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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力這么大嗎?“什么時候考試?”他走過去問。“嗯?”于小傳回過神,將目光聚焦在宋一文身上。“調(diào)酒師的考試。這幾天你心神不寧的,備考太過緊張了嗎?”“不,不是的,”于小傳矢口否認(rèn),拿起絨布有一下沒一下擦拭起干凈的玻璃杯,“跟那個沒關(guān)系?!?/br>“那是怎么了?”宋一文關(guān)切地問,“需要我?guī)兔幔俊?/br>“不用?!庇谛髡f罷,便要從吧臺里出來,下到酒窖去取酒。卻被宋一文攔住了去路。“你干什么啊!”宋一文把于小傳逼退到吧臺旁邊,動彈不得。“出國培訓(xùn)回來,你就有些不太對勁,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嗎?”宋一文不依不饒。“那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啊?!”于小傳發(fā)了脾氣,甩開宋一文擋在身側(cè)的手,走開去。于小傳的冷淡態(tài)度令宋一文有些窩火,他取了外套搭在肩上,猛地推開木門,頭也不回地離開了FL。尚思媛停下腳步,臉上有著微微的慍怒。“你是什么意思?!辟|(zhì)問著。孫海超一頭霧水,扭頭疑惑地看著身后的尚思媛。結(jié)束了新港的工作,天色已經(jīng)完全黑下來。尚思媛軟磨硬泡了孫海超一同出來吃個飯,路上孫海超卻左顧右盼心緒不定,不知道在想什么。甚而至于連尚思媛突然停住都沒有察覺,還在向前走著。“我們已經(jīng)都交往這么久了,你卻始終不溫不火的,是對我抱有什么成見嗎?”“不是,怎么會呢……”孫海超擺擺手否定道。“和你在一起,我?guī)缀醵几杏X不到被陪伴的快樂?!鄙兴兼掠行╇y過地說。孫海超皺了皺眉:“我不是一直在你身邊嗎?”“不一樣的!”孫海超聳聳肩,心想女人的心思還真是難猜測。尚思媛看著孫海超不置可否的神情,情緒越來越差。她向?qū)O海超伸出手。“干什么?”孫海超莫名奇妙。尚思媛干脆直接拉起了孫海超的手。孫海超卻條件反射般一把甩開,環(huán)顧了一番四周的路人,驚魂未定。“連牽手都不可以嗎?行吧?!睂O海超的舉動徹底激怒了尚思媛,她用失望又落寞的眼神凝視著孫海超,片刻后,撇下他快步走遠(yuǎn)了。這都什么跟什么啊?孫海超搞不明白,最近尚思媛沖他發(fā)火得越來越頻繁,他卻想不通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明明此前氣氛一直都很融洽的。在匆匆來去的行人中間呆立著,確實很引人注目。宋一文看過去,一眼就發(fā)現(xiàn)了滿面煩惱的孫海超。“你怎么一個人在這里?”拍了拍孫海超的肩,“你的女朋友呢?”真稀奇,宋一文會主動過來打招呼。不過眼下沒有什么心情寒暄,孫海超愁眉不展地?fù)P了下手權(quán)當(dāng)告別,便要離開。宋一文見孫海超心情低落懶得理睬他,大概猜出七八分。“吵架了你們?”孫海超聞聲頓住腳步,重重嘆了口氣。街邊的烤rou店里,宋一文伸手過去與孫?!酢趿吮?,一飲而盡。懷揣著心事難以紓解,二人難得心平氣和坐在一起,互訴著苦衷。“好心詢問他是不是有了難題需要幫忙,他卻分明不肯領(lǐng)情?!彼我晃南氲接谛鞯膽B(tài)度,郁悶地抱怨著。“女人的心吶,海底針,咱們很難猜得透?!睂O海超寬慰宋一文,以為他同樣因為女人而如此費心勞神,“你也別逼太緊,或許有一天她想通了,便會告訴你是怎么回事的?!?/br>“但愿吧?!彼我晃挠值?jié)M酒,看鐵板上的rou片滋滋冒著油花,“你們因為什么鬧掰了?”孫海超起初不愿說,酒過三巡,終于還是松了口。“我想用我的方式守護(hù)她,避免她受到傷害??墒?,似乎她并不領(lǐng)情呢?!彼麩o可奈何地笑,“她身邊已經(jīng)什么人都沒有了,只有我,她的安??偸橇钗液軗?dān)憂?!?/br>“這些話,為什么不告訴她?”孫海超搖搖頭:“該怎么說?告訴她我的身份,告訴她和我在一起,會對她構(gòu)成威脅嗎?”他捂住臉,聲音疲憊而又無助,“我做不到??!如果她因此而厭棄我離開我,我該怎么辦?”宋一文緘口不語,猛灌了一口酒。還想著為別人出謀劃策,而我如今的處境,莫不如出一轍。無論如何也不肯向于小傳曝光的身份,起初是擔(dān)心用意敗露影響任務(wù)達(dá)成,可現(xiàn)在呢,卻是在擔(dān)心著,會因此與于小傳天各一方再無相見。說到底,迄今也并未發(fā)現(xiàn)至影做出任何傷天害理的事,Boss對其強烈的憎惡,反倒顯得有些過了。“你在查的那輛車,我見過?!彬嚾幌肫鹗裁?,宋一文脫口而出。孫海超卻不以為然:“不可能,一定是認(rèn)錯了?!?/br>“不,我真的見過。”篤定地。孫海超探身對他說道:“你上哪兒見去,那輛車在事故發(fā)生之后沒多久就申請報廢了,而且竟然順利通過,現(xiàn)在想必早已無跡可尋。”“我確實見過,”宋一文搜索著回憶,腦海里的圖像越來越清晰,“在Boss的舊相片里?!?/br>第42章第四十章道別演出不知不覺,天氣已經(jīng)這樣寒冷了。宋一文對手掌呵著熱氣,向FL走去,看鉛灰色的天空無精打采鋪在頭頂。不知道孫海超那小子和女朋友的關(guān)系緩和了沒有,自己這邊毫無進(jìn)展就是了。為酒客傳送酒單時偷眼看向正在調(diào)酒的于小傳,仍是一副淡漠的模樣,并且完全不想同宋一文對話。宋一文感到些微的挫敗,心情也變得陰郁。Molisa唱夠了時間,裹上厚厚的冬衣向于小傳告了別,隨同付祎和李曰隱入了門外的夜色里。午夜過后,店內(nèi)四下無人,可以打烊了。“宋一文?!甭犚娪谛髟诎膳_喚道,宋一文忙不迭放下抹布走過去。“什么事?”這樣問道,見于小傳一臉嚴(yán)肅地看著他。“聽說你前陣子考慮過至影宅邸的招募,是不是真的?你想進(jìn)入宅邸工作?”宋一文大腦轟地一下,第一反應(yīng)是身份恐怕已經(jīng)被拆穿。于小傳卻沒有什么其他動作,只是微微帶著不悅。冷靜下來分析,或許此前孫海超曾向宅邸的人建議過預(yù)留一個名額給他,他卻改變主意沒有到場,這消息才輾轉(zhuǎn)傳到了于小傳的耳中。宋一文對自己當(dāng)時的沖動感到可笑,不顧一切要出現(xiàn)在宅邸內(nèi)又有什么用呢,美芳老師已故多年,沒有他人闡述歷史,僅憑他一人又怎么可能將過去拼湊了完全?“我……”宋一文想說如今沒必要去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