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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從顏值震撼中清醒過來:“好帥啊!叫寧舟???名字也好棒??!”“別想了,有男朋友了?!眳吾t(yī)生冷酷地說。“原來前輩真的有男朋友了啊,不是說他已經(jīng)拋下前輩不知所蹤了嗎?”杜越憂郁地問道。“???你怎么突然給齊樂人加了這么多戲!我只說過陰差陽錯他還以為齊樂人死了,所以浪跡天涯去了呀?!眳吾t(yī)生一臉懵逼。“可他回來了!”杜越憂傷極了,“以后前輩肯定不管我們了?!?/br>“那可謝天謝地了,我再也不要和他一起下副本了?!眳吾t(yī)生攤了攤手,“要不是看在友情的份上,我才不陪他下副本呢,每次都好倒霉!”“等等,你說他們兩個是基佬?!”反射弧可以繞地球一圈的薛盈盈終于回過神來了。“對啊,他們兩個是一對?!眳吾t(yī)生斜了她一眼。薛盈盈心如刀絞:“帥哥,一下子少了兩個!啊,我的心好痛,要杜越小弟弟抱抱才能好!”杜越:“我要回家了!”&&&回去的路上,齊樂人問寧舟:“杜越就是那個住了我屋子的新人玩家啊,上次我不是跟你聊起來過嗎?”“嗯?!睂幹郯櫫税櫭肌?/br>“你是不是不喜歡他?”和寧舟處的久了,齊樂人已經(jīng)能感覺到一些他的情緒了——雖然他的情緒實在很少,比如剛才,寧舟對同樣是陌生人的薛盈盈的態(tài)度就很正常,但對杜越,他并不喜歡。“沒有?!?/br>“真的?”“真的。”“沒騙我?”“沒騙你?!?/br>兩人就像普通的小情侶一樣,你一句我一句地對著最沒營養(yǎng)的臺詞,最后齊樂人挑了挑眉:“是不是因為他搶了我的房子,所以你不喜歡他?”“……”“真的?”“……嗯?!?/br>齊樂人忍俊不禁,用手臂勾著寧舟的脖子在他耳邊小聲說:“寧舟寶貝兒,你真是太可愛了!”寧舟:??????第九十七章重返黃昏之鄉(xiāng)(八)“這是什么新招式?花拳繡腿?”陳百七輕輕松松單手擋下齊樂人的飛踢,后者因為重心不穩(wěn)趔趄了一下,差點摔倒。“我的體術(shù)確實就只有這個水平,盡力了?!饼R樂人挺委屈地說。他才訓(xùn)練多久啊,扎馬步還要被嫌棄下盤不穩(wěn),上手一對一更是被陳百七吊著打。“學(xué)著點,不要總覺得學(xué)體術(shù)很不爽。我跟你說,這對你的性生活和諧很有幫助?!标惏倨哒f道。“???”齊樂人一臉懵逼,他是不是聽到了什么奇怪的詞語從他老師的嘴里冒出來?“怎么,不信?”陳百七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咳咳,我都有半領(lǐng)域了,什么時候換個課程表教教我怎么用?”齊樂人尷尬地咳嗽了兩聲,右手托起一個緩慢旋轉(zhuǎn)的光球轉(zhuǎn)移話題。自從在地下蟻城突破到半領(lǐng)域后,這個半領(lǐng)域世界就像是一個隨身攜帶的空間一樣,他可以控制它的出現(xiàn)和消失,也可以自由地出入,但是究竟要怎么使用它,讓它變得強大凝實,卻著實讓齊樂人捉摸不透。他有想過要不要問問寧舟,可反復(fù)思量后他還是咽下了這個問題——因為寧舟從來沒有主動提起過自己的半領(lǐng)域,他連看都沒有讓齊樂人看過。很顯然,這是寧舟心中一個不愿意提起的禁忌,他憎惡這種力量。