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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姜侯爺早有防備,也沒有預(yù)料到這批人勢力如此龐大兇狠。 緋紅的晨曦照亮南陽城時,街道上血漬遍地,尸體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 這群人殺紅了眼,一個城內(nèi)百姓也不放過,看見一個殺一個。 一時間,恐慌籠罩在所有城內(nèi)百姓的心頭,嘶喊聲、求饒聲不斷。 陳邵的走狗將城門口和巡邏的侍衛(wèi)殺了個精光,是以侍衛(wèi)難以給姜侯爺通風(fēng)報信。 等消息傳到姜侯爺那里時,已經(jīng)過去兩個時辰了。 姜侯爺神色凝重,趕忙調(diào)兵遣將,派出將士抵擋這些逆賊。 然陳邵的部下有數(shù)千人,且一個個出手狠毒,盡管南陽城的士兵拼搏抵擋,仍處于下風(fēng)。 姜嬈心神不安,心跳如鑼,這又和夢境中的事情吻合上了。 夢境之中,她與江琛定親,在成親的前一日,南陽城有歹人進(jìn)城,而江琛提著刀朝她走近。 游玉匆匆忙忙跑進(jìn)來,一臉恐慌,“小姐,外面形勢很嚴(yán)峻。” 姜侯爺在外指揮將士作戰(zhàn),侯府大門緊閉,府上所有的小廝侍衛(wèi)嚴(yán)陣以待,守著侯府。 突然,江琛來到侯府,站在姜嬈屋門口。 “你怎么來了?” 姜嬈余光瞥到江琛。 她不得不提防著江琛,盡管姜侯爺派他來守衛(wèi)姜嬈外出,姜嬈也極少與他接觸。 “小姐,屬下奉侯爺?shù)牧?,護(hù)送小姐去安全的地方?!?/br> 姜嬈并不答應(yīng),“我不去,父親、母親、綰綰都在,城內(nèi)的百姓也在?!?/br> 江琛又道:“城內(nèi)形勢危急,侯爺也叮囑讓將士們護(hù)送夫人和綰小姐去安全的地方待著?!?/br> 姜嬈將視線移到江琛身上,提防的看著他,語氣清冷,“我父親巍峨剛毅,城內(nèi)的百姓處于危險之中,他做不出讓我們先逃走的舉動。你在假傳我父親的命令。” 江琛一愣,隨即輕笑一聲,“小姐果然聰慧?!?/br> 他一步一步朝著姜嬈走去,游玉護(hù)在姜嬈面前,“侯爺待你不薄,你膽子這么大,你到底是何居心?” 江琛一言不發(fā),一掌劈在游玉脖頸上,游玉立即失去意識,軟綿綿的倒在地上。 “游玉?!苯獘期s忙蹲下身,神色焦急又擔(dān)憂。 “小姐放心,你的丫鬟沒事,只不過是睡一覺罷了?!苯淼浇獘泼媲?,“小姐是聰明人,屬下不會傷害你的,南陽城形勢這么危急,你跟著屬下走,屬下是在保護(hù)你??!” “你到底是何居心?” 姜嬈直起身子,提高聲調(diào),“來人,來人?!?/br> 江琛的眸光陰冷,好似吐著信子的毒蛇,“小姐省些力氣,院子外面的小廝和侍衛(wèi)已經(jīng)被我處理了,你只能跟著我離去。” “我不會跟你走的?!?nbsp;他的視線落在姜嬈身上,姜嬈覺得很不舒服,“ 我與你并沒有什么交情,你只是我父親的部下。” 江琛露出陰鷙的笑,“ 是啊,小姐并不認(rèn)識屬下,可屬下心里一直記著小姐!” “三年前,屬下在侯府見過小姐一面,小姐千嬌百媚,屬下再沒有見過比小姐還漂亮的女郎。家父與侯爺交好,得知侯爺有為小姐挑選贅婿的念頭。自此屬下奮力上進(jìn),在侯爺面前表現(xiàn)。侯爺言語雖未明說,但也流露出對屬下的認(rèn)可和滿意?!?/br> 江琛自嘲一笑,“屬下本以為可以與小姐在一起,沒曾想,小姐去了開封,得了皇上的賜婚?!?/br> “小姐不認(rèn)識我,可屬下見過您很多次了,在南陽時,你每次出行,屬下總是遠(yuǎn)遠(yuǎn)地跟在您的馬車后面,屬下知道您喜歡的東西,知道您所有的愛好。這次小姐回了南陽,屬下心中的念頭實(shí)在按耐不住,小姐這么美,應(yīng)該藏起來被我一人擁有?!?/br> 姜嬈訝異的看著江琛,搖著頭難以置信,“你太可怕了,你簡直是有病?!?/br> 江琛對姜嬈的怒斥置若罔聞,反倒是露出一個變態(tài)的笑,“屬下一直默默的喜歡著小姐,是不會傷害小姐的,趁著歹人進(jìn)城,小姐若是跟著屬下走,屬下會將您帶到一個安全的地方,那里只有我們兩個人,誰也找不到我們?!?/br> 他像一條陰冷的毒蛇,盯著獵物不放,令人毛骨悚然,姜嬈不禁身子顫抖起來。 她用盡力氣朝著屋外跑去,高聲的呼救,“來人,快來救我?!?/br> 江琛動作很迅速,沒幾步便追上姜嬈,攔在她面前,“你別逃,乖乖的跟著我走,好不好?” 姜嬈搖著頭,一步步往后退,“你就是個瘋子?!?/br> 江琛卑微的祈求道:“屬下這么喜歡您,您為何不接受我的情意?屬下會好好對您的,會保護(hù)您的,屬下可以為了您去死,您跟著我走,好不好?” “你根本就不是一個正常人,我為什么要回應(yīng)一個瘋子的感情?” 姜嬈語氣冷硬。 一個祁恒,又出現(xiàn)一個江琛,這些郎君太可怕了。 姜嬈一想到,每次出行的時候,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江琛在不遠(yuǎn)處慢慢的窺視著她的一舉一動,她背后寒毛都要豎起來了。 什么喜歡你、就要把你的腿砍斷然后藏起來,還有那種病態(tài)的窺探和跟蹤,姜嬈只會覺得毛骨悚然,這根本不是正常人能夠做出來的舉動,這也不是真正的喜歡。 江琛起了一絲怒火,“你為什么不愿跟著我走?屬下哪一點(diǎn)比不上那個晏安?” “你哪里都比不上他!” 姜嬈毫不留情,“你根本就不是喜歡我,而是變態(tài)的占有欲。我與表哥已有婚約,即便沒有被陛下賜婚,我也不會喜歡你這樣的人?!?/br> 這句話成功激怒了江琛,他陰郁的眸子直直的盯著姜嬈,朝著她一步步走近,拔出腰間挎著的刀。 沉重的腳步聲如鼓點(diǎn),一下下敲打在姜嬈心頭。 這一切,又和夢中之事吻合,夢中的江琛欲殺了她。 姜嬈身子變得僵硬,心快要跳到嗓子口,她到底是上輩子做了什么孽,這輩子接二連三遇到這種變態(tài)的男的。 自得知陳邵派人欲圍攻南陽城,哪怕倒春寒堆積的積雪未化,晏安帶著八百將士日夜兼程,一路上很少休息,接連跑死了幾匹馬。 晏安心里擔(dān)憂著南陽城的情況,也擔(dān)憂著姜嬈,他只想趕快去到南陽。 終于,正常情況下需要半個月的路程,硬生生被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