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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想她不會在做夢吧,時間又被偷走了,這么神奇? 可剛剛宗夫人看她的眼神,明明很嫌棄。 “你也快畢業(yè)了,準(zhǔn)備實習(xí)還是考研?” 方念老老實實地回答,“還沒想好?!?/br> “沒事,還有時間,”宗煊禮把戒指遞給方念,“這是遠(yuǎn)洋董事的私章,我給你一枚,沒什么用,不過你下次再看阿越不順眼,可以給他投個反對票?!?/br> 方念趕忙站了起來,連連擺手,“叔叔我不能收?!?/br> “拿著吧,第一次見面,也沒準(zhǔn)備禮物,”宗煊禮也跟著站了起來,目光溫和,“以后阿越再欺負(fù)你,你告訴我,他爸還在,我爸也在,這個家還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br> “謝謝叔叔?!狈侥铍p手接過戒指,鄭重地握在掌心。 她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談話,很意外。 縱然有不顧一切往前的意愿,誰不想得到眾人的祝福呢,尤其是最親的人。 “去吧,阿越在找你呢,我在這看看風(fēng)景?!?/br> 宗煊禮雙手撐著欄桿,遠(yuǎn)眺海面,山好水美。 愿春光與你同在。 ☆、不悔(4) 宗越進(jìn)屋的時候, 就見方念跟只蝦米一樣, 蜷縮在床頭的地毯上, 頭埋在臂彎, 一動不動。 頓時心里就咯噔一下,他大步走了過去,半跪在她面前, 手從她腋下穿過,把她提起來放到了床上,“他跟你說什么了?” 她的臉色有些白,嘴唇也很干,整個人不太精神。 沒哭。 方念掙扎了下,想翻個身趴著,頭疼。 宗越按住她不讓她動,“念念,我們說好的,不許離開我,”說到最后聲音低了下來, 整個人壓在她身上,抱的緊緊的,“死都不準(zhǔn)離開我, 我不允許。” 方念無力地推了他一把,她還沒想死,他快把她壓死了。 “起來,給我倒杯水?!?/br> 宗越一聽忙支起身子, 捏著她的臉左看右看,“你怎么了,生病了?” 方念不耐煩地閉上眼睛,像趕蒼蠅一樣揮開他的手,“胃疼。” “怎么會胃疼,嚴(yán)重嗎,我叫醫(yī)生過來,”宗越快速按了個按鈕,對著那端吩咐了聲,又轉(zhuǎn)過身來把方念往上抱了抱,在她身后塞了個靠枕,“中午吃的什么?” 方念閉上眼睛,溜進(jìn)被窩里,“沒吃,餓的?!?/br> 宗越伸出去的手在半空停頓了幾秒,最后輕輕落在她額頭上,“你等我一下,我讓她們給你做點吃的?!?/br> 方念抱著被子翻了個身,背對著他,“別跟我說話?!?/br> “那你堵住我的嘴,”說著俯下身去,在她唇上放肆了片刻,“我晚上有個商宴,晚點回來,你乖乖在家等我好不好?!?/br> 方念裝死,不想搭理他。 沒精神,也沒力氣。 宗越?jīng)]呆多久,匆匆交代了幾句走了,方念謝絕了醫(yī)生前來診治的好意,獨自找了幾片感冒藥吞下,吃了點飯,睡了。 她知道宗越很忙,不想讓他擔(dān)心。 在跟宗越他爸告別之前,方念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宗父說:“你很好,阿越也喜歡,我已經(jīng)虧欠了他很多,希望他能幸福?!?/br> 這是一個父親的心愿。 再說了未來的路還長著呢,誰都知道會是什么樣子。 