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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節(jié)的氣氛比過年還濃,哪怕已到深夜這個時間,光彩黯淡的街市上,一閃一閃的圣誕燈依舊隨處可見。 加班結(jié)束已經(jīng)是晚上十一點多,這個時間在年底天天加班的記錄中,不算是特別遲的,但聞心沒想到,唐霆竟然在大廳等她等到了加班結(jié)束。 葉云很識趣的說會自己打車回家,甚至還告訴她,晚上可以自己睡,不用她回去暖床,聞心無語的在一群同事羨慕的眼光中坐上了捷豹。 臨近午夜的街,比白天要安靜許多。 今年的初雪到底還是提前下飄落在了平安夜,漆黑的天幕下,細密的雪沫碎玉一般漫天徹地的灑。 整個世界似乎都為之安靜了。 捷豹車內(nèi)更安靜,聞心坐在副駕駛上出神的望著窗外,從白天極致的喧囂中抽離,到了夜深人靜,人格外容易陷入沉思。 當年,自從得知給她匯款的男孩已經(jīng)出國留學,她每當累的不行的時候,總會幻想,他在遙遠的異國他鄉(xiāng),在做著什么,她仰望著的這片星空,他會不會也剛剛看過。 有那么多的幻想,曾經(jīng)期待著與他分享,那些日日夜夜無聲的陪伴,好像已經(jīng)深入到骨血的靈魂,成為她身體的一部分。 而今晚,這樣的節(jié)日,這樣應情應景的雪,還有座駕旁的人,全是她期盼了許久想都不敢想的,竟都在同一個時刻,為她所擁有。 擁有,卻陌生。 從東城區(qū)支行到小區(qū),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她平常在那人車上睡覺的緣故,所以不覺得時間長,而今晚捷豹在小區(qū)門口停下時,聞心竟有一種終于到家了的感覺。 唐霆停車,聞心道了謝準備下車。 “聞心。” 解安全帶的手忽然被男人按住,聞心轉(zhuǎn)頭,名貴的男士香水氣息驀地逼近,不知名的后調(diào),有點刺鼻。 “送給你的,明晚穿上?!?/br> 一個精致的衣盒遞到聞心手上,唐霆傾身抱了抱她,夾雜著濃烈的香水的氣息吹在耳邊,說到‘明晚’,男人嗓音明顯低了下去,她身子也不由自主的跟著僵了一僵。 聞心抱著衣盒下車之后獨自進了小區(qū)。 目送她走遠的不光有唐霆,不遠處,距離捷豹幾十米的距離,足以看清前方車內(nèi)發(fā)生的一切的地方,停著一輛奔馳。 車窗開著,夜色深濃,男人搭在窗外的手還落著雪水,指尖的煙,猶未燃盡。 ☆、jjwxc 捷豹車燈打亮,軋過薄薄的積雪,唐霆車沒開出多遠,后視鏡里,兩道雪亮的車燈猛然在他車后晃動。 來者車速極快,嗡鳴的馬達聲轉(zhuǎn)眼間就在風中呼嘯著逼近。 這樣的陰雪天地上早就結(jié)了霜,再好的車車輪也容易打滑抱死。 敢在大馬路上把車開得這樣囂張的,要么是車技極好,要么就是不要命了。 風打著尖銳的哨聲,隔著玻璃都聽的一清二楚,車窗外,一輛銀灰色的奔馳饕風虐雪般飛馳而過。 唐霆還沒來及看清車牌,前方車子越過他的之后,連燈都沒打,車頭就毫無征兆的偏了方向,朝捷豹逼仄了過來。 “cao!” 唐霆大罵了一聲,方向盤急打。 深夜的馬路上并沒有多少車輛,而這處,地面也不過剛剛落白。 驟然掀起的泥雪四濺,車輪尖銳刺耳的摩擦聲中,地上滾過四道清晰的車輪印,其中兩道,幾乎碾壓著重合。 捷豹在路邊被奔馳死死的逼停。 喧囂過后是死寂。 昏黃的街燈下,樹邊的松柏被猛然旋起的風震落一地銀白,半空的雪還在簌簌的飄,無聲的觀摩著這一地凌亂。 夜最深的時候,雪落成冰,氣溫已是極低。 車內(nèi)外溫差大,玻璃窗上呵著薄薄的水氣,車內(nèi)看不甚分明。 不知過了多久,奔馳的車窗外扔下一只被捻斷的煙蒂,車門打開,雪地上,踏下一只男士的皮靴。 姜覬下車,隔著玻璃盯著車里的人。 捷豹幾乎被卡死在奔馳與路邊的防護欄內(nèi),連駕駛座的車門也打不開。 “我說誰他媽大半夜的不要命了,跟老子飆車?!?/br> 車窗放下,唐霆歪出半個腦袋朝地上啐了一口,咧嘴笑道:“行啊老同學,車開得這么野?!?/br> 雪沫漱漱的撲打在男人俊冷的五官上,姜覬立在車外,眸色陰沉,聲音低冷。 “我說過,你想玩女人去找別人,給我離她有多遠,滾多遠。” 唐霆聽完哈哈笑了一聲,打開儲物柜,低頭點了支煙,打火機一扔,他懶洋洋的靠在車椅上,斜眼看窗外。 “怎么?她是你女人???” 風雪呼呼,窗外沒有應聲。 “你在醫(yī)院里也看到了,是她拉著我衣袖不讓我走的,送上門來的都不上,有點對不起智商啊兄弟,再說了……” 唐霆嘴角叼著煙,挑釁的吐了口煙圈。 “這女人在大學不就是有名的‘公交車’么,早他么就被草爛了,老子要不是看她臉還沒長殘,身材也還不錯,才勉為其難……我cao……” 唐霆話沒說完,捷豹的車廂猛的晃動了一下,安全帶沒解,車里的人半個身子就被從車窗拎了出來,抵在車體上。 一米八的身高,上半身在車外,下半身還夾在車里,嘴上的煙也斜著,看著滑稽又可笑。 姜覬頜角微微緊繃,面上依舊沒什么表情,他向來不是喜怒形于色的人,還在英國總行投行部做收購案時,他就曾一聲不吭的一夜間吞并幾家公司,等他們反應過來時早無力回天。 他不喜歡廢話,要么不出手,出手,他就要一舉扼斷對手的咽喉。 慢慢攥上唐霆衣領(lǐng)的手,青筋凸綻。 “我最后警告你,我女人,你敢碰一下試試。” “你女人?那兄弟你沒把你女人看好啊。我隨口說一筆公司存款,就把她樂得貼上來了,你是缺錢吶,還是缺愛啊?你要是缺錢,哥們可以借你一點,你要是缺愛……” 唐霆齜牙,壓低了嗓音,笑得yin邪,“明晚我替你做,保證滿足她……” 空氣中猛然揮下一個拳頭,攜風夾雪,捷豹被雪掃白的車壁突兀的濺上幾滴腥紅。 “姜覬你他媽是瘋了吧,就為了雙破鞋……” 唐霆怒罵著吼起,掙開車門,抬手朝對面也是一拳,還擊之后,他舔了舔后牙槽,剛吐了口血出來,就又被卡住脖子抵到捷豹的車壁上。 姜覬抬手扼斷了聒噪聲,昏黃的路燈下,只剩雪還在安靜的下。 唐霆早在大學期間女友墮胎的濫情史就數(shù)不勝數(shù),畢業(yè)后在國外更是葷素不忌。 他這個同學是什么浪蕩的貨色,姜覬一直都知道。 他不知道的是,她怎么會喜歡這種人? 姜覬皺眉,松了些手勁。 唐霆嘴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