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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我和他根本不熟,只不過見了幾次面而已,朋友都說不上?!迸肆崃ⅠR糾正道。“原來你還想和他做朋友?”月棠捂嘴輕笑:“呵呵,魔教妖女想和正道大俠做朋友?說出去豈不是讓人貽笑大方……”柳豐打斷道:“這有什么,誰規(guī)定魔教的人就不能和正道的人接觸,你看,我們還不是把梓珞當(dāng)成了朋友?!?/br>聽完這話,月棠就乖乖閉上了嘴巴。而葉梓珞聽到冷邵楓不免有些吃驚,他不是下個月初五就和菇湘門的門主顧水嫣成親嗎?為何突然會對潘玲起心思,是真有感情,還是想要潘玲手中的□□秘方。“潘玲,你應(yīng)該知道他和顧水嫣即將成親的事吧,為何他還想娶你?”葉梓珞心里隱隱有些不安,雖說別人的私事自己是不該過問,但他想了解個中緣由,可能影響的不單單是他們?nèi)恕?/br>“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天他來找我,深情款款的說喜歡我,還問我愿不愿意嫁給他。當(dāng)時我嚇呆了,這是搞哪出戲,我和他見面的次數(shù)用個手指頭都能數(shù)出來。我并沒有告訴他我的真名,但他居然知道,甚至連我住哪,干什么的都了解得一清二楚,”潘玲頓了頓,又道:“我一口回絕了,讓他回去,別再來找我。可是他不肯走,就賴在那,還說他一點都不喜歡顧水嫣,不過是門派間的聯(lián)姻罷了,他心里喜歡的至始至終都只有我一個人,即使我是魔教中人他也不怕?!?/br>“那他現(xiàn)在是不是還在你的小筑里?”柳豐問。“我也沒辦法,無論怎么趕他他都不走,我之前恐嚇他說要是再不走,我就毒死他。而他只是笑笑,說有什么毒蟲毒粉□□盡管向他使來,他不介意,毒殘了他的身體就要我負責(zé)。他想得倒美,然后我就不理他了,今天也是看到家里有個礙眼的大灰狼,心情不爽才出來散散心?!?/br>月棠道:“那你就忍忍唄,不到一個月他便成親了,還能賴在你那不成,話說回來,放了這么個俊俏的男子不動心,難道你喜歡像教主這樣的人?”“胡說,你才喜歡教主那樣的人,教主他高傲自負,霸道無禮,動不動就怒氣橫天……我要是喜歡這種人,簡直就是找罪受?!迸肆嵴f完后就后悔了,忙捂住嘴巴,呸,怪自己嘴賤,逞一時之快,說了不該說的話。月棠笑了起來:“慘嘍,你說教主的壞話,等教主回來我就告狀去?!?/br>潘玲現(xiàn)在才知道被月棠給耍了,氣急道:“你……我跟你拼了?!痹捯粑绰洌銢_上去扭打起來,互相扯頭發(fā),用尖尖的指甲撓對方的臉,還用牙齒狠狠的咬上去。葉梓珞終于知道她們是怎樣打架了,簡直就像潑婦一樣,不是,是真的已經(jīng)成了潑婦。傅祈和柳豐忙上去拉開她們,此時她們頭發(fā)散亂,臉上又幾道刮痕,還滲出血絲,衣裳也是凌亂不堪。柳豐怒道:“你看看你們,像什么樣子,要打也得出去打,待會教主回來,你們都不會好過?!?/br>傅祈安撫道:“潘玲,月棠只是在和你開開玩笑而已,你何必當(dāng)真,她怎么可能會在教主面前說你壞話呢?”“誰知道她,最毒婦人心,有什么事是她干不出來的。你干嘛啊這么護著她,她就是一個野雞精,不知和多少男人上過床?!迸肆嶙I諷道。