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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有些疲憊,而且麟夕大軍是車輪戰(zhàn),一輪戰(zhàn)完一輪休息,而且時間也不定,有時候他們正挑鳳傾大軍休息吃飯的時候,開始進攻,讓將士措不及手,疲于奔命。最后林晨曦找到了鳳傾大軍的水源,親自領(lǐng)了一對兵馬,切斷了連城邪的水源。連城邪無奈只好繼續(xù)向后撤退,再次的撤退徹底喪失了所剩無幾的軍心,聽聞連城邪再次撤退的文帝震怒,要求連城邪死守營寨,不許林晨曦再進犯一分。可是過了幾日軍中竟然開始有了亡國的流言,連城邪知道這是林晨曦的第二道計謀,看來這軍中說不定有jian細,連城邪對這股流言置之不理,只是暗中記住了傳播流言的人。晚上連城邪按例巡邏的時候,已經(jīng)看不見將士們往日的歡笑,他們都默默的吃著自己的飯,看見連城邪也不起來。連城邪身邊的一位將士踢了踢坐著的士兵。“眼瞎了,沒看到元帥來了!”那些士兵這才站了起來,都不說話,有些手里還繼續(xù)端著自己碗。一名士兵突然發(fā)了難,甩了自己的碗,“別人都打進自己家里來,還叫我們繼續(xù)守而不戰(zhàn),守!守!守!在這么下去,我們都得累死?!?/br>那名將士抽出腰間的鞭子,一鞭子就甩到了那名摔碗的士兵頭上。連城邪沒有拉打人的將士,再怎么說他也是元帥,容不得別人冒犯,輕聲說了一句:“抽十鞭子長個記性”。借著這股流言林晨曦開始了更猛烈的攻擊,在失了幾座營寨之后,連城邪繼續(xù)下令后撤。“令大軍后撤!違抗軍令者斬!”又撤!撤到了據(jù)烊銅六百里處,將士待在已經(jīng)駐扎好的營寨里休息,他們這一兩個月以來,做的最多的事,除了守營寨,就是撤退!那些將軍也熬不住了,這要撤退到什么時候,一齊全都跪在了連城邪的營帳外。連城邪只當(dāng)是看不見,繼續(xù)與千袂下棋。突然外面爭吵了起來,一個將軍沖了進來,手里拿著劍,他刺向連城邪,看來這人忍不住要反了。連城邪轉(zhuǎn)身一閃,抽出腰間寶劍,與那名將軍打了起來,連城邪將劍尖一低,直刺那名將軍的大腿。“?。。?!”連城邪的劍刺入那人的腿間,這時候其他將士也已經(jīng)進來了,已經(jīng)站不穩(wěn)還舉著劍的將軍被連城邪一劍斬了頭顱。連城邪提著帶血的劍,厲聲質(zhì)問:“你們要造反嗎!”那些將軍跪了下來:“末將不敢!”☆、第二十二章寄書長不達,況乃未休兵“我說過了,我一定會擊退麟夕大軍,只是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等到了時候,必有三十萬大軍前來助我!”“只是請問元帥這三十萬大軍從何而來?京中大軍已被元帥領(lǐng)出,難不成從各地守軍處調(diào)?”“這個你們不用管,明日我們繼續(xù)撤退”“元帥,你要是不說清楚,末將等恕難從命!”連城邪又是提起寶劍,一劍刺死了說話的那位將軍,“不執(zhí)行軍令者軍法處置!”那些將領(lǐng)憤憤的走了,侍衛(wèi)把那兩位將軍的尸體拖了出去,連城邪看著地上血,“地面不用擦了,你們出去吧。”千袂走了過來,“那兩位是越重楓的人還是越重隱的人?”“嗯,怎么了?嫌我公私不分,至國家安危于不顧?”千袂搖搖頭“你近日也很難熬吧,你這個月眉頭就沒舒展開過?!?/br>連城邪看向門口的血,“怎么?你是心疼我,還是對自己的計謀沒有把握?”千袂轉(zhuǎn)過身:“我給你的不過是一個大概的框架,要完成還是看你自己,不過,就算我做也不一定能做到你這么毫無破綻,我要不是事先知道計劃,我自己也看不出你的破綻。那個林晨曦他再厲害,除非他現(xiàn)在馬上退守烊銅,否則他也在劫難逃。”四十萬大軍連撤八百里,撤到了連城邪設(shè)置最后一個營寨。將士們都疲憊的不行,而麟夕大軍似乎不給他們休息的機會,步步緊逼,翌日,麟夕大軍大營寨又出現(xiàn)在了營寨不遠處。連城邪見到了許久不見的右將軍茹寫意,茹寫意看著眼前自己舍命追隨的人,有些不可置信,怎么會?連城邪怎么會一退再退,連退四次,退了八百余里。連城邪終于下了一道不一樣的命令,他聚集了主營寨所有將士,站在高臺上看著黑壓壓的大軍。運著內(nèi)力開口了:“我知道,大家因為一退再退心里都有怨氣,現(xiàn)在你們的怨氣有地方發(fā)xiele!看見沒有,我們的前方是麟夕的八十萬大軍,而我們的后方是什么!是我們的國!我們的家!我們現(xiàn)在退無可退了!所以!拿出你們怨恨,守住這八百里最后一道營寨!兄弟們,吃飽飯,喝飽酒,保家衛(wèi)國!平定烊銅!”連城邪慷慨激昂的幾句話終于激起了士兵們的一絲戰(zhàn)意,大聲喊道:“保家衛(wèi)國!平定烊銅!保家衛(wèi)國!平定烊銅!”聲音久久不息……連城邪看著這些士兵都有了一些戰(zhàn)意,才離開了高臺,讓那些士兵去吃飯,只要他們能守住這最后一道營寨幾日就可以了,連城邪抬起頭看著烈日驕陽,嘴角慢慢浮起一絲笑意。“召集守寨的將領(lǐng)來”連城邪走進中軍營帳,擦擦臉上的汗,已經(jīng)七月了,機會快成熟了。他當(dāng)日讓右將軍茹寫意在此處建五座營寨,互為犄角,他任命了幾位大將為營寨守將。“你們不可出寨迎敵,但是!”連城邪嚴肅的看了那五位將領(lǐng)一眼“也絕不可以失了營寨,若是失了營寨,提頭來見!”“是!”“你們?nèi)グ伞?/br>連城邪看著那五位將領(lǐng)走了,自己也跟著走了出去,一出去就一股熱風(fēng)就撲面而來,他向旁邊的帥帳里走去。他的心靜不下來,他也在惴惴不安,他想見見千袂,那個人不冷不熱,但是讓人安心。他撩開帳篷的簾子走了進去。“九月”“都安排好了?”“嗯”“皇上的圣旨快來了嗎?”“據(jù)說已經(jīng)過了惠州了”“那就還來得及”千袂走上前抱住連城邪,將腦袋靠在連城邪的肩上,“肯定會贏的,你別擔(dān)心?!?/br>連城邪也抱住千袂,慢慢心安了下來。“報!”連城邪放開九月,“進來!”“報告元帥,林晨曦遞來戰(zhàn)書”連城邪接過看了一眼,“來使呢?”“在營寨外,他不敢進城?!?/br>連城邪拿了自己弓箭,笑著對千袂說:“來我教你射箭?!?/br>連城邪帶著千袂走到營寨門口,上了搭建的寨門。連城邪將戰(zhàn)書刺在箭頭,將箭尖對準下面送信的人的頭顱。那人看見連城邪將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