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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放過他的意思。于是他憤而踢開小王總,一瘸一拐拎了件衣柜里的衣服就跑去洗澡了。那身水手服自然是沾滿了兩人黏糊糊的汗水,還有白色的液體,褶皺得完全沒法再看。兩人之后當(dāng)然就這樣分頭行動。不分頭行動的話,恐怕小王總能被憤怒的小明同學(xué)送上一招斷子絕孫腿。等柴子明“傷痕累累”回到家里,就發(fā)現(xiàn)自家哥哥正在房間里和應(yīng)丘丘一邊整理行李,一邊討論著行程安排。準(zhǔn)確來講是賢惠的應(yīng)丘丘正在幫柴子聰整理行李。兩人間浪漫的氣息鋪面而來。鑒于小王總完全不可能幫小明同學(xué)整理行李,身體疲憊的小明同學(xué)略吃味。他“艱苦”從房子的這個角落翻出箱子,搬到房內(nèi)的另一個角落,一會兒又“艱苦”從出柜里掏出常穿的衣服,一會兒又“艱苦”翻找旅行用具,時不時路過哥哥門口假裝腰酸背痛捶一捶自己的腰部,嘆一口氣,又跑去廚房給自己弄杯飲料。應(yīng)丘丘探出腦袋瞅了瞅柴子明第三次路過的背影,用幾個人都能聽到的聲音,問柴子聰:“他這是縱欲過度了么?”柴子明:“……”柴子聰被逗笑。生氣的小明同學(xué)一臉冷漠回到了自己房間,關(guān)上房門,決定自力更生整理行李。☆、第39章從中國到法國邊緣的小城鎮(zhèn),要經(jīng)歷從飛機到火車再到巴士。這是相當(dāng)漫長的一段路程。雖然說是基本上包機,但是當(dāng)飛機剛到法國機場,一大波人就先行跑了。要不是柴子聰被勒令一定要帶著應(yīng)丘丘回去,恐怕就連柴子聰都先行拉著應(yīng)丘丘去法國各大城市旅游一圈了。柴子明上飛機之前就戴著墨鏡冷著臉,等飛機上睡得暈頭轉(zhuǎn)向,又坐了火車上了大巴,整個人早就已經(jīng)是昏昏噩噩不知道今夕是何年了。這種情況同樣出現(xiàn)在柴子聰、應(yīng)丘丘和她父母身上。就算大家中途找了旅館洗漱休憩了一波,但路途中帶來的疲憊是止不住的。等終于到達那小城鎮(zhèn)汽車站,看到舉著牌子的柴爸爸,柴子明激動得不要不要,上前啪嗒啪嗒想給父母一個熱情的擁抱。柴爸爸和柴mama也很激動。他們啪嗒啪嗒跑過來,繞過柴子明,沖著應(yīng)丘丘一家熱情用中文招呼:“哎,丘丘啊,到法國這么遠辛苦了吧?”柴子明:“……”小城鎮(zhèn)這地方,稍微有點響動都會很引人注目,更別說這一群人基本都是亞洲人的面孔。應(yīng)丘丘感受到周邊圍觀的視線,臉立馬飄紅。柴子明被打擊到了,仿佛靈魂出竅站在那邊。王嘉容很好笑的走到柴子明身邊:“等下帶我隨便逛逛?”柴子明被唯一理睬他的小王總治愈了,相當(dāng)感動:“好,想逛哪里都行,我?guī)闳?。?/br>他已經(jīng)全然把幾天前那場“戰(zhàn)爭”給丟到了腦后。不就是穿女裝玩妖精打架,赫赫。柴爸爸和柴mama還暫時不知道柴子明和王嘉容在一起了,兩人心心念念的都是自家兒媳婦應(yīng)丘丘那一家人。當(dāng)然他們還擔(dān)心冷落了小王總,對柴子明再三吩咐,一定要他好好招待好小王總。柴子明帶著小王總跑路后,還很委屈:“你也是他們兒媳婦啊,他們怎么就顧著我哥和丘丘?!?/br>王嘉容很樂意跟著柴子明兩人相處,也不介意柴子明用“兒媳婦”這個詞來形容自己:“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br>再者柴爸爸和柴mama又不清楚兩人的事情。但柴子明依舊撇嘴,很不樂意:“我當(dāng)然會比你更介意,你現(xiàn)在可是我的人了。”護犢子意味十足的話,惹得王嘉容忍不住發(fā)笑。暴露兩人的情況只是時間問題。王嘉容一點都不著急。這些天在馬瑟塞揚這個地方,抬頭不見低頭見,他們的關(guān)系總歸是會讓柴爸爸和柴mama知道的??峙碌綍r候動靜只會比現(xiàn)在見應(yīng)丘丘更大。柴家在這里有一幢房子,柴爸爸和柴mama在這邊住過一段時間買下的。臨近海邊,風(fēng)景獨好。可惜利用率實在是很低。尤其是當(dāng)年碼頭上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柴家就不太到這兒來了。兩人將行李全部都扔到了家里,沒怎么參觀就跑到了街上,往碼頭那邊走。路上不少人因為他們獨特的亞洲人皮膚,而頻頻看向他們。不過沒人認得出他們兩個。柴子明不介意,王嘉容更不介意。路上偶爾看見小店門口的牌子上寫著能用英文說話,柴子明還哼哼兩句:“都那么多年了怎么還不寫能用中文說話?!?/br>王嘉容卻是無條件附議:“就是,以后你一定要變成天王巨星,然后到這里來出中文唱片。店里就能標(biāo)上:‘歡迎使用中文’?!?/br>柴子明被王嘉容這種態(tài)度惹笑了:“你怎么不說以后公司開到這里來?”王嘉容想了想:“我這人比較矜持,大實話還是少講講比較好?!?/br>柴子明一聽,笑得不行。今天的太陽很大,兩人本來是無所畏懼的,可等到被曬出了一身汗,皮膚都泛紅了,兩人才不得不搜尋周邊是否有小店,想買一把遮陽的傘。大概是如今偶爾也會有不少旅游人士前來,碼頭附近遮陽傘成堆在販賣。柴子明買了一把打傘,又拎了兩瓶冷飲。感覺被搶救過來的兩人,拿著冷飲喝了一口,雙雙長吐了一口氣。早知道就開車過來了。兩人此刻站在高地上,這個高度正好能看到前方一片碼頭上的景色。現(xiàn)在的碼頭和多年前的碼頭全然不同了,如今的馬路上停著車,車邊上停著游艇。如同海上的小鎮(zhèn)一般,路面和河面無縫接洽著。無數(shù)停泊在碼頭的船只上那根根豎起著的桿子,從遠處望去,密密麻麻,卻讓人覺得頗為有意思。水的顏色藍里透著綠,在太陽照射下鱗波蕩漾,有點刺眼。這個小城鎮(zhèn)地域風(fēng)味十足,就連風(fēng)的味道都是不同的。終于走到了碼頭上,倚靠著欄桿,柴子明抬手擦了擦汗:“以前沒覺得有那么遠。”“可能是填了部分海?!蓖跫稳莶回撠?zé)任揣測著。柴子明點頭,覺得很有可能。“我記憶里,這兒總是晴天?!辈褡用骰叵肓艘幌拢耙郧靶那椴缓玫臅r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