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袂將自己的臉埋在連城邪的頭發(fā)里,連城邪覺得鬢邊一涼,抬起千袂的臉卻發(fā)現(xiàn)他哭了。“你哭什么?”“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是心疼師傅,還是恨師傅?!?/br>連城邪拿起袖子擦干千袂的淚:“怎么動不動就哭了,平時聰明的很,怎么遇到了自己的事就糊涂了?!?/br>“恩?”“既然初齊康待你如同親子,那么他就不會無緣無故的告你,害你。他要么是受利益驅(qū)使,要么是受人威脅?!?/br>“若是威脅,可能那人是拿初家班眾人的性命來威脅?!?/br>“原本我是想問問初齊康的,只是初齊康一進昪京,驚動的人實在太多了,據(jù)我所知昨夜就有人暗殺他,也有人保他,昪京中想要對付你的人已經(jīng)開始蠢蠢欲動了?!?/br>千袂從連城邪的身上站了起來:“殺師傅的人可能是陛下,畢竟這事傳出去有礙皇家顏面,而保他的人那就多了,看不慣我的人都有可能出手?!?/br>連城邪搖搖頭:“據(jù)我所知應該是越重隱”“為何?”“我昨夜就得知消息,便去尋初齊康,可是怎么也找不到,如今太子不在,能從皇上手下、還有我手下保住初齊康的人能有幾個?”千袂微微點點頭:“那他可是幕后黑手?”“暫時還不知”連城邪微微嘆了一口氣:“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半個昪京都知道了,估計陛下也不會再要初齊康的命了,你不必擔心。”千袂捏緊窗柩,“我何必心疼他!”連城邪握住千袂搭在窗柩上的手“九月,據(jù)我所知初齊康下榻在同舟客棧,不如我今晚去問問他”千袂搖搖頭:“不必。倒是沈存之,那日我去見沈存之,他對我說永不出那無歡閣一步,明日能到場的可能只有你。那齊王想害我必定想讓沈存之出堂,沈存之肯定不從,你今晚幫我去看看沈存之好不好?我怕他又被齊王逼迫。”連城邪看了他一眼:“你對沈存之倒是上心”,抱住千袂,吻了起來,許久才放開。千袂抱住連城邪,就在那里想,怎么就那么不一樣呢,玉容吃醋,自己會心煩,連城邪為自己吃醋,自己心里卻是開心的。仿佛今日的煩悶都因著他消散一空。哪里不一樣哪里都不一樣……第二天,升堂,連城邪就坐在了大堂上,千袂走進刑部大堂,抬頭看刑部大堂上的牌匾‘明鏡高懸’,這二審就是關鍵了。這對于他來說幾乎是必贏的,只是結(jié)束了自己這名聲如何挽回了,還有皇家顏面,悠悠之口,三人成虎。王忠一拍驚堂木開了二審,“初齊康,這位就是文雙侯爺,你可認識?”初齊康看了一眼連城邪點了點頭,“認識,就是侯爺帶我們來昪京的,還為太后娘娘唱了戲?!?/br>王忠恭敬的看向連城邪,連城邪點點頭:“當時,我聽他們唱戲不錯,又與昪京流行的劇種不一樣,所以帶來為太后娘娘助興?!?/br>初齊康抬起頭,不知哪里來的膽子問起了連城邪:“侯爺曾經(jīng)帶著九月進過侯府,后來又為何把他趕了出來?”王忠一看連城邪臉色不好,立馬說:“該打,你是什么身份,來質(zhì)問侯爺?來人給我打二十大板!”兩個差官摁倒初齊康,就打了起來。千袂看了一眼初齊康,到底還是于心不忍,只是沒有主動開口,看了一眼連城邪。連城邪看見千袂看他,明白千袂的意思是不要打了。連城邪不吭聲,只是看初齊康挨打,因為他心中有氣,昨晚他派去跟蹤初齊康的人竟然被人殺了。而且這人實在該死,千袂那么敬他,他卻反過來陷害。千袂看初齊康哀嚎著,越發(fā)于心不忍,想來初齊康也知道他自己上昪京是九死一生,應該不是為了利,而是被人所逼。千袂又看向連城邪,蹙起眉頭,輕輕的搖搖頭,連城邪晃晃茶杯,茶杯里的水也隨之輕輕晃了兩下,細抿了一口,才放下手中的茶杯慢慢的說了一句:“不必打了,我今日來就是陛下批準前來對峙的,他問我,沒錯?!?/br>王忠這才讓人放開了初齊康,可此時已經(jīng)打了十幾板子,初齊康已經(jīng)趴在地上起不來了,而且他的一只手沒了,也支撐不起自己。連城邪看向茶杯,似是隨意的開口:“九月姑娘,秀外慧中,我本意是想拋棄門戶之見,娶她做夫人。只是她性子剛烈,說是還沒報師傅養(yǎng)育之恩,不想離開戲班子,我也不想強人所難就讓她離開了,至于九月是否是男扮女裝,我還真不知,眉心是否有朱砂痣,我也不知?!?/br>連城邪頓了一下看向初齊康,“這就是我的回答,你可有異議?”初齊康因為身后的疼痛,只好埋下了頭。王忠看見初齊康低下頭:“你可還有話要說?”初齊康還未開口,突然外面就有人擊起了鼓,一個人被差官押了進來,竟是個女人,后面還被押著一個男人。☆、第五十二章云波詭譎,輕其死,其死輕初齊康還未開口,突然外面就有人擊起了鼓,一個人被差官押了進來,竟是個女人,后面還被押著一個男人。那女人跪了下來就開始喊冤:“大人,替民婦做主”王忠一拍驚堂木:“你眼瞎了,沒看見我這里還在審案子嗎!拉出去?!?/br>那女子又喊了起來:“大人,民婦所告之事與大人所審之事有關!”連城邪蹙起了眉,又來一個證人……千袂看著這女人實在沒什么印象,倒是她身邊的男人有些面善。王忠拿起了那位女子的狀子,“你有什么冤枉,一一的講來?!?/br>女子終于不再喊了:“大人,民婦的夫君本是偃州府青城郡的郡守,那一日來了一個戲班子,據(jù)說唱的不錯,我家老爺就請了過來,沒想到那戲班子里的花旦起了歹心,殺了我家老爺?!?/br>說著說著哭了起來。王忠看那女人哭個沒完只好制止:“莫要啼哭!本官問你你夫君叫什么?”“名叫李世坤”“死時多大歲數(shù)?”“四十有三”“那那名花旦是?”女子看向站在堂上的千袂:“就是他,原本我還以為是個女子,沒想到是個男人,怪不得在青城郡遍尋都找不到?!?/br>王忠總算是問了千袂一句話:“千歲,對這個女人說的話,你可有什么……”千袂輕輕的笑了一下:“是九月殺人,不是我殺人。我只有四個字告訴大人,與我無關?!?/br>連城邪聽到這里也站了起來:“王大人,我有話想問問堂下的那名女子,不知道可不可以?!?/br>王忠點點頭:“侯爺想問什么,請開口”連城邪走到那人女人面前:“一個戲子不會隨便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