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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晚上回到府中,就與玉容公主說了這件事。玉容有些奇怪:“其實我這些哥哥jiejie的一個個都出了宮之后,感情一般,平日里連面都難見,我們成婚了,我這三皇兄怎么就熱心起來了?!?/br>千袂嘆了一口氣:“怕是想拉攏我,自古朝中皇子奪嫡,那個不是結(jié)黨營私?!?/br>“那你還去?”“不去不行,如今我在朝中尚未站穩(wěn)腳跟,誰也不好輕易得罪?!?/br>玉容噘噘嘴:“我父皇疼我,你別這般畏首畏尾的”“不是我畏首畏尾,我是狀元及第,又娶了公主你,世人都說樂極生悲,這朝中之事我不甚了解,所以還是得小心謹慎?!?/br>“那就去唄,我也好久沒見李婳王妃了”花影與花鏡是公主帶來的兩個侍女,每日侍奉在公主左右,千袂便將小藍小雨調(diào)走了,只留下了謝寶兒。千袂叫來了謝寶兒:“小寶兒,你把唐伯叫來”唐伯站在門外,千袂知道公主的房門,別人不能隨便進,千袂走了出去。“唐伯,那日喜宴上的賀禮你可點清楚了?”“清楚了”唐伯把禮單拿給了千袂,千袂接過看了幾眼。“你去備禮,一份是我與公主回宮要拿的,多備些,至少宮中幾位主宮娘娘是要拿的,一份是要去拜訪齊王殿下的,還有一份是拿給田大人的,你可要辦好了。”唐伯一時也有些為難“千歲,府上沒有那么多東西”這時公主在房內(nèi)卻開口了:“我來時帶了不少嫁妝,你把花影帶去瞧瞧,把那些其他宮里的娘娘沒見過的挑出來幾件,這樣也就行了”千袂看向屋內(nèi),突然覺得有個女人在自己后面也不錯,與連城邪在一起的時候,自己永遠只會在他后面,果真是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唐伯帶著花影走下了去。第三日,按禮,姑娘家嫁人了,三日以后就要回門,稱作歸寧,千袂便帶著玉容公主回了皇宮。見了太后娘娘與皇后娘娘,在那里沒完沒了的噓寒問暖,自然,少卿府比不上皇宮。這皇宮的公主皇子都已經(jīng)出了皇宮,顯得有些冷清。玉容公主從皇后的倚凰宮中出來后,拿著一份禮去了自己母妃的殿中。在路上玉容向千袂解釋:“我的生母是宜皇貴妃,不過母妃生了我以后就病痛不斷,所以我從小是皇后娘娘帶大的?!?/br>到了嬅清宮的時候,千袂竟感覺到了一絲陰森。“這兒?”玉容似是看出千袂的疑惑,看了一眼后面跟著的花影花鏡兩人,在千袂耳邊輕聲說話,似是訴說閨房私語般:“這兒曾經(jīng)是我母妃的jiejie琳母妃住的地方,后來琳妃娘娘得了病就去了,至于什么病我那時還小就不知道了,她去了以后,這個殿空置了好多年,玉顏皇姐嫁到麟夕以后,我母妃懷念jiejie就住進來了。”“你說玉顏公主的生母是琳妃”玉容公主點點頭:“其實皇姐滿可憐的,琳妃娘娘死后,皇姐無依無靠的,就被送到麟夕和親去了?!?/br>“那……那連城邪?”玉容看了一眼千袂,女人的直覺是最敏感的,玉容總覺的千袂提起連城邪之后看起來奇奇怪怪的,但還是繼續(xù)說:“那時候定成侯還在世,文雙侯是世子,反抗不得,被定成侯爺給關(guān)起來了,哎!皇姐出嫁的時候哭著不肯去,我那時候就看著,替皇姐好難過,也奈何不得?,F(xiàn)在想一想已經(jīng)過去了五六年了吧,不知道皇姐在那邊過得好不好?!?/br>☆、第三十七章日暮東風怨啼鳥,落花猶似墜樓人嬅清宮宮門緊緊的關(guān)著。花影上前去敲門,一個太監(jiān)打開了門。“給公主,駙馬爺請安”“起來吧”那個太監(jiān)站了起來:“玉容公主,娘娘近日身子不大好,現(xiàn)在正在睡午覺,還請公主、駙馬爺?shù)鹊??!?/br>玉容點點頭走進了嬅清宮,千袂看了一眼嬅清宮,修飾雕刻倒是精細,只是草木衰敗,冷風陣陣,竟有幾分冷宮的意思,只是玉容的母妃貴為皇貴妃,怎么會如此?千袂與玉容進了嬅清宮主殿里等著,等了許久,一個宮女才出來說娘娘醒了,里間走出一位身著素服的女人,保養(yǎng)的很好,很年輕,頭上首飾也是樸素的只有一根玉簪。他們兩站了起來行禮:“參加母后,愿母后福壽安康?!?/br>“起來吧”宜皇貴妃看了一眼玉容與千袂“你們今日是回門?”“是”“那見也見了,你們回去吧”聽到宜皇貴妃這樣說,玉容一下子僵在那里,“母妃?”“這皇宮你們以后不要來了,就算來了也不要到我嬅清宮來了,別打擾亡靈清凈。”玉容咬咬嘴:“是,母妃,女兒告辭”說完轉(zhuǎn)身走出了嬅清宮,千袂看了一眼宜皇貴妃,也跟著走了出去。玉容幾乎是哭著出了嬅清宮,直到宮門的時候才停了下來,“真當我是嫁出去女兒潑出去的水,以前與我還有兩句話,現(xiàn)在一見面就趕我走,到底是不是我親娘。”千袂細細擦她的眼淚,這皇家的秘密太多,他沒有心思去參和,現(xiàn)在玉容既然嫁與他為妻,出了宮門,與這皇宮也就斷了。等玉容氣消了,二人也沒了繼續(xù)拜訪的意思,送完了禮,就出了宮門。次日,千袂向齊王府遞送了拜帖,上午時分,千袂領(lǐng)著妻子就乘車到了王府。卻是齊王領(lǐng)著王妃親自來接,千袂覺得不安,如此大禮……“殿下如此大禮真是折煞微臣了”越重隱笑著將千袂迎了進去,沒聊兩句,李婳就拉著玉容進了內(nèi)室,越重隱看了一眼,“他們女人總有些體己話要說,在我的王府里你就放心吧”千袂只好賠笑:“有什么不放心的”“對了,妹婿,你可聽說過幾日父皇打算出兵麟夕,這幾日正在籌集軍餉糧草,等糧草一定,大軍就開拔了。”“這我倒是聽說了,自古兵馬未行糧草先動,攻打麟夕說不定就是三年五載,是該早日籌備。”“這征西元帥還未定……”千袂看了一眼越重隱:“是還未定”“不知和人才能勝任此位,不知道是不是文雙侯”“殿下,可容在下說句實話”“請說”“這元帥之職文雙侯掙不來”“為何?”“一來是攻打麟夕事情非同小可,其二,若是麟夕一滅,乃是我鳳傾開國以來一大壯舉!若是陛下不打算御駕親征,依微臣看來,這元帥之職非太子殿下不可。”越重隱笑了起來:“也是,也是”千袂端起茶杯詳裝喝茶,偷偷觀察越重隱的神色,這越重隱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