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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著褲子撫弄一邊含著張擐的耳垂,嘴里混著喘息含糊著說:“乖,別怕,這不是什么丟人的事情,兩個相愛的人zuoai是很正常的事,有我,別擔(dān)心?!?/br>張擐的心好像又悄悄回到原位,強忍著羞意繼續(xù)往下看,他們臉上不知是痛還是愉悅,好像這個世上只有對方,兩個人用這種方式似乎變成了一個整體。張擐的心咚咚跳得厲害,雖然感覺很別扭,可他還是想跟沈長寧做和屏幕上相同的事情。以下內(nèi)容需要積分高于1才可瀏覽轉(zhuǎn)過頭去找沈長寧的唇,沈長寧再也忍不住,一個翻身壓住,猛烈的吻密密麻麻地落下來,兩個人都急切地去扯對方的衣服,直到裸誠相見。沈長寧這時反而不急了,慢條斯理地一路吻下來,嘴唇、喉結(jié)、鎖骨、乳珠、肚臍,張擐難耐地扭動身體,無意識的曲起腿。沈長寧繼續(xù)往下,故意跳過某個急需撫慰的部位,細細啃吻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膚,有幾個地方甚至嘬出血,留下一串深紅的吻痕。沈長寧抬起張擐的右腿架在肩上,沿著小腿肌rou線條,從跟腱處一路向上舔吻,張擐抬起手臂遮住眼,不敢看這么羞人的姿勢。在他們還沒在一起之前,有一天晚上沈長寧去上洗手間,出來正好看到張擐在廚房,那天已經(jīng)很晚了,張擐肯定以為不會再遇到人,所以只穿了上身的睡衣,兩條又白又長又直的腿直接露在外邊,沈長寧當(dāng)時就愣在那里,眼睛里只看到那雙腿再也沒有別的。突然,張擐墊起腳從頂柜里取東西,沈長寧就眼睜睜地看著那圓潤的后跟抬高,跟腱部位因為用力兩側(cè)更深地凹進去,顯得腳踝越發(fā)纖細,小腿肌rou繃起,勾出最誘人的弧度。他回過神來后逃似的回了房間,卻做了一晚上的夢。沈長寧終于做了在那晚夢里他最想做的事情,張擐的小腿已經(jīng)被他舔得濕漉漉的,泛著水光,卻猶嫌不夠,突然加重了嘴下的力度,用牙齒輕輕地咬了一口,張擐發(fā)出“啊”的一聲驚呼,又迅速咽在口中,腿一下子繃緊。沈長寧像發(fā)現(xiàn)什么好玩的事情,從舔弄變成了輕輕地啃咬,留下一串輕微的牙印,張擐咬著嘴唇不想發(fā)出呻吟,可混著鼻音的喘息卻還是不小心一聲聲地漏出來。沈長寧終于放過張擐的腿,拿了一顆櫻桃放到已經(jīng)快哭了的人嘴里,然后重新吻上去,舌尖勾纏,櫻桃在嘴里破碎,紫紅色的汁液沿著嘴角流出,流到張擐的脖子,襯著雪白的皮膚、青色的血管,有一種情色的艷麗。伸出手去拿放在床頭柜抽屜里的潤滑劑,沈長寧萬分慶幸自己的未雨綢繆,張擐感覺到下邊突然觸到冰涼的液體,然后是異物進入體內(nèi),那種感覺并不舒服,他立刻繃緊身體,隨后又有意識地慢慢放松。殷紅的嘴唇微張,閉著眼,微擰著眉,那隱忍的模樣讓之前一直還能勉強自持的沈長寧全身血液都往一個地方涌去,滿腦袋里只有一個念頭,吃掉他。怕傷著張擐耐心地做擴張,一直到三個指頭都能很順利的進出,沈長寧忍得滿頭大汗、額上青筋凸起。在進入的瞬間,張擐幾乎立刻眼淚就順著眼角流出來,完全是無意識的,不關(guān)高興或者悲傷,沈長寧慢慢地把眼淚舔干凈,輕聲地問:“痛不痛?”