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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挑得極高,還是算了吧,他可不想路家就這么被小家伙給敗光。他當然知道小家伙偷藏了好多值錢的奇珍異寶,本以為小家伙是想收著玩兒,結(jié)果他哥哥一來,便毫不吝嗇的拖出一個大箱子讓他哥哥給帶回葉府,還說以后哥哥要是缺銀子花,盡管來他這拿。小家伙這是把他路府當成什么啊,無償供應的錢莊?幸好葉梓珞嫌箱子太笨重,只挑了十幾樣帶走,即便如此,路逍塵還是看著rou疼。好吧,算他倒霉,攤上一個只會向著娘家的小笨蛋。葉梓珞拍拍他的手道:“嗯,哥哥知道了?!比缓髮β峰袎m禮貌性的笑笑,遞給他一個意味深遠的眼神后揚塵而去。路逍塵被他看得頭皮發(fā)麻,一股寒意倏地從脊背上蔓延,隱約感到會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fā)生。路逍塵搓了搓冒起了一層疙瘩的手臂,轉(zhuǎn)頭攬著阿蓮的腰,對他嬉笑道:“小家伙,今天我請了鳳忻樓的名廚過來,他做的菜才可好吃了,要不要去嘗嘗?!?/br>誰料,葉梓蓮卻用力推開了他,擺著一張?zhí)貏e嚴肅的臉,像個小大人一樣走了進去。路逍塵瞬間被石化,他貌似沒惹到小家伙吧。☆、第58章莫名其妙燭影剪西窗,夜雨話微瀾。一名俊美的男子負手而立,著一襲明黃色絲祥卷月直襟長衣,外套一件同色繡團長衫,腰束金絲纏紋寬邊綢帶,其上掛了只垂桃玲瓏玉佩,腳蹬金緞墨底靴。一頭順滑的墨發(fā)被左右四周斜斜插滿了各種嵌綠松石金圍簪,靈芝竹節(jié)玉簪等等,密密麻麻,在燭影搖曳下更加閃亮耀眼?;蛟S沒了燭火,這黃衣男子還可以充當發(fā)光體,照亮黑暗的一隅。葉梓珞本來準備就寢,才剛躺在床上,就見一個明晃晃的身影越窗而入,一身珠光寶氣,讓人不想忽視也難。葉梓珞只好坐起來,冷道:“閣主深夜前來,也不知會葉某一聲,好讓葉某準備準備?!?/br>畢莘劍眉微挑,嘴角含笑道:“不用麻煩,大丈夫不拘小節(jié),何況盟主您貴人事多,易忘事,我也只好冒昧前來,深夜造訪。”這是在提醒自己答應他的那件事么?他腦子還沒不好使到那種地步,自然記得答應過他什么事,只是他一想到那次和他談話,心里就特別氣悶,憑什么他坐在那閑閑的說了幾句,什么忙也沒幫,自己就得為他跑腿賣人情。“云煙的事,葉某答應了就一定會做到,要是沒事的話,閣主可以離開了。”冷冷的下了逐客令,省得和他還要磨嘰個半天。“難道盟主以為我是專為云煙的事而來?”畢莘走過去拉起他,很自然的摟住他的腰,以瞬雷不及眼耳之勢跳出窗戶:“我?guī)闳€好地方?!?/br>葉梓珞一驚,除了慕清寒外,從來就沒有人這么親密的抱著他,突然,心里一股惡心的感覺油然而生,掙扎道:“放手,不然葉某就不客氣了?!?/br>畢莘不但毫無畏懼,反而笑得更開懷,把唇湊到他耳邊呢喃了句,葉梓珞臉色頓時大變,四足僵硬,如木頭一般愣愣的定在那里。畢莘似乎很滿意他的表現(xiàn),在他臉上輕輕一啄,然后目的明確的向某處飛去。葉梓珞只感覺到耳邊呼呼的風聲,腦袋嗡嗡作響,腦海里不斷的回映那句話:你爹他,只是受人唆使,才迷失本心。