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8
諳人心,寥寥幾句話便抓住了重點,讓穆玄認真聽他的話,并突然有了一個猜想:“我將事情真相告訴你,畢竟你也有知情權(quán)。但相對的,你必須先告訴我,在你正打算不顧一切地搶奪長生鼎之時,為什么突然清醒過來沒有出手?究竟是什么事……或是什么物讓你清醒過來的?”聽袁成潤一說,穆玄才想清楚,徐福墓中必定陷阱重重,四人能活著出來,真的沒有受到什么影響嗎?而其余三人都為長生鼎如癡如狂,穆惜晨這種可以為國捐軀的英雄,竟然也抵不住誘惑,這一切真的只是人的貪欲嗎?上古魔器的悍心誘惑,不是普通人能夠抵擋的,即便袁成潤再能忍,沒有外力幫助,只怕也難以克制內(nèi)心的沖動。那么為什么他還能活到現(xiàn)在,而不是與董明海相互爭斗而后死在長生鼎中?穆玄只想到一個原因,那就是在袁成潤被誘惑時,他身邊有能夠凝神靜氣的寶物。袁成潤此次前來一是打探長生鼎和穆惜晨的事情,二來也的確是為自己的性命擔憂。聽穆玄這么一說,倒真想起當年的事情來,自己的沖動來得匪夷所思消失得也是莫可名狀,當時究竟是什么消去了他心中的欲念呢?時間太久,要回憶起來很困難,袁成潤思索許久,久到包小明做好了飯,穆玄穆白都已經(jīng)吃過飯,還在想。當然,穆玄根本沒想過留兩人吃飯,如果交飯費還可以考慮一下,余下免談,省得浪費他家糧食。思索良久后,袁成潤方才遲疑道:“想來也應(yīng)該是一些古物,只是時間實在太久,而我那時也好,現(xiàn)在也罷,都是整日在研究古物,十幾年前究竟都碰過什么東西,實在是想不起來。不若小兄弟和我走一遭,去我家中瞧瞧,說不定那物還在我家中鎮(zhèn)宅?!?/br>程云逸與穆玄恍然,也都松了一口氣??磥碓蓾櫞藖聿皇菫榱私Y(jié)仇,而是拉攏。不管穆玄出身如何,他對古物時代的辨認以及那不似少年的可怕身手與心性,都注定了他是一個不應(yīng)該與之為敵的人類。董明海雖然是個草包,但就這么人間蒸發(fā)了也實在有些可怕,與其樹敵,倒不如趁他尚在落魄時稍稍予以些恩惠,日后當真有什么利益糾葛,也好坐下來慢慢和平談判。果然,是只老狐貍。不過穆玄藝高人膽大,又確實對那極有可能克制了長生鼎的東西感興趣,于是便答應(yīng)與袁成潤去府上拜訪。不過袁成潤對穆白的邀請被穆玄拒絕了,他可不希望穆白被這老狐貍盯上。穆白純白若白紙,外人稍稍對他好些,他便全然相信,一如自己般??磥砣蘸笠o穆白灌輸一些觀念了,至少是要以穆玄的意愿為首位,絕對不能因為對別人有好感而忘記了穆玄的囑咐。臨走前包小明終于忍不住了,撞了撞他穆哥的胳膊,低聲問:“他們,怎么回事?到底來干嘛的?看起來像老乞丐的朋友?可是老乞丐要是有這么有錢的朋友,就算只是找個工作,也不至于窮成那個樣子吧?”雖然只是個孩子,但包小明還是懂得不少人情世故的,不知道為什么,他看著袁成潤笑瞇瞇的眼睛就不舒服。少年人的喜惡相當直接,也都以直覺為準,自然能察覺到袁成潤對穆玄那一絲試探和利用。穆玄點了點頭道:“所以,算不得朋友,就是見人死了貓哭耗子假慈悲來著,你們倆誰也不用給他好臉色看,別管他,我去他們家砸場子去。你,寫作業(yè);你,把今天教的那幾個字都學(xué)會?!?