃舔他的嘴唇,一邊摩挲他高挺的胸膛,感受兩顆小小的突起撐起質(zhì)地輕柔的布料。「嗚嗯?啊啊!啊!」「……喜歡嗎?這里是不是很舒服?」掛著壞笑的真芝隔著絲滑的布料一再拈弄敏感的乳首。由于隔了一層護(hù)膜,直接拈弄可能傷害肌膚的愛撫絲毫不疼痛,只形成激烈的快感。「別……別這樣……」「你不討厭吧?」面紅耳赤的秦野倔強(qiáng)地?fù)u搖頭,真芝輕笑著說少騙人了。「你聽……有聲音了呢?!?/br>「啊!」「這里都濕了,你知道嗎?」故意滑到下體的大掌握住欲望在xue口劃弄。那里正如真芝所言,隱約傳來黏濕的水漬聲,低著頭的秦野肩膀瑟瑟發(fā)抖。「真……真芝……!」沐浴后的芳香更強(qiáng)調(diào)了醉人的體溫。低垂的頸項(xiàng)浮現(xiàn)的清晰頸椎被真芝重重舔過,秦野發(fā)出小小的呻吟靠向男人胸口。真芝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