這是真的嗎?那是不是代表爹爹他其實舍不得殺自己和阿蓮的,那年葉府大火,而自己和阿蓮卻能死里逃生,肯定是爹爹故意放走他們的,至于追殺的事,應該是爹爹迫于幕后之人的威逼才不得已而為之。有了這個認知后,葉梓珞有點開心,有點不甘,又有點憤恨,他一定要揪出真正的幕后兇手,把他碎尸萬段。在草木蔥郁的樹林中圈出一塊空地,空地上建了一座很醒目的亭子,琉璃綠瓦,楠木紅柱,漢白玉階,青石圓桌,亭臺四檐分別垂下一張粉紅紗幔,隨風飄舞,給亭子罩上了一層朦朧美,在他們腳邊不到兩寸的地方有個面積不大,上窄下寬,邊沿不規(guī)則的石碑,碑上刻著龍飛鳳舞的三個深紅大字:序蟬亭。序蟬亭早前被那場驚世之戰(zhàn)給毀滅掉了,而今,不是重新修葺,是重建一個,雖然其中韻味和價值大打折扣,但人們心中對愛情的忠貞與美好仍然有著強烈的向往,繼而寄托在有形之物上。畢莘放開他的腰,徑自撩起紗幔的一角走了進去:“喜歡嗎?在建這座亭子時,本閣主可是捐了好些銀兩。”葉梓珞嘴角抽了抽,有必要特意強調(diào)么?以他的財力,就算建完整座亭子所花的銀兩也比不過他星蕪閣的一厘。葉梓珞跟著他走進去,四條紅柱里測掛了一盞燈籠,所以里面并不是很暗,但氣氛有些不對,這里方圓百里都不見人煙,空蕩蕩的序蟬亭就只有他們兩個人,加上晚風微訴,輕簾漫卷,柔和旖旎,硬生生在他們之間擠出些許曖昧氣息。畢莘坐在紅柱間相連的長椅上,抱手于胸,背靠楠木紅柱,微瞇眼眸,也不知在想什么。葉梓珞抵手在唇邊輕微咳了幾聲:“閣主,半夜拉葉某過來,就是想坐在這納涼?”“不然呢?盟主還是覺得我們應該做點什么事來映映氣氛?!碑呡饭创揭恍Γ跏怯行┎粦押靡?。葉梓珞臉一紅,有點惱怒道:“閣主下次不要再開這種玩笑,免得葉某誤會?!?/br>“哦,誤會?那盟主說說我開了何種玩笑,”畢莘睜開眸子,亮若他頭上橫七倒八插著的玉簪珠寶:“還是盟主的心思往那方面想去了?!?/br>“你,”葉梓珞顫抖的伸出食指指著他,很想破口大罵,可又不知該如何罵,頓了一會兒,才放下手,在寬大的袖子里面暗自緊握拳頭,半晌才開口道:“閣主是不是知道我爹爹是被何人所陷害?!?/br>“陷害?盟主,遣詞可別遣錯地方了,如果你爹心正廉明的話,即使用再好的條件去誘惑,他也不會愿者上鉤??上У氖牵麨榱四潜久丶涂梢园颜麄€葉府給毀掉,甚至不顧父子之情……”“別說了,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葉梓珞捂著頭,痛苦道:“肯定是那個人唆使我爹爹這樣做的,那人才是罪魁禍首,其罪當誅?!?/br>畢莘笑意更深了,眼中眸光頓現(xiàn)一絲狠戾之色:“事實便擺在你眼前,信也好,不信也罷,反正你爹都已經(jīng)死了,你是不是還要逼著他爬上來再和你解釋一遍。”“不……,”葉梓珞半跪著拉住畢莘的袖子,哀求道:“你一定知道那個人的名諱,求求你,告訴我,他是誰?”此時的葉梓珞完全沒有平日的溫雅風度,頭發(fā)凌亂,目光哀憐,顯出葉梓珞從未向別人展示過的脆弱一面。畢莘眸光一亮,如撫摸小貓般摸著葉梓珞的頭發(fā),笑道:“這么早說可就沒意思了。何況我和盟主又不熟,憑什么你問一句,我就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