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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件事先讓朕想想”孝文帝說完又看向千袂,千袂知道他現(xiàn)在要算另一筆賬了,千袂不得不又跪了下來。“昨夜玉容為何哭著回宮,你是否給我一個解釋?”千袂俯首:“昨夜公主生氣誤傷我母,我一時心急,才怒斥了公主,公主一時生氣就回了宮。陛下,不過是兒女之間拌拌嘴,臣為公主賠個不是,公主興許也就不氣了?!?/br>“公主因何生氣?”千袂抬起頭看向孝文帝,不知道公主是否將連城邪送信給自己的事告訴了皇帝。“女兒家的心思,我哪能明白?!?/br>孝文帝冷笑一聲:“駙馬,還請以后善待我兒”“遵命”“行了,去后宮接玉容去吧”“微臣告辭”☆、第四十六章小時不識月,呼作白玉盤千袂被人帶到倚凰宮的時候,公主還坐在皇后旁邊,依著皇后,委屈的流淚。千袂跪下來對皇后行禮:“參見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br>皇后看向千袂還是一副和藹的樣子:“起來吧”“謝皇后娘娘”千袂站了起來,玉容看了一眼千袂,還是將臉別了開去,千袂微微一笑:“公主氣消了沒有?”玉容還是不理他,皇后在一旁笑笑,拍拍玉容的肩膀,“你二人好好談?wù)劇?/br>皇后便帶著宮女出了房門,留下那一對怨偶。看皇后走了出去,玉容這才轉(zhuǎn)過頭:“我若說沒有呢?”千袂看她臉上雖是冷漠,但其實怒氣已消:“我保證以后定為公主鞍前馬后,赴湯蹈火,鞠躬盡瘁,叫公主不再生氣。”玉容聽到千袂這樣說只是輕輕一句:“花言巧語”“小時不識月,呼作白玉盤,公主,小時不識情滋味,行差踏錯,還請公主原諒。哎!公主,我與連城邪相識時我不過一十六歲,還未及笄,現(xiàn)在我已年十八,結(jié)婚娶妻,自然不會再做糊涂事。”玉容聽他這么說才稍稍緩和了一下,“那信的事?”“我并未回一封”玉容聽到這里怒氣才消了,想起自己昨夜,也的確是任性:“昨夜我不小心傷了母親,她現(xiàn)在可還好?”“無礙”千袂走到公主身邊:“玉容,隨我回去吧。”玉容把自己的手交給千袂,算是冰釋前嫌。可是連城邪的第六封信還是來了。‘昨日龍淵振宏帝單獨(dú)召見了我,竟是聽我至今無妻,想我做龍淵駙馬,御花園中見公主探袖聞香,越重璇與我說,心有猛虎,細(xì)嗅薔薇。竟想起你那一日獻(xiàn)花會細(xì)聞玲瓏,又想起你那時在衢州攻心設(shè)計,八十萬大軍無一生還,覺得那兩句當(dāng)配你,龍淵公主何以當(dāng)?shù)钠??我不想娶妻,可是九月,你已娶妻,日后必是三世同堂,你的身邊已?jīng)沒有我的位置了,現(xiàn)在才是進(jìn)不能,退不得。’進(jìn)不能,退不得。千袂閉上眼,最終眼淚順著臉流了下來,連城邪,心有猛虎,細(xì)嗅薔薇。你不過嫌我野心太重,城府太深,表面功夫做的卻是夠足,又何必說的這么委婉。可真真是配我……千袂將桌邊的燭火挑亮,將書信放在燭火上,不到一會化作一堆灰燼,千袂又拿出前五封信,燒了。千袂摸摸腰間的玉佩,這是自己成婚那日連城邪送給自己的,不知道,連城邪大婚自己要送什么?千袂打開窗戶,春寒料峭,冷風(fēng)吹了進(jìn)來,千袂看向明月,輕聲念:“君是浮云遠(yuǎn)游子,異國他鄉(xiāng)行行重行行,得遇如花美眷,祝你白頭偕老,早生貴子?!?/br>百炁是個小國,說服起來容易,只需要許給他們麟夕的一方土地,他們就放棄了相助麟夕。千袂看著榮光歸來的越重隱,心中一陣不屑,麟夕還沒有攻下了就急著封地了?沈存之落在你手中,受那么多苦,到最后怎么能放過你。三月,昪京的桃花開了,滿城香風(fēng),連城邪也從龍淵傳來好消息,說是龍淵振宏帝已經(jīng)口頭答應(yīng)了不相助麟夕。孝文帝正式命太子越重楓帶兵向麟夕出發(fā),五十萬大軍,氣勢恢宏,向衢州開拔而去。孝文帝引領(lǐng)百官為太子送行,孝文帝親自為越重楓敬酒。“我兒勤勉,愿你早日攻克麟夕?!?/br>太子一身甲胄,重重的跪在地上,“兒臣定不負(fù)父皇期望”“好!”太子翻身上馬,離去昪京。千袂看著太子領(lǐng)著大軍離去,不知連城邪何時回來?會不會把那位探袖聞香的公主帶來?還是先下聘禮?太子初入麟夕不足兩月連克麟夕兩關(guān),到了麟夕天險雁門關(guān)處。兩個月后連城邪回來了,已是暖陽五月天,昪京是芳菲落盡,綠意盎然,而麟夕卻是紅雨瓢潑……連城邪與越重璇二人進(jìn)了皇宮述職,下了朝就有很多官員先去勤王府,后去侯府,恭賀他二人。千袂隨著百官大流出了勤王府,進(jìn)了侯府,連城邪正站在廳堂接待著來賀的官員。連城邪看見千袂來了,立即走上前相迎:“九月,你來了?”千袂點(diǎn)點(diǎn)頭“恭喜侯爺”連城邪拉著千袂坐下,臉上的欣喜遮掩不住。千袂叫小順子拿出自己的禮物,連城邪看著那兩籮筐的東西有些奇怪,等連城邪看清楚是什么,“千歲這禮我可不敢收”千袂看向連城邪也是笑:“我一向聽聞侯爺廉潔,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只是這不是什么貴重的禮,不過是一些特產(chǎn)而已。”小順子揭開籮筐的蓋子,竟是一筐梨、一筐棗兒。連城邪笑了起來:“九月,你這是何意?棗、梨,早離,是早日離去的意思?”千袂笑了起來:“侯爺你可真是誤會我的意思了,本是梨和棗,那有那么多意思,要是真說是什么意思,那還是早生貴子、永不分離之意?!?/br>連城邪的笑意消失了:“我和誰早生貴子?又和誰永不分離?”連城邪看著千袂,失了笑意的眼底,只是盯著千袂,你到底是何意?千袂看見連城邪臉色不善的看著自己:“探袖聞香,龍淵好女子,怎么玄睿忘了?”連城邪看到千袂嘴角若有若無的諷刺,開口解釋“我拒絕了?!?/br>自己本來居功甚偉,要是娶了異國公主,日后若是遭到了孝文帝的懷疑,怕只怕到樹倒猢猻散的時候還會被扣上通敵的罪名。那些來賀的官員看著有些冷場的兩個人,這駙馬與侯爺兩個人怎么看都覺的怎么奇怪。連城邪不理會有些沉悶的氣氛繼續(xù)說:“還請九月把這份禮收回去吧”千袂笑著搖搖頭:“不就是兩樣吃食,那有這么多說法,再說送出去的禮那有收回的理,我與玄睿是摯友,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