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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人兒身子比之前顫抖的更厲害了。 姜覬無奈又自責,他今晚是被唐霆那句話激得昏了頭了,才會那樣失控。 其實他剛才冷靜下來想想,他把她亞在身下的時候,明顯能感覺得她的瑟抖與恐懼,剛經(jīng)過青事的人怎么可能是那種反應? 他今晚真是瘋了! 隔著薄薄的衣裙,姜覬能感受得到懷里那具身子的涼意,他怕她凍著,低頭在她耳邊哄道:“聞心,我們……去床上,去床上哭……” 想了想,他又補充了一句,還帶了點討好。 “好不好?” 這話也不知道哪里出問題了,他一說完,一直埋頭的人抬起一張滿是淚痕的臉,用哭得有些紅腫的,還掛著淚珠的眼睛,瞪他。 是真的瞪。 像憤怒的小鳥一樣瞪。 姜覬也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么,冷場了三秒鐘之后,他立馬改口,“你要不想去床上哭,那我們就在地上哭,在地上哭也行……都行,隨你……” 聲音越說越小,因為他發(fā)現(xiàn)懷里的人瞪著他的一雙眼睛,越瞪越大。 姜覬閉嘴,實在是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大概是之前為了配禮服裙,女孩沒穿襪子,一雙腳是赤著的,他剛才把她抱過來的時候,鞋已經(jīng)不知落在哪了,白皙的腳面凍得有些發(fā)紅,正縮瑟著交疊在一起。 姜覬看著心疼,想把她腳也暖一暖,哪知剛伸手,她腳立馬縮了回去,根本不讓他碰。 不光腳不讓他碰,地上掉落了一個又舊又皺的綠色的紙團,他剛才抱她過來的時候,就看見她一直攥在手中,不知道是什么東西。 他撿起來,剛展開,只來及看一眼,就被一把奪走。 “還給我?!?/br> 嗚嗚咽咽的哭腔吼起人來依舊很有氣勢,她把紙團護在手中,仿佛那是什么絕不可失的東西,仰頭透瞪他的眼神,更是比憤怒的小鳥還兇。 姜覬卻是保持著手還僵在半空的姿勢,盯著她手中的紙團。 不,或許,那不該叫紙團,而是一張陳舊的取匯單,出神了許久,許久。 久到,那些早就被時間的沖淡了的零星回憶,如潮水猛漲,重新勢不可擋的向他襲來。 聞心當年在大學城圖書館門口擺二維碼求資助的時候,姜覬也看到了,很多同學在那有說有笑的掃碼,他也悄悄的把她的微信二維碼拍了下來,不過拍完之后,他沒有支付,扭頭走了。 他接下來去了銀行,把校園卡里幾年積攢下來的獎學金取了出來,湊了一萬塊錢整數(shù),他本來是準備拿現(xiàn)金直接給她的,后來他改變了主意。 曾經(jīng)那么驕傲的一個女孩,就那么低著頭,晾在大庭廣眾之下,任路人拿手機掃碼拍照,內(nèi)心肯定是崩潰的。 他要是也就這么拿一萬塊錢直接給她,那于她的自尊心,又能好過多少。 方式不同而已,怎么給都像是施舍。 可他并不需要她感恩戴德。 于是,姜覬選擇一種最慢,也是最含蓄的方式。 他甚至沒有留名,聽郵政的工作人員說,匯款滿一萬元就必須實名辦理,他特意把金額改成了9999。 他填完單據(jù)后,工作人員問他要不要留言。 他長這么大也是第一次給人辦地址匯款,沒想到,郵政的匯款居然還可以留言? 附言字數(shù)有限,最多只能寫32個字。 姜覬當時想了很久,最終把第一次遇見她時,她親口說的那句英文寫了下來,寫完之后,或許是怦然而動的心思做詭,他猶豫了一下,又在英文之后,留下了自己姓名的英文首字母縮寫:JJ。 像少年欲語還休的情愫,跟那郵政老舊的單據(jù)一道,放進了投遞筒。 當初留下字母時,姜覬是存了那么點幻想的,幻想她會不會在看到時,想起他這么一個人。 但匯完款之后沒多久,他的手就被打架報復的人給傷了,那段時間發(fā)生了很多事,他最消沉的時候,某個夜晚,睡不著,他躺在宿舍的床上,翻出當時拍的二維碼,嘗試著搜索過她的微信號,但加好友的請求,全部如石沉大海。 以至于后來在英國留學的很長一段時間里,他都只能作為陌生訪客,翻看她最新的幾條朋友圈。 而當初的那筆匯款,他也以為她早就忘了。 剛才雖然只匆匆看了一眼,但時間不會記錯,那正是他六年多前,在大學城附近的一家郵政銀行匯出的。 他匯的時候填的是紅色的匯款單,所以收款人收到的是綠色的取匯單? 姜覬的心情有點復雜,尤其是他模模糊糊的想起來,她之前有一次約唐霆吃飯,她說她是去還錢的? 他要是沒猜錯,唐霆在此之前根本就不認識她,且唐霆比他出國還早,她能欠唐霆什么錢? 姜覬往前湊了湊,想再看看那張取匯單,沒錯,附言是他當初留的那句英文,一個字母都不差,但是再往后…… 也不知是紙張摩挲的舊了,還是油墨經(jīng)年不晰了,他留的JJ,怎么變成了TT? “你之前說……還錢……” “……唐霆?” TT兩字母在最后咂摸出唐霆兩字時,姜覬連音調(diào)都跳躍了起來。 這一波回憶的浪潮有點兇猛,直接給他拍暈了。 女孩一邊抽泣,一邊跟寶貝似的把單子抹平,最后雙手交疊護在胸前,還警惕的瞪了他一眼。 還真是? 姜覬從她這一眼里面,讀出了點警告的意味來。 兩秒鐘后,他離開臥室,去掉落在門口的外套里翻找皮夾。 當時匯款的回執(zhí)單是一張紅色的小票,他沒丟,說不上為什么,那像是那些年他和她唯一的聯(lián)系,因此,他一直保留在。 兩分鐘后。 姜覬是扶著額頭回的臥室。 回執(zhí)沒找到,回國之后一直很忙,他不記得是不是放在其它地方了。 看見坐在地上的人還在一邊抹眼淚,一邊小心翼翼的整理剛才揉皺的單子,他怎么還會覺得她早就把這筆匯款忘到腦后了? 姜覬從來特么沒那么后悔過,他當時不該匿名。 聞心把單子小心疊好,擦干眼淚,正要起身離開,忽然被人從身后擁住。 不是那種很克制的擁抱,男人環(huán)在她腰間的手臂收的很緊,好像要把她揉進身體里才肯罷休。 “聞心……聞心……” 沙啞的嗓音并著溫熱的呼吸,輕輕淺淺的繞在耳畔,他一遍一遍的喚她名字。 聞心被他抱得喘不過來氣,她剛動了動,立刻被禁錮的更緊,她下意識的轉(zhuǎn)頭,又被他捉住了唇。 再不似先前暴君般的掠奪,帶了點小心的,試探的,親了親她唇瓣,又像是撫慰他剛才的肆虐,輕輕舔.舐她眼角的咸濕。 “今晚是我不好,都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