還未等月棠反駁,傅祈就冷下臉道:“潘玲,講話要有個證據(jù),你看見過她和哪個男人干那事了?若是沒有就乖乖閉上你尊口,什么野不野雞,講的話這么難聽,都不知道你爹娘是怎樣教養(yǎng)出你這種的女兒。”潘玲一聽,頓時眼淚盈眶,大聲道:“我愛怎樣,關(guān)你什么事?我就是個沒爹沒娘的雜種,就是沒人教養(yǎng)……”柳豐上前半抱住她的香肩,安慰道:“別哭,別哭,待會我?guī)湍阕崴活D,出口惡氣。你是個很好的女孩,天真活潑,善良聰慧,貌美如花,不知受多少人歡迎……”柳豐絞盡腦汁,在腦海中搜羅各種好詞好句,盡量逗這小姑娘開心。潘玲破涕而笑:“柳大哥,我真的有你說得這么好嗎?”“當(dāng)然,你看你家里不就是有一個英俊瀟灑,對你窮追不舍的大俠嗎?”經(jīng)柳豐提及,潘玲也想到了冷邵楓,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在干嘛,會不會打翻了她的藥爐,或是摧殘她辛辛苦苦種的花草。還是回去看看,于是向葉梓珞和柳豐說了聲便離開了,鳥都鳥旁邊的那兩個人。月棠似乎很不開心,也向葉梓珞道別,匆匆離開,而傅祈則追了月棠去。整個大殿就剩下柳豐和葉梓珞。“柳豐,有話直說無妨。”葉梓珞抬頭笑了笑,眼里并未見任何喜怒。柳豐滿臉歉意道:“對不起,我不該騙你的,害你來這被教主折磨,甚至軟禁。”出入不得自由,只有慕清寒在的時候才能去深浮苑逛逛,這不是軟禁還能是什么。葉梓珞搖頭:“這不怪你,若非當(dāng)初我有這意思,任你舌燦蓮花,我也不可能來黯夜教?!?/br>“我之前說那混元珠的事,其實教主他早已經(jīng)把它給送人了。”柳豐還是覺得有點對不起葉梓珞。“我知道,只是不知道他送給誰而已,是不是送給那個冷夕樺?”冷夕樺是他的親兄弟,即使過去發(fā)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但隨著歲月的洗禮,棱角沒被完全磨掉不過也差不多了。“不是給冷夕樺,而是給了……逸溪,”柳豐偷偷瞟了葉梓珞一眼,給自己壯了壯膽道:“梓珞,你有沒有看到逸溪左手戴的那串墨珠,其實混元珠本是一個圓球,是慕清寒叫工匠把它磨成一個個小珠子,然后竄起來,做成一條手鏈送給逸溪當(dāng)生辰禮物?!?/br>葉梓珞淡淡的“哦”了一聲便沒下文了,臉上只是收斂了笑意,并沒什么表情。柳豐怕他誤會又接著道:“想必教主已經(jīng)向你說出逸溪的身份,那我們也沒什么好隱瞞,逸溪和教主成親的時候,只是叫了我們四人和幾位堂主做見證人。其他人并不知道,這消息也沒傳出到外面,不是教主不想讓別人知道,而是逸溪不愿意……”“柳豐,不必拐彎抹角,也不用照顧我的心情,你盡管說便是。”葉梓珞臉上神情淡然。“其實我想說的是逸溪他人真的很好,待我們四人像朋友一樣,他雖然是教主夫人,卻從不擺架子,還允許我們直接稱呼他的名諱。教主也是很寵他,偶爾還會縱容一下他的小性子。我還記得那日他們成親的時候,逸溪臉色蒼白得幾近透明,呼吸微弱隨時都可能斷氣般,他受了那么重的傷都是因了教主……”“你為何要向我說出這番話,是想證明逸溪比我還要好,要我有自知之明,安分守己,對么?”葉梓珞抬頭問道。柳豐擺擺手:“不是,梓珞你誤會了,我只是不想你對逸溪產(chǎn)生敵意。逸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