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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青對著穆玄威脅地露出尖牙,卻在穆白的略顯凌厲的眼神下偃旗息鼓,他還記得穆白的話,不聽話,可是要拔牙的!凱內(nèi)斯里則是默默扭開視線看墻,不知道為什么,他總有一種不忍直視的感覺,覺得那三個人身上散發(fā)著強烈的光芒,外人根本連看都看不下去。“穆哥,”包小明有些委屈地說,“你可以用任何方法讓我變強,我也想變強,想像小青一樣能陪著你,再不要被一個人丟在外面了,我心里難受。丹藥什么的,傳功什么的,怎么都行,讓我趕快筑基,修成金丹吧。”“你修煉的速度已經(jīng)很快了,”面對包小明,穆玄總是能露出柔和的一面,“雖然一直說你笨,但那只是表揚的另外一種方式。事實上普通人就算得到的精妙的修煉心法,也有可能一輩子都無法筑基,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煉氣二層,慢慢來,三十歲之前是一定能夠筑基的?!?/br>“三十歲啊……”包小明有些不滿地說,“穆白可是才二十歲,已經(jīng)筑基了?!?/br>“穆白不一樣,他有他父親的先天真氣,算是在娘胎里就開始修煉了,算起來已經(jīng)修煉二十年才只是筑基期,你十六開始修煉,三十筑基已經(jīng)相當不錯了。修真是以百年為單位的,慢慢修煉便是,不必心急。至于危險,實際上修真界數(shù)百年都未必有之前那樣大的場面,聽聞上一次西方異族來侵,被上古修士趕走已經(jīng)是封神之戰(zhàn)時的事情了,我們哪可能總是遇到麻煩,慢慢來就是。”穆玄安慰道,事實上他自己也覺得自奪舍重生后自己過得實在艱辛,普通修士到飛升都不一定遇到的稀奇古怪的事情,都被他撞上了,當真是……算是奇遇吧。“我、我要、金丹!”穆白也拽著穆玄的衣袖,固執(zhí)地說。他還記得,當時之所以叫蛇青去而不叫他去,就是因為自己沒有金丹,當時他差點氣得把蛇青的妖丹拋出來吃掉。穆玄對穆白不止是柔和,是干脆連板著臉都做不到,他的冷漠總是在穆白認真而又單純的面孔下丟盔棄甲。他摸了摸穆白的頭發(fā),輕聲道:“這件事我們回房間再說。”“嗯。”穆白認真點頭,立刻將穆玄拽起來,拉著他忙不迭地進了房間,留下一大屋子人大眼瞪小眼。良久包小明才認命地嘆了口氣,對剩余幾人道:“都吃飽了嗎?”蛇青吐了吐細長分叉的舌頭:“我不用吃飯,而且我喜歡生rou?!?/br>凱內(nèi)斯里露了露長長的尖牙:“我不用吃飯,而且我喜歡吸血?!?/br>“靠!”包小明抖了抖身體,艾瑪穆哥你不要這樣走啊,留下我和兩個吃人的妖怪好可怕,還有蛇青看著我的眼神更可怕,我會不會這輩子都找不到老婆啊……完全沒有兄弟愛的穆玄跟著穆白進了房間后便將陣法重新布置了一番,順從地由著穆白將他拽到床上,盤膝坐下,晶亮的眼睛看著自己。穆玄眼神愈發(fā)幽暗,一直以來被他壓抑的欲望蠢蠢欲動。早在兩年前,第一次帶著還是乞丐的穆白洗澡時,他就已經(jīng)對這具天生適合雙修完美身軀起了反應。只是那時他年幼,也不愿對一個傻子下手。雖然包小明和穆白都是他撿回來的孤兒,都是家人,不過因為有穆惜晨的保證,他從一開始看穆白的眼神就是不同的,與包小明完全不同的感情。