張擐摟緊沈長寧的脖子,臉埋在他的肩膀,搖搖頭。可是怎么會不痛呢?人像被劈開成兩半,但這種痛是沈長寧給予的,似乎都帶著愉悅,張擐甚至希望能更痛一點,可以讓自己的記憶記得更深。第31章這一晚張擐睡得很沉,睜開眼時沈長寧已經(jīng)不在旁邊,他想起床可腰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不太使得上勁兒,還有某個地方火辣辣地痛,他艱難地翻過身趴著,然后去夠旁邊的手機給沈長寧打電話。剛撥通沈長寧就進來了,問:“醒了?”邊說邊來摸張擐額頭,還好沒有發(fā)燒,雖然昨天他已經(jīng)給當(dāng)時迷迷糊糊的張擐仔細地清理過,可還是有點擔(dān)心。“餓了嗎?我給你端到這里來吃好不好?”張擐搖搖頭,“不喜歡在床上吃東西”。沈長寧本想抱著張擐去衛(wèi)生間,被張擐義正言辭地拒絕了,拖著沉重的身體慢慢移到衛(wèi)生間,放完水,扶著腰站在洗漱臺前刷牙,張擐邊刷邊看著鏡子那個自己,不知怎么突然就笑起來。一出衛(wèi)生間就看到沈長寧在門口守著,見他就過來扶,張擐無語,“你是不是緊張過頭了?”沈長寧一臉嚴(yán)肅,“小心點總沒錯”。沈長寧一直把張擐扶到餐桌旁,安置他坐在放了超級厚坐墊的椅子上,前面擺了一碗紅棗枸杞小米粥,張擐心里一邊吐槽沈長寧是不是當(dāng)他是在坐月子,一邊甜滋滋地開始喝粥。沈長寧也坐下開始吃,吃到一半說:“明天我們?nèi)タ磦€中醫(yī)?!?/br>張擐立刻抬起頭看他,問:“你哪里不舒服嗎?”沈長寧忍不住笑了,“不是我,是你看?!?/br>張擐瞪大了眼,沈長寧繼續(xù)解釋:“你知道,男性的那個器官并不是真正的性器官,如果不注意以后年紀(jì)大了會生很尷尬的病,這個中醫(yī)是黎生介紹的,很擅長這一科?!?/br>張擐臉漲得通紅,沈長寧怎么能邊吃著東西邊這么正經(jīng)說出這些話,而且還是在餐桌上,“不用了吧,我不想去”。“不行,必須去”。張擐是真的不想去,醫(yī)生會怎么問,你們什么關(guān)系?頻率多高?尺寸多大?想著就要尷尬瘋了,苦著臉說:“我真的不想去”。沈長寧還是堅持,“一定要去,這是為你好,你的身體可不是你一個人的,我會擔(dān)心?!?/br>沈長寧吃蜂蜜長大的吧,張擐竭力想保持臉上的表情,可低下頭的瞬間還是忍不住勾起了嘴唇。最后張擐還是沒有去,吃完就說自己疼得厲害坐不住,需要躺著,沈長寧明知道是借口,可看著他那可憐巴巴的樣子還是忍不住妥協(xié),不顧張擐的強烈抗議,把人抱到自己床上,無奈地說:“你呀,那你一個人在家好好休息,晚飯我?guī)Щ貋怼保f完在張擐唇上狠狠地嘬了一口才出發(fā)。張擐躺在沈長寧的床上,把臉整個埋在枕頭里,笑得難以自抑,這兒摸摸那兒碰碰,不知什么時候就睡著了。等睜開眼沈長寧已經(jīng)回來了,門虛掩著,透出外邊暖黃的燈光,隱隱地能聞到空氣中飄著的中藥和食物的味道,美好得不像真實。他突然想起在他特別小的時候,在外公外婆家,鄉(xiāng)下夏天有吃少午的習(xí)慣,也就是在兩三點鐘會吃一頓簡單的飯,一般都是素的、涼的,比如豆腐拌飯,那是張擐小時候最喜歡的時刻,一家人都會停下手里的活計,一起端著碗吃一碗簡單的飯,甚至都不會上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