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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所料,果然沒有通往宅邸內(nèi)部的入口,Through唯恐自己遺漏了什么,仔細查看墻壁上是否有著機關(guān),卻突然被絆倒在地。是一截凸起的粗糙地磚,一側(cè)翹起,另一側(cè)凹陷在泥土里。Through摔得疼痛,沒好氣用力踹了它一腳,卻感覺腳下的地面似乎挪動了分毫。他隨即蹲下身研究片刻,又坐在地上踹了過去,一條一米長的縫隙顯現(xiàn)出來。Through又推又摳,鼓搗出可容一人通過的地洞,有簡易的木梯延伸向黑暗里。他猶豫少頃,小心翼翼攀了下去。隱藏的洞口隨后緩慢地關(guān)合上,辨別不出異樣。內(nèi)里是一段完全黑暗的密道,Through兩手空空,沒有可供照明的電筒,只好盲目地摸索著磕磕絆絆前進。不知經(jīng)過了多久,眼前出現(xiàn)透著細微光亮的門扉,他謹(jǐn)慎地推開,是一間尋常無奇的地下室。空曠的房間,僅有的一張桌子上面擺滿了液晶顯示器,Through拿起端詳一番,臉色大變。定時引爆器。他警覺地環(huán)視四周,并無二物。他思忖片刻,猛地推開門,讓光亮透進密道,看到一些包裹被整齊地碼放在邊角,掩藏在黑暗里。有人來過。張殷雅用電筒照亮空空如也的密道,又驚又怒。她疾步走進門扉沖到桌子前,液晶顯示器盡數(shù)被砸得稀爛。她把手中的包裹安放在桌面,皺起眉頭。“您是在做什么,母親?”聽見門口傳來人聲,張殷雅驚惶地回過頭,發(fā)現(xiàn)是Through時,稍微松一口氣。“我當(dāng)是誰,原來是我的寶貝兒子?!彼迫蛔哌^去,不動聲色關(guān)上了門,“Mammy有大事業(yè)咯,Through也要好好執(zhí)行任務(wù)哦?!?/br>Through卻搖搖頭,略顯膽怯卻又清晰地說:“不。”“嗯?”張殷雅挑起眉,“你說什么?”Through感知到張殷雅的憤怒,不由自主后退一步,但仍然堅持道:“我不會幫您對抗Mayjiejie的。棄影又沒有做錯什么,您為什么要這樣?”“沒有做錯什么?哼?!睆堃笱啪痈吲R下瞪視Through,“這里的所有,都應(yīng)該是我的,沒有在我手里,就是有錯!”她俯下身,“Through,我們過得這樣辛苦,寄人籬下,受人眼色,就是他們的錯!”她伸出手想搭在Through肩膀,被他閃身避開了。“母親,現(xiàn)在停止還來得及,不久以后若是家仆發(fā)現(xiàn)了這里,就沒有辦法再挽回了。”Through好心相勸。“呵呵,這暗道原本便是廢棄的,被我悄無聲息改造成密室,也沒人能夠輕易察覺。況且不出幾天,棄影就會被轟成渣!到時候,任誰都回天乏術(shù)?!?/br>“告訴我,你把炸藥包裹都藏在哪里了?我們干掉他們,好奪回屬于我們的一切啊?!睆堃笱烹y得溫柔地問。“我毀掉了?!盩hrough說,“您收手吧,這些本來,便也不是您的。”張殷雅瞬間斂了笑容:“毀掉了?誰給你的權(quán)利?”她逼近門后的Through,用力捏起他的下巴,“Jack的種果然像只野貓,養(yǎng)不熟。哼,也好,那就沒什么必要手下留情了?!?/br>Through看著自己的生母,她的面容扭曲目光兇狠。他從未在她身上得到過分毫的關(guān)愛,盡管有著血緣關(guān)系。必須承認(rèn)她的狠毒,正與日俱增。Through急于奪門而出前去報信,沒防備挨了張殷雅一記手刀,劈暈在地。再醒來時,自己已經(jīng)被束縛了手腳固定在桌腿動彈不得,外套被去除,僅剩單薄的衣衫。張殷雅蹲在他面前托著腮,饒有興致地看他逐漸恢復(fù)意識。“拜你所賜,計劃提前了?!睆堃笱挪换挪幻Γ瑢⑿聨нM來的那個炸藥包裹放在Through身旁,啟動了連接在上面的倒計時器。“今晚我們親愛的少當(dāng)家會回到宅邸和至聲的人在書房議事。”張殷雅輕描淡寫地說,瞥了一眼液晶顯示器上閃爍的數(shù)字,“時間還很長,Mammy講個故事給你解悶好不好?”作者有話要說:小小地吐槽那么一句:剛才上來突然發(fā)現(xiàn)文章屬性多了視角選項,硬生生全部搞成了主受。EXM?!當(dāng)場大吃一驚好么。。。中午更文時還沒有呢(笑哭),and已經(jīng)完好地更改為合適的屬性了,雖然有些懵。就醬,晚安。第40章第四十章火災(zāi)“時間還很長,Mammy講個故事給你解悶好不好?”張殷雅靠坐在墻上環(huán)抱雙膝,看自己的兒子徒勞地扭動著。“棄影囤積違禁品起火燃爆,賓客傷亡數(shù)百人。這個頭條是不是很有吸引力?如果天氣條件允許,或者還可以欣賞到蘑菇云吧?”張殷雅玩著手指,“可惜呀,因為你搗亂,媒體少了一頓飽飯。“這周末的貿(mào)易雙邊洽談酒會,將是棄影一直以來組織過的最龐大的一次。除了商業(yè)合作伙伴,甚至還有高官出席。你想想,那么多的炸藥,到時候安放在宅邸的各個角落里,一起炸響的時候該有多壯觀??墒悄?,可是,你把炸藥都弄沒了。不過還好,今天運來了最后一個,威力倒也足夠。“談?wù)勥@次的籌備吧。”張殷雅笑了一聲,仿佛只是在講述一次尋常的外出企劃,“首先呢,今天晚上May和至聲李穹宇抵達書房后大約一小時,這個會被引爆,”伸手指向炸藥包裹,上面的電子時間正在迅速減少,“整個密室將崩塌,一墻之隔的地下室內(nèi)裝有大量的軍火,到時會一并引燃,蔓延到宅邸以后,就很難撲滅了。“但是起火比爆炸的威力要小很多,不過May如若僥幸逃脫出去倒也無妨,還有你在這里……”“母親想得多了,Mayjiejie不會專程來救我的?!盩hrough以為張殷雅要用他做人質(zhì)取了May的性命,不免失笑,自己命本低賤,勞煩不到少當(dāng)家記掛在心,母親這一步,大抵會失算。而張殷雅卻不屑一顧地繼續(xù)說:“還有你在這里死去。我會讓你死,你的死,比你活著更有利用價值。“很意外嗎?不明白為什么一定要你死是嗎?”張殷雅一把抓住Through的頭發(fā),強迫他抬起頭,“不要以為我是你的生母就不能把你怎么樣,你既然不站在我這一邊,又留你活口做什么呢?“你會先被我槍殺,死在這間密室,大火會燒毀所有。之后我將出面指控May造成這起事端,以殺死其同父異母弟弟的罪名起訴她。到那時,她必然百口莫辯,押送庭審甚至坐牢。而棄影全部的產(chǎn)業(yè),就會落到我的手中了。你覺得怎樣呢,我的兒子?”Through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