他都沒想到...... 他對方念笑笑,又寬慰了句,“放心,我家發(fā)展的很好,還沒到需要聯(lián)姻維持的地步,那樣離破產(chǎn)也不遠(yuǎn)了,這次阿越要是再沒錢,我可不會借給他,念念,你會養(yǎng)他吧?!?/br> 方念也跟著笑了,“會,一定不會讓他餓著?!?/br> “那就好,人生在世,吃喝玩樂,哈哈,吃排第一位,很好?!?/br> 方念沒再打擾他,不知道是因為他從宗越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還是因為其它。 她不敢去妄自揣測長輩的心意,只希望歲月能善待那些不會辜負(fù)它的人。 方念抱著被子在床上滾了好一會兒才睡著,宗越不在,她一個人霸占了整張床。 兩個人睡一起,宗越喜歡往她身邊湊,總是擠的她快掉下去。 臨睡之前本來想打個電話跟她媽說一聲的,實在是不舒服,連胳膊都懶得抬,只好就此作罷。 方念做了個噩夢。 夢見時間飛逝,她一下子變成了個丑八怪,宗越還是從前的模樣,左擁右抱紅粉環(huán)繞,他坐在高高的王座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一臉嫌棄,“你看看這幅樣子,快點滾,別出現(xiàn)在我面前。” 方念跪在大殿里哭哭啼啼,“你說你會愛我一輩子的……”。 夢里的場景有些混亂。 方念看見宗越手動了下,然后周圍的一圈美女都換成了她的臉。 而她變成了個無面女,血淋淋的,可慘了。 宗越搖身一變成了暴君,他陰惻惻地掐著她的下巴,說:“你看,我找了這么多人替代你,你已經(jīng)沒用了,拖下去斬了?!?/br> 一群人圍了上來,按手按腳準(zhǔn)備拖她去問斬。 方念嚇壞了,真感覺有人要扒她的皮,胡亂地開始掙扎,然后啪地打中了其中一個。 宗越回來的時候,剛剛十點半。 他推掉了一切后續(xù)娛樂項目,焦躁地往回趕,遠(yuǎn)遠(yuǎn)的看見屋內(nèi)的燈關(guān)著,雖然知道她并沒離開,心中還是猛然一沉。 怕她一聲不響地走掉,又怕她再醞釀著離開。 回到房間,屋子里暗沉沉的,方念縮成一團(tuán)正在熟睡。 宗越手從絲被下鉆了進(jìn)去,準(zhǔn)備喚醒她跟她好好算算下午那筆賬,剛碰到她的肌膚,才發(fā)現(xiàn)有些過熱。 疑惑地探上她的額頭,宗越試了試體溫,是有點燙。 當(dāng)即給醫(yī)生打了個電話,宗越彎腰抱起方念進(jìn)了浴室。 還沒放進(jìn)浴缸,臉上猝不及防挨了一巴掌。 宗越:“……” 方念依舊閉著眼,“走開,別脫我衣服?!?/br> 宗越皺了皺眉,禁錮著她扯去她的睡袍,她發(fā)燒了,需要降溫。 方念哭哭啼啼,拼命掙扎,“不許扒我的皮,你走開,救命啊?!?/br> 這是睡懵了? 浴缸水多,她一掙扎就往下滑,宗越怕她嗆水,衣服都沒來得及脫也跟著進(jìn)去,抱住她不讓她亂動。 “念念,是我,醒醒。” 方念怎么也掙脫不了,被人搖醒了,一睜眼看見面前那張熟悉又令人驚懼的臉,想也不想又給了他一巴掌。 宗越被她蹭出了一身火,偏偏她還病著,又不能拿她怎樣。 “你打人還打上癮了?!币惶炷涿畹匕ち藘纱未颍俸玫钠庖脖凰菒懒?,宗越剝?nèi)ニ砩献詈蟮恼趽跷?,?zhǔn)備給她點教訓(xùn)。 誰知方念哇地一聲哭了,“誰讓你剝我的皮?!?/br> 宗越耐著性子用溫?zé)岬乃潦盟募∧w,“你發(fā)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