/br>包小明:“……”智商被偶像無視的痛,凡人永遠不懂。還能哄他玩,想必穆哥心里有數(shù)。已經(jīng)幾乎將穆玄當成無所不能的男神的小胖子,帶著一顆被鄙視的玻璃心回去寫作業(yè)了??粗鴮γ嬉荒樥J真寫字的穆白,包小明不由悲從中來。尼瑪要是穆哥把他和穆白放在同一個位置,就算被當成傻子他也忍了??墒茄巯履赂缤淄椎陌涯掳追旁诒茸约焊叩牡匚簧?,各種照顧幫助親昵簡直是云泥之別,連個傻子都比不上深深地打擊著包小明,但是和傻子去比關(guān)懷的他真心覺得自己很腦殘。倒是穆白,察覺到包小明灼熱、敵意(?)的視線,不由得抬起頭,板著臉對他說:“寫、寫作業(yè)!不、寫、不給、吃、吃飯!”尼瑪還被傻子鄙視管教了!包小明頓時胸口一股怒氣,敢不讓我吃飯?等我把作業(yè)寫完了用滿本的漢字鄙視你,漢字不夠我上英文!-穆玄隨著袁成潤去了他家,同董家老宅一樣,是個舊宅,但質(zhì)量很好,久經(jīng)歲月風霜,卻沒有絲毫老舊,留下的只有時光沉積下來的古韻。袁成潤一進入家門腳步就好似輕松了不少,之前身上刻意裝出來的一團和氣也變得隨意起來。看來這家中的確有能讓他放緩心情的東西,估計是好東西。本著好東西都是我的的想法,穆玄進門后眼神也不一樣了。來這世界后的幾桶金都是搶來的,小孩養(yǎng)家不易,更何況家里還有兩個糟心的孩子??用晒镇_已經(jīng)快成了穆玄的本能,前生那個孤傲冷漠的魔宗戰(zhàn)神,已經(jīng)被現(xiàn)在的穆玄給踢角落里委屈地蹲著去了。穆玄本以為這等能克制長生鼎并且能夠凝神的東西應(yīng)該會讓自己也很舒服,在袁府轉(zhuǎn)了一圈無感覺,走到袁成潤臥室門前倒是有了點感應(yīng),可是不是舒服,而是一種厭惡排斥從心底散發(fā)出來,并且十分的難受。偏偏,這又是一股莫名圣潔又慈善博愛的氣息,縛靈訣雖吸收的“氣”可正可邪,但修煉出來的真元卻是堂堂正正的道家真氣,用起來也是凜然不可侵犯的,與這股氣息頗有些雷同,但穆玄就是覺得不舒服。“既然大廳和書房里沒有,看來只能去藏寶閣了,可是那里……咦?穆小兄弟,你站在這里做什么?莫非在這里?你的臉色……”見穆玄臉色不對,袁成潤有些疑惑,“莫非此物也不是什么好物?”穆玄搖了搖頭,沒經(jīng)過袁成潤同意,便直接推門而入,視線在房內(nèi)掃了一圈,落在被袁成潤掛在床頭的一物上。那物正散發(fā)著普通人rou眼看不見的圣潔白光,有這白光護持,袁府內(nèi)估計是任何魍魎之輩都不敢輕易覬覦。此物的力量雖然不強,與長生鼎的力量根本毫無可比性,遇上了那點圣潔之光估計立馬被血煞之氣吞噬,不過要是守住袁成潤一個人內(nèi)心的清明,卻還是容易的。力量不大,東西也一般,只是……見穆玄盯著那物,袁成潤不由得走上前將它拿起說道:“這東西有什么好看的?這是二十年前得到的東西了。那會兒正是改革開放,國家大力發(fā)展經(jīng)濟,許多外資企業(yè)入駐我國,當時我為了賺老外的錢,特意找了個家教學(xué)英語。誰知道弄來的是個洋和尚,信得不干不凈的,吃rou還不喝血,不知道這是戒的哪門子葷。他除了教英語,還整天給我將什么上帝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