齊樂人決定,還是找個更合適的時機談?wù)勥@個問題,例如他們訂婚之后。訂婚……想到這個,齊樂人忍不住翹起了嘴角。距離寧舟的生日還有一個月的時間,他悄悄找呂醫(yī)生打聽了買戒指的事情,呂醫(yī)生無奈表示他也不太懂行,不過他會幫他留意的。前幾天呂醫(yī)生來找他,說幫他向薛盈盈打聽了一下,有一家戒指店很有名,最近帶他去看看。齊樂人不禁蠢蠢欲動,以至于今天早上的訓(xùn)練都有點心不在焉。只可惜,他的美好想象全都被陳百七打破了,她嗤笑了一聲:“你這小破玩意兒也敢叫半領(lǐng)域?樂人小朋友,你還差得遠呢?!?/br>“???”齊樂人有點懵逼。“你的半領(lǐng)域,現(xiàn)在最大直徑是多少?”陳百七問道。“呃……大概一兩百米吧?!饼R樂人說。除了在沖破殺戮魔王的領(lǐng)域投影時爆發(fā)了一下,平時它的確就只有這個范圍。“哦。”陳百七翻了個白眼,冷漠地應(yīng)了一聲。齊樂人頓時訥訥地,不敢說話。“你知道黃昏之鄉(xiāng)的面積有多大嗎?”陳百七問。齊樂人搖搖頭。“落日島,連同大陸部分那一角,共計476平方公里,不算海域面積的那種?!标惏倨呗龡l斯理地說著。齊樂人心虛地看著腳尖。“目前住人的幾個領(lǐng)域中,黃昏之鄉(xiāng)是最大的,但就算是最小的‘云渦’領(lǐng)域,也有100平方公里以上的面積?!?/br>“云渦領(lǐng)域,是什么?”齊樂人在玩的時候沒有見過這個名詞,不由好奇地問道。“一個玩家的領(lǐng)域,名叫云渦,距離黃昏之鄉(xiāng)比較遠,而且在天上。領(lǐng)域持有人很年輕,也很低調(diào),是個中立勢力。這種小領(lǐng)域在噩夢世界不是沒有,但沒有一個可以和黃昏之鄉(xiāng)相比。”陳百七緩緩道。“畢竟是人類最后的凈土嘛。”齊樂人說。陳百七沉默了。夕陽徘徊在地平線附近,她拿出煙給自己點了一根,望著夕陽,滿目惆悵。“先知他,就像是黃昏之鄉(xiāng)那一輪搖搖欲墜,卻不曾落下的夕陽??伤倳湎碌?,沒有什么是不朽的,誰都總有那一天。樂人啊,你……還有你們這些年輕人,不要讓他一生都孤獨地在天上發(fā)著光。”一陣無法抑制的傷感彌漫在了齊樂人的心頭,他有很多事情想問,例如先知的懷表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蘇和的身上??申惏倨唢@然是不知道的,她連黎明之鄉(xiāng)的真相都不知道。顯然,關(guān)于黎明之鄉(xiāng)和蘇和的一切,只有極少數(shù)的人才知曉。也許哪一天該再去見見先知?齊樂人默默心想。“來吧,我們?nèi)ズ_呑咦撸槺懔牧?。”陳百七對齊樂人勾了勾手,自己轉(zhuǎn)身就走了。今天的訓(xùn)練還沒完成,但竟然提前下課了?忍不住竊喜了幾秒的齊樂人控制住了臉上雀躍的表情,畢恭畢敬地跟在陳百七的身后。“半領(lǐng)域,很好。其實從實力上來說,你已經(jīng)勝過我了?!标惏倨咄铝艘豢跓熑?,那稀薄的煙霧頃刻間就被海風(fēng)吹得了無痕跡。齊樂人把頭搖得飛快,長期以來他就一直在被陳百七吊打,這種力量的差距已經(jīng)讓他快有心理陰影了。陳百七哈哈一笑,一邊走一邊彈了彈煙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