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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悶哼聲。“連城邪,無知小兒,衢州早晚陷在你手上!你在軍中帶著來歷不明的人,說什么軍師!同進(jìn)同出,只怕是你連城邪的孌寵!霍亂軍心!”連城邪又下了一道令,“不必打三十軍棍了!什么時候打到他不罵人了,什么時候停止!”李忠義倒是一條漢子,叫罵聲不絕于耳,直到最后被打暈了過去,才停止了叫罵,算下來他足足挨了八十軍棍。連城邪看著那些還在跪著的將領(lǐng)說了聲:“右將軍茹寫意!”茹寫意上前一步“末將在”“你留下來,我有事情要安排,其他人都去休息吧,我們明天繼續(xù)進(jìn)軍”那些將領(lǐng)沒有辦法,只好紛紛撤出了中軍營帳。“寫意,在這軍中我最信任也最看好的人就是你與程天問,所以才提拔你們做左右將軍,今日之事你怎么看?!?/br>“元帥今日軍令,末將雖然也不甚明白,但是末將知道元帥此舉必有深意,末將愿意聽從元帥指揮,生死不計!”“好!我就等你這句話,寫意,你過來。”茹寫意走上前,連城邪也走到了沙盤前,指著他們現(xiàn)在所處的位置開始說到:“我現(xiàn)命你在此處安營扎寨,其一,你所扎營債直接扎在山地平坦處,其二,營寨必須夠容納五十萬大軍。營寨分布分別是這八處,具體細(xì)節(jié)你自己看著辦,營寨直接必須互為犄角,方便防護(hù)?!?/br>“末將領(lǐng)命!”茹寫意躬身行禮,負(fù)又直起腰,“將軍,你這是為防戰(zhàn)敗所做的布局?”連城邪但笑不語。只是又離開了沙盤,才開口說到:“我給你兩萬人,必須在一月之內(nèi)完成,而且營寨必須穩(wěn)固?!?/br>“是!”“行了,你去吧”連城邪看著茹寫意離去才挑息了燭火離去,等他到達(dá)元帥營帳的時候,晚飯已經(jīng)擺好了放在桌上,千袂真安靜的坐在桌前等著他。“你怎么自己不先吃”“我等你”連城邪坐了下來開始吃飯,等到盤子被收走了,連城邪才開口說話:“今天李忠義他罵你,你不要介意?!?/br>千袂沉默了下來,自己還打算科考,自己現(xiàn)在跟著連城邪,就算到以后不被人說成孌寵,但也會被人視作連城邪一派的人,在自己并不清楚皇儲之爭,也不了解朝廷現(xiàn)狀下,就被別人提前劃好派系,對自己不是一件好事。真不知道,自己跟著連城邪這個決定是對是錯。“我既然來了,就沒有走的道理,我一定會一直跟著你,直到你凱旋回朝!別人說什么,與我何干?!?/br>連城邪笑著抱住千袂,“哈哈,我真是得了塊寶。”千袂蹙起了眉毛,連城邪對自己總是親密過甚,那些說自己是孌寵的人,也并非是空xue來風(fēng),這對自己的名聲十分不利。“玄睿,你發(fā)現(xiàn)我是個男人的時候,你放了我一馬,我說,你今日放我一條生路,日后我千袂一定報答!我這次來就是為了還那一日的愿,我千袂有恩必還,有仇必報。所以不要讓我成為孌寵?!?/br>連城邪放開了千袂,他看著眼前這個人,這個人的心思怎么就這么難測!“你說你是為了報恩?”“是”“我給了你一條命”“是”“一般這種情況不都是以身相許嗎?”“元帥說笑了”連城邪有些咬牙切齒“要不這樣吧,你陪我一晚,我們就兩清了,你也不用千里迢迢辛辛苦苦跟著我去烊銅,這樣你的恩也報了,你也不用出什么計謀了。”“連城邪!”千袂有些氣苦,這個人真是!“你選吧,要么和我睡一晚,就給我滾,要么你就乖乖待在這,別再給我說報恩之類的話?!?/br>連城邪說完話一甩袖子出了營帳。千袂有些被氣到了,和他睡一次,然后讓自己滾?自己為他出謀劃策,想盡辦法,他卻對自己這樣說話,真是不知好歹!☆、第十九章麟夕地遙山接海,烊銅魂斷草連天千袂氣的想摔下手中的筷子直接走人,但是氣著氣著,過了許久也就不那么氣了,甚至有些委屈,明明被說成孌寵的是自己,為什么生氣摔袖走人的是他。等了許久也不見連城邪回來,燭光一明一暗,不知不覺扒在桌子上睡著了,等他醒來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連城邪就坐在桌子邊看著自己。連城邪摩擦著千袂的臉頰:“你明明知道我喜歡你,你還說什么報恩之類的話,你不是成心的氣我嗎?你前幾日明明不拒絕的,為什么今日就這么抗拒呢,你究竟什么時候才可以接受我呢?我剛剛話說重了,你不要生氣,我等你答應(yīng)的那一天,在那之前我不會強(qiáng)逼你。你只要記得我是真的喜歡你,九月,不要讓我等太久。”千袂看著連城邪的臉,因著他的話不禁有些癡了……千袂閉上眼,哥哥,你不要這樣說好不好,你是我哥哥啊,我血濃于水的哥哥啊,我怎么能答應(yīng)呢?我現(xiàn)在是千袂,不是九月,以前我是個戲子,戲里戲外,都是個戲子,活的不過是九月的人生,可是現(xiàn)在不行,我是千袂啊,我不在戲里,我在現(xiàn)實中,玄睿,九月承受的起的折辱,千袂經(jīng)受不起。衢州的氣候比惠州稍微濕潤一些,尤其靠近烊銅、玉門的那些地方,雨水更加豐厚一些,所以樹木較多,現(xiàn)在已是五月天,天氣已經(jīng)熱了起來,行軍的時候走不了幾里路,所有人背上已經(jīng)有了一層薄汗。在官道行軍,就沒了遮蔽,太陽直曬著,讓人越走越疲乏,但是他們還是得抓緊時間,因為烊銅雖然號稱十八層地獄,有來無回,但是畢竟還是人來守關(guān),若是守軍氣力耗盡,心有余而力不足,烊銅關(guān)也必然失守!軍隊走到離烊銅六百余里的時候,大軍卻被連城邪一道軍令而被迫停了下來,連城邪又下令,在此地屯軍兩萬。這下所有人更懵了,在八百里處屯兵說是為了以防烊銅失守,麟夕大軍破關(guān)而入,在六百里處屯兵又是為何,這樣分散兵力,并非明智之舉,就算以后烊銅關(guān)被攻破,以這區(qū)區(qū)兩萬人,對陣麟夕八十萬大軍,幾乎是螳臂當(dāng)車,白白送死。連城邪對其他人的建議充耳不聞,留下了兩萬守軍之后,命令大軍繼續(xù)前行,也不做一聲解釋,那些大將在那里捶胸頓足,連城邪連看也不看。到四百里的時候亦是如此,就連連城邪準(zhǔn)備留守四百里的將軍也是拒不留守,大軍里的將士也是議論紛紛,暗自揣測。連城邪繼續(xù)一意孤行。等到兩百里的時候亦是如此,許多將士不在提出異議,這連城邪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他們不是很清楚,但是他們知道,連城邪此舉必有深意。終于經(jīng)過連日來的急速行軍,在五月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