現(xiàn)在他十六歲了,原本瘦弱的身軀也變得健壯起來,個子也日益挺拔,雖然現(xiàn)在還比穆白矮上七八厘米,可是他還會再長高,高到可以一伸手便環(huán)住穆白勁瘦柔韌的腰,讓他靠在自己懷中,而不是每次都讓穆白勉強縮起身體蹭。“修煉!”穆白見穆玄發(fā)呆,忍不住催促道。穆玄彎下了眉眼,坐在穆白身邊,用手去輕輕撓他的腰。穆白的腰最是敏感,不過他不懂得什么叫敏感,異樣的感覺到他這里就變成了奇怪的癢,他哈哈笑了起來,沒辦法盤膝,在床上打滾,企圖逃離穆玄不斷作怪的手指。“哈哈,癢癢,哈哈,別、別撓……”穆白笑得喘不過氣來,到處躲,又怎么比得上穆玄的身手。不過他也不是會一直挨欺負的,很快便化被動為主動,也去撓穆玄的癢癢rou,兩人很快滾做一團,深深陷入床中。穆玄猛地壓住穆白,讓他無法逃來逃去,那一刻,好似時間凝固在兩人糾纏的視線中,穆玄伸出手,輕輕地撫摸穆白秀色如畫的眉眼。源自世家子弟穆惜晨的好相貌,配上穆白純潔懵懂的眼神,對于穆玄來說,是最棒的催情劑。他硬了,而同樣的,因為身體接觸,他感覺到穆白也硬了。穆白對自己能夠有感覺這件事讓穆玄欣喜,前生修真界雖然因為不需要傳宗接代雙修對象不忌男女,修者們大都也不在乎這個,但是選擇同性雙修的畢竟是少數(shù)。異性相吸是天賦本能,大部分修真皆是無論如何都沒辦法對同性有感覺。這一發(fā)現(xiàn)讓穆玄欣喜,卻讓穆白苦惱。事實上他早就有這種現(xiàn)象,只不過他不懂,沒一次都嚇得不行,害怕自己生了什么怪病,身上長瘤,不敢對穆玄說,怕他嫌棄他,不要他。所幸腫瘤總是腫一會兒就能消下去,他就一直瞞著,沒想到現(xiàn)在被穆玄發(fā)現(xiàn)了,一時間穆白臉都慘白慘白的。見他臉色不好,穆玄連忙放開他,關切問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還是……我剛才不小心碰到你那里,疼了?”穆白只是搖頭,一臉絕望地看著穆玄,咬著嘴唇,痛苦卻還是誠實地選擇了坦白:“穆哥,我病、病了,可、可能會死,你、你別要、我了。”他的表情像是要哭出來一樣,穆玄的心一下子就揪了起來,抓著穆白焦急地詢問:“你哪里不舒服?多久了,到底有多難受,為什么說自己要死了?”穆白指了指,轉過頭不去看穆玄:“腫、腫了,一、一年多,越、來越厲害,可能、真的、不、不行了。”穆玄:“……”他扳過穆白的臉,看著他那副壯士斷腕打算自行離開的表情,深深地覺得對穆白產(chǎn)生欲望的自己實在太過邪惡。“唉,看來我需要好好教你了?!蹦滦@了口氣,方才燃起的欲望徹底消散,他拉下穆白的褲子,露出那“生病”的地方,那里色澤鮮嫩,是從來沒有碰觸過的少年顏色,形狀和大小也是完美無缺,又干凈又好看。穆白閉上眼睛不去看那里,腫成那個樣子,都變了形,還又脹又疼的。穆玄握住穆白的手,一道清涼的真氣進入穆白體內(nèi),在丹田內(nèi)轉了一個周天后,“生病”之處恢復正常,穆白痊愈。他摸了摸自己那里,發(fā)現(xiàn)真的消腫了,樂得抓住穆玄的手,開心地說:“穆、穆哥能治,好、好厲害,開、開心!”他激動得結巴變得更嚴重了,穆玄卻是無奈嘆氣,幫穆白穿上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