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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來,極度隱忍地說了一句,“小心得關(guān)節(jié)炎?!?/br> 趙曉刀:“……” 神他媽的關(guān)節(jié)炎。 趙曉刀笑容燦爛,“謝謝您的關(guān)心,我腿腳好著呢?!?/br> 面前的女人白凈臉上雙頰微紅,烏黑的大眼似有盈盈水光,粉嫩的唇瓣勾起一個譏誚的弧度,周珩一愣,聲音柔和了一些。 “這些天……我是為了工作?!?/br> 趙曉刀臉上的笑容擴大了, “巧了,我也是為了工作?!?/br> 這話明顯有賭氣的味道。 話說完,趙曉刀陷入深深后悔中。 周珩微微一怔,居然笑了。 他本身就長得極好看,只是這些年身居高位,鮮少露出笑意。 他這般笑,倒是如清風(fēng)明月一般,惹她心煩意亂。 趙曉刀終于破罐子破摔,推開面前的周珩。 “別在我面前擋事了,小心你忠犬駙馬的人設(shè)垮了。” 兩人說話的時候,趙曉刀的目光仍然緊緊跟著大廳的王振奇,只見有人在他耳邊輕輕說了什么,王振奇臉上的笑容逐漸變/態(tài),隨后快速走出了大廳。 趙曉刀想到今天來的目的,想也沒想地跟上王振奇。 今晚上,她的劇本可不是豪門棄婦,而是偽裝成豪門棄婦的金牌記者。 早前一周,她接到了內(nèi)部消息,說王振奇涉嫌和未成年發(fā)生性/關(guān)系。 王振奇在南城有權(quán)有錢不說,做事隱秘又狠絕,硬是沒有證據(jù)讓他伏法。 跟上王振奇的時候,他身邊一個保鏢都沒有,身邊站著一個穿著黑色長裙的中年女人。 趙曉刀距離不算近,中年女人的聲音又輕又柔,似乎帶著刻意的壓抑,只傳來幾個模糊的字眼。 “風(fēng)聲緊……最近……一個……八歲……丫頭……” 說完,黑衣中年女子拖出旁邊一個大大的紅藍白袋子。 忽然之間,袋子動了起來,輕微的掙扎從里面?zhèn)鱽怼?/br> 然后一只孩童的手從里面探了出來。 咔擦—— 趙曉刀拍下證據(jù)的同時心里也默念了數(shù)句草泥馬死變/態(tài)爛臭rou。 這何止是未成年,這根本就是兒童。 趙曉刀穿著十厘米的高跟鞋一路狂奔。 從12歲那年后,她的長跑能力一直是學(xué)校的佼佼者。 身后腳步聲越發(fā)靠近,她白嫩的頰邊漸漸有汗水落下。 陰森猩紅的長廊,好像怎么也沒有個盡頭。 她像只亂竄的兔子,身后是窮兇極惡的獵人。 砰—— 就在她全身虛軟的時候,長廊開了一道門,一只手把她拉進了房間,并從背后用力擒住她的肩膀。 趙曉刀根本想也沒有想,低頭,下口,一氣呵成狠狠咬在對方手腕上。 來人嘶了一聲,隨即一個無奈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你想謀殺親夫嗎?” 趙曉刀牙口好,周珩的胳膊上已經(jīng)一圈紅印。 他長手長腳坐在沙發(fā)上,任由趙曉刀揉著左手手腕上那圈紅印。 趙曉刀此時心里發(fā)虛,但面上氣勢凌人。 “誰讓你躲在這里的,嚇我一跳!” 周珩靜靜看著她,黑眸不帶一絲情緒。 “沒做虧心事,為何害怕?” 這一刀,正中趙曉刀紅心。 她軟下聲音,半蹲在周珩面前,大大的眼睛眨了眨,尖尖的下巴還趴在他的膝蓋上,像是討?zhàn)埖男∝堃话悖皩Σ黄?,珩哥,痛不痛?聽說口水消毒的,要不然,我給你舔一舔?” 可惜,周珩最討厭貓。 男人低頭看了她一眼,右手指尖的煙倏地擰熄在煙灰缸。 他垂眸看著面前的趙曉刀,聲音冷到極致,“你做了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開新坑了。 我還是習(xí)慣寫性格上有些瑕疵的男主角。 這次也不例外,是我比較喜歡的一類。 表面溫文儒雅內(nèi)地陰暗變態(tài)的騎士哥哥和傻白甜小公主的故事。 需要說明的是: 1.女主不是三。 2.男主事業(yè)腦,不是傳統(tǒng)寵妻人設(shè)。 3.是青梅竹馬,也是雙向暗戀。 4.基本是日更,更新時間大約在每晚七點到八點這個段。 5.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嘻嘻。 6.本章送100個小紅包。感謝大家支持么么噠。 ☆、002 002 夜色沉沉,黑色邁巴赫62S像怪獸一般滑入這濃郁黑夜。 空間極大的車內(nèi),安靜如雞。 陶也自從當(dāng)周珩助理以來,對外形象一直是溫柔克制、沉穩(wěn)有禮。 作為周珩的參謀助手,他很懂得取長補短,如在老板不知道說什么或氣氛尷尬的時候,活躍氣氛。 只是此時—— 寬敞的后車座,小兩口從一上車就一句話不說,各自憋著一口氣。 陶也秉著“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的心態(tài),視線有禮地越過了夫人兩條白花花的大腿,禮貌問好:“夫人晚上好?!?/br> 趙曉刀:“夫人不好,夫人腿疼?!?/br> 陶也:“……” 怎么辦,他覺得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有了崩潰的跡象。 趙曉刀正在氣頭上,所以不怪她遷怒于周珩的狗腿子。 尤其是想到貴賓室的那一幕,她心中更加發(fā)悶。 當(dāng)她說完王振奇猥/xie幼女的時候,周珩的表情平靜得可怕。 “所以呢……你想怎么辦?報警還是把事情鬧大讓全世界都知道?你可知道,王振奇最近的榮悅案子是你大舅重點招商引資項目?就連駿業(yè)也要靠邊站?!?/br> 一瞬間,趙曉刀看著面前的周珩,覺得失望無比。 她不是天真少女,她自然知道上層社會的游戲規(guī)則。 尤其是她大舅身居要職,牽一發(fā)動全身。 只是—— 她低下頭,露出修長又白皙的脖子,平時像兇猛小老虎的女人此刻柔弱如一只幼貓。 “周珩,她還只是個孩子……可能沒有十二歲……” 她沒有說完的是,那個孩子就像是當(dāng)年的她一般,孱弱又無助。 只是那個時候的她,很幸運的遇見了周珩,所以得救了。 而這個孩子,再也遇不到她的“周珩”了。 一瞬間,兩人似乎都記起了往事,沉默了下來。 良久,周珩的聲音柔了下來,帶著一絲安撫的意味,“曉刀,我們回家。” 趙曉刀嗓子里像是卡了東西一般,吐不出來,也咽不下去。 她沒有再說話,只是在周珩過來牽她手的時候,緩緩地推開了他。 就這樣,兩人一路冷戰(zhàn)到了車上。 也幸好有周珩護航,不然她一身美人香的制服還真不好從王振奇的保鏢手中逃脫。 眼見車上的氣氛越發(fā)尷尬沉悶,陶也終于重新振作,繼續(xù)發(fā)了他插科打諢的真本領(lǐng),放下手機和身后的周珩匯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