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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袂帶著初云姬去她的房間休息,長途勞頓,初云姬已經(jīng)很累了,躺在床上抓住千袂的手不讓走。“千哥哥,你是九月師姐是不是?”千袂點點頭。“我還可以當你是我最喜歡的師姐嗎?”千袂替她蓋好被子,就像以前一樣,“我永遠都是你最喜歡的師姐?!?/br>初云姬抬起身子,靠住千袂,嗚嗚的啜泣了起來,“夫君死了,父親也死了,我只剩下師姐了,師姐你會對我好的吧?”千袂摸摸初云姬的頭,這孩子才十六歲就受這般打擊,真不知道她如何撐過去,看來得開一些安胎藥。本打算明日帶她去祭拜她父親,現(xiàn)在看來只能緩一緩了。他去麟夕之前,得找人好好照顧她,初云姬靠在他肩膀上慢慢的睡著了,千袂小心翼翼的將她放在床上,蓋好被子,輕手輕腳的出去了,然后輕輕的關上門。這是葉慧文卻端著一鍋粥,千袂接過:“娘,她睡了”葉慧文摸摸眼淚,“這孩子真可憐,這么小就死了爹又死了丈夫,哎!”玉容卻走了過來,花影接過千袂手里的盤子,玉容看了一眼千袂冷笑一聲:“莫不是喪門星?”千袂一聽怒氣攻心,右手已經(jīng)舉了起來,葉慧文看千袂氣的都要動手了,一把拉住千袂,向自己的房里拉去,千袂看了一眼玉容,然后任由葉慧文拉著自己走進了母親的房間。葉慧文讓自己身邊的小雨給千袂倒茶,壓壓火。葉慧文拉住千袂的手:“你這孩子,人前教子,人后教妻,而且她不僅是你妻子,還是公主,就是尋常人家的女兒,做錯了,也不能大庭廣眾的打?。 ?/br>千袂推開小雨端來的茶,“我不喝”葉慧文拉住千袂的手:“袂兒,你看姬兒都懷孕了,她是初齊康的獨苗,她既然都找到你來了,你可要好好照顧,可不能有所閃失?!?/br>千袂的氣也慢慢的消了:“哎!這事還得娘你cao心些,我可是什么都不懂?!?/br>“那把我身邊的小雨給姬兒,這丫頭伶俐,讓她照顧姬兒我也放心,明日我把大夫叫來給她號號脈,配一些安胎藥?!?/br>千袂點點頭,“那就麻煩娘了”千袂看向小雨:“你跟我到書房來”千袂辭了母親帶著小雨到了書房。“小雨,我讓你過去照顧姬兒,你可答應?”小雨躬身說:“全憑大人安排”千袂站了起來走到小雨身邊:“平日里我對你們也不苛責,但是這次你要記住,那肚子里的孩子在,你就在,那孩子要是出事了,我可不會輕易放過你!包括,你家里剩下的那些人?!?/br>小雨聽到千袂竟然這樣威脅他,她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奴婢一定照顧好小姐?!?/br>千袂扶起她,“你養(yǎng)一只貓,乖順一些的,別驚著小姐,就說是小姐要養(yǎng)的,小姐的吃食每次小姐用之前一定要讓那貓嘗嘗。明白嗎?”小雨點點頭,只是心里疑惑難道有人要害千云姬不成?千袂打發(fā)走了小雨,才坐了下來,一個捕風捉影的謝寶兒,玉容都容不得他,更何況一個與自己就在門口抱起來的女人,玉容肯定不會容下她,自己是對不起玉容,但自己更對不起姬兒,所以他得保護好姬兒。而這次姬兒有自己與娘護著,玉容不能明著干,只會暗中來,最毒婦人心,最有可能的就是下毒!☆、第五十七章劍外忽傳失雁門,初聞涕淚滿衣裳前方傳來戰(zhàn)報,太子爺越重楓在前線奮勇殺敵,竟然受了傷,加上麟夕氣候潮濕,越重楓已經(jīng)昏迷不醒了,文帝是一陣心痛。“陛下,不如將太子爺接回來吧”文帝合上戰(zhàn)報,還能怎么樣。千袂看了一眼站在前面的越重璇與越重隱,這事怎么看怎么不對,莫非是他二人中的誰,等不及了,暗害了太子?“陛下,現(xiàn)如今王賁為代元帥,可也不是長久之計,還請陛下另擇良帥?!?/br>一句話一出,天子明堂上一下子都安靜了下來,卻是暗波洶涌。原本的香餑餑因為一道雁門天險變成了雞肋,食之無味,還可能硌了牙,但棄之可惜。越重璇跪了下來:“兒臣愿為父皇分憂!”文帝坐在上面,看著越重璇沒有開口,只是拿起了一本奏章,突然說:“千愛卿”千袂也走上前跪了下去:“陛下”“你覺得勤王做元帥怎么樣?”“勤王殿下,天人之姿,又精通兵法,自然是可以的?!?/br>“那齊王呢?”“齊王殿下與勤王殿下不相伯仲,也是可以的?!?/br>文帝重重的冷哼一聲:“他二人哪一個更適合?”這一句讓大堂上所有人都看向了千袂,不知道他作何回答,千袂抬起頭,不懂為什么文帝這么喜歡為難自己,自己若說是勤王,若是文帝聽了自己的話那就是最好,但是若是因為自己推薦而以為越重璇結黨營私,那可就得不償失了,但是若是說越重隱,萬一文帝聽了,那可怎么辦?他討厭越重隱,非常的討厭,甚至有些恨,但是又不能說折中的話,怕惹怒文帝。也怕錯失這次機會。千袂咬咬牙開口了“陛下,臣覺的勤王殿下更適合一些?!?/br>“為何?你不是說他二人不分伯仲嗎?”“陛下,臣說的是才華上的不分伯仲,而在名分上,勤王殿下是齊王殿下的兄長,如今太子殿下昏迷,自當二子替上,這也是合情合理的?!?/br>文帝這才笑了起來,這孩子還真是為難他了。“起來吧,就依你所言”千袂躬身站了起來,看來文帝還是喜歡自己這個駙馬的,別人說自己是文帝前的紅人,自己以前還不怎么覺得,現(xiàn)在才覺得文帝對自己是偏私了,希望從自己嘴里聽到實話,才會一次又一次逼自己。越重隱淡淡的看了一眼千袂一眼,千袂也看向他,只是有些疑惑,那眼神波瀾不驚,無喜無悲,像是絲毫都不在意剛剛的事情一樣。千袂有些想不通,只好先站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越重璇”“兒臣在!”“我命你為大元帥,命你即刻趕去麟夕,一定要在今冬之前拿下雁門,你能做到嗎!”“兒臣定不負父皇信任!”“千袂”“微臣在!”“著千袂官升正三品,為軍中參謀,相助勤王!”千袂跪下叩首:“謝陛下,吾皇萬歲萬萬歲!”文帝放緩語氣看向久不上朝的享王“皇弟,軍事糧草就交由你全權負責,等麟夕一滅,朕就還你自由身,任你逍遙,怎么樣?”享王跪在地上:“是!”文帝看大事已解決,本來還想討論一下其他的事,但是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