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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勉強你,只是我得告訴你一句,我喜歡我連城邪的人溫順一些,不想他又太多的心機?!?/br>九月輕輕一笑當(dāng)做了耳旁風(fēng),誰是你連城邪的人?!難不成做你連城邪的人,還得把自己的羽翼扒光不成?!只是經(jīng)年之后,再想起,才驚然發(fā)覺他的確是不喜歡心機太深的自己,自己到最后也的確是扒光了自己的羽翼,心甘情愿的做了一只連城邪手中的金絲雀。初家班給皇家演戲,讓初家班的名聲大噪,而且初家班眾人的唱腔都不錯,在昪京待了半個月,可以說是賺的盆貫滿營,每個人臉上都有了幾分喜色。連城邪晚上有時候也會夜襲九月的房間,只是不再動手動腳,而是來說說話,可能那一晚只是他喝得有些醉而已。不過,有時候連城邪也會自己帶酒過來,九月樂的與連城邪混的熟悉一些,有興致的時候還會與連城邪對弈。對坐酣飲,仿若知己。那一日,九月正在臺上唱戲,看見一陣官兵走了進(jìn)來,停住了聲音,鑼鼓管弦也隨之停了下來,周圍熱鬧的人群也安靜了下來。西梨落親自走了出來,對著領(lǐng)頭的將軍說:“將軍,不知出了什么事,讓將軍親自蒞臨我梨落西苑?”“我等按命捉拿刺客,有人說刺客逃進(jìn)了梨落西苑,我要搜查,還請配合”西梨落只好讓路:“那你們可搜查仔細(xì)了,只是手腳輕些,別弄壞了我的物什?!?/br>將軍一擺手,那些官兵就一股腦的涌進(jìn)了梨落西苑。等那些官兵無功而返之后,九月在西梨落的示意下繼續(xù)唱了起來,鑼鼓一響了起來,打破了梨落西苑的安靜,雖然所有人都不在看戲,但是也慢慢竊竊私語了起來,不就又重新熱鬧了起來,西梨落才放下了心。九月走進(jìn)初齊康的房間,“師傅,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嗎?”“我聽說昨晚有人夜襲皇宮,行刺皇上?!?/br>“可有人說是什么人?”“據(jù)說是鄰國麟夕國的人”“那一日在皇宮,我們被突然叫停,據(jù)說是因為麟夕國突然舉兵冒犯,現(xiàn)在又有人來刺殺也不奇怪?!?/br>“聽說邊關(guān)戰(zhàn)事吃緊,已經(jīng)打到玉門關(guān)了?!?/br>九月聽到外面初云姬在叫他,打開門向外走:“那些現(xiàn)在都不是屬于我的世界,我也不必關(guān)心。只是師傅,我們回吧,我有些想母親了?!?/br>初齊康考慮了幾下,點頭答應(yīng)了。等初齊康宣布這個消息的時候,初家班的人都有些不樂意。“班主,我們過了秋再走吧”連最穩(wěn)重的宋平也開口說了句“班主,我也覺得昪京賞金豐厚,我們?nèi)肓硕僮咭膊贿t”初齊康再次開口了:“我們回去不趕路,慢慢走,哪里有邀請我們就留幾日,這樣等我們到撫州了,也入冬了?!?/br>眾人聽見初齊康這么說才住了口,紛紛去收拾東西,好在他們是路上客,現(xiàn)在只是再次上路,也沒什么為難的。九月看見初齊康已經(jīng)說服了眾人,也就回了自己的房,明日就要走了,他希望在自己走之前,能再見一見連城邪。他推開窗口,外面的冷風(fēng)又吹了進(jìn)來。“今晚月亮很亮,看來明天上路有個晴天了”九月回過頭看見沈存之站在門邊,嫣然一笑,“你愿意跟我說話了?”沈存之自嘲似的輕輕一笑:“是我不配”“那現(xiàn)在呢,又配了?”“我明天不跟你們回去了”九月聽到他這么說,心下也就明了“我聽說前幾天有人叫你敬酒”“是”“你……”“是,我打算跟著他了”“可是……”“你覺得惡心嗎?我一個男人卻愿意雌伏于他人之下,我的確不配喜歡你?!?/br>“惡心?你自己認(rèn)為惡心了,那就是惡心了?!?/br>沈存之還是淡淡的笑:“那就是惡心了”“你非走不可嗎”沈存之低下頭,不答話,在這個世界里,那有他們這些伶人說不的權(quán)利。“九月,我從小就被父母賣到了戲班子里,在戲班子里長大,無父無母,師傅也不關(guān)心,任師兄師弟欺辱。后來,我逃了,遇見了初班主,才被初班主收養(yǎng),這日子才好過了些,才有了心,有了心我就喜歡了你?!?/br>九月睫毛閃了兩下,知道自己對不住沈存之,“那幾天連城邪纏著我,我怕連累你,想讓你離我遠(yuǎn)些,以免被連城邪傷害,所以才對你說了重話。”沈存之輕輕一笑“原來這樣啊,這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重要了。我來是和你告別?!?/br>“存之”九月看著沈存之清俊的臉,這個人……“那人的車已經(jīng)在門口了,我今晚就走,不要告訴其他人?!?/br>沈存之轉(zhuǎn)過身走了。九月拉住他,九月微微嘆了一口氣,三年相處,豈能無情。“存之,我許你五年,五年之內(nèi)我會來救你?!?/br>沈存之握住九月的手,“我信你!”☆、第十二章朱影疏窗外,紅雨滿天九月看著沈存之,垂下眼簾,難道戲子的命真的不值錢?真的只能任人戲弄?黯然終老?“你原來是為了見她?”一道嚴(yán)肅冷峻的聲音響起。沈存之回過頭,吃了一驚,那個人竟然自己來了。“你還要握多久?”沈存之黯然的放開了九月的手。那個人走上前看著九月:“你叫什么?”九月抬起頭,眼前這個人樣貌倒是不錯,只是額頭略窄,眉梢倒立,再配上一副丹鳳眼,看著有些兇厲之氣,看來不是個好相處的主。“我們走吧”沈存之向外走去,那個人一把拉住他。“你在心虛什么?”沈存之輕輕一笑:“存之不敢”那個人卻當(dāng)著九月的面一把抱住沈存之,對著沈存之的嘴巴狠狠咬了一口“在我面前要自稱什么?”沈存之面色一下慘白了起來,他眼神閃爍的看著九月,他在九月面前真是連最后一點尊嚴(yán)也沒有了。最后沈存之似是放棄掙扎了一般,緩緩?fù)鲁鰞蓚€字。“歡顏”那個人這才哈哈大笑了來,拉著沈存之走了。九月看著他們兩的背影,替沈存之暗暗擔(dān)心,現(xiàn)在那個人對沈存之感興趣,不會怎么傷害他,要是以后覺得無趣了,沈存之該怎么辦?……………………………………………………………………………轉(zhuǎn)眼就到了啟程的時候,可惜,九月終究是沒有等到連城邪……翌日,大家走得時候,沒了沈存之,但是大家卻心知肚明,彼此心照不宣,對于沈存之的一步登天,羨慕者有之,鄙夷著有之。初齊康對于沈存之的離去也沒有說什么,他能說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