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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三人被關進了縣令大牢。第二天林進與馬府下人王菁菁茍合的事不脛而走,馬清風又將平日里王菁菁對自己使用的手段一字一句的在公堂上說給了程錦縣令及外面的百姓聽,一聲聲帶著愧疚,說是自己沒有用愛感化王菁菁。一時間馬清風在杞縣的地位升至了一個無限高的狀態(tài),差一點就被杞縣人民修建廟宇供起來了。而王菁菁這一次算是徹底的毀了,她在杞縣本是個無名小卒,沒有多少人會在意,但是此時他陷害的是馬清風,是杞縣的大菩薩,那就不一樣了,更何況還有一條與別人茍合,道德被壞不說,連帶著讓杞縣的鄉(xiāng)民都覺得丟臉。縣令最終審決王菁菁關押半年。因為馬清風在杞縣的地位,再加上有京城的江流暗中相助,所以程錦只是將李金龍林進扣押回京,沒收全部財產(chǎn)。處理好一切事物,帶著馬清風給江流的一封信,離開了杞縣。一個月后二號告訴馬清風王菁菁懷孕了。新年時,馬清風盤點糧倉的糧食,將一小部分糧食分給了家境困難的鄉(xiāng)民。又找到了杞縣的教書先生,打算擴建了書院。馬清風在春季來臨時,將修建書院放在了日程上,招收了幾名平日里有過修建樓宇經(jīng)驗的鄉(xiāng)民,又在書院原有的一間小屋子里,立了牌子,招收教書先生。后來馬清風干脆買下了書院,不分等級招收學子,又在杞縣掀起了軒然大波,大多數(shù)鄉(xiāng)民的奴隸情節(jié)還十分嚴重,他們不明白自己的孩子去讀書有什么用!所以最開始招收并不理想。“老爺您還在煩惱書院的事嗎?”“是?。∫胱岃娇h長久永恒的發(fā)展下去,必須是一代又一代人的努力,光憑我自己?恐怕只是一時的繁榮!難長久??!”“老爺,江魚說他可以幫忙”“他?把他叫進來”短短一年,江魚已經(jīng)長高了許多,看上去也沒有最開始的冷漠,挺拔的身軀帶著一絲自信。“老爺,我可以去找我以前的朋友,他們有些是想學習的,但是家中收入低,吃飯的人多,只能不停的打工才能勉強維持,所以我想,能不能把書院改為下午晚上上課?白日給他一定的工作?”“這點我倒是忽略了?這件事交給你去辦!盡量讓杞縣所有的孩子都能夠去學習,我想你知道這對他們有多重要”“是”在馬清風忙著實驗葡萄的新品種時,王菁菁的半年牢獄結束,孩子沒了,二號說她在獄中用了些手段把孩子打掉了,不過因此身體傷了元氣,已經(jīng)不能再生育了。“老爺”馬清風看著跪在自己腳邊王菁菁,心里止不住的冷笑,現(xiàn)在倒是學會乖巧了,可惜,他對她已經(jīng)沒有興趣了。“這是一年前你簽的賣身契”“老爺這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你還不明白嗎?給你自由,你不是一直想要嗎?”“老爺”“走吧!走的遠遠的!不要再留在杞縣了,去賬房支點銀子,就說我說的”王菁菁經(jīng)過了這一遭巨變,心智早已扭曲,馬清風怕她做出什么過激的事情,所以選擇了放王菁菁走,王菁菁走了,馬清風也算是了了一件心事,但為了以后有什么變故,馬清風依舊讓二號每隔幾天就查找一下王菁菁的蹤跡。春種秋收,轉(zhuǎn)眼又是半年多過去了,杞縣迎來了他的第二次賽馬節(jié),馬清風在這之前早已重新修建了馬場,不想到了這一天,馬場依舊被堵得水泄不通。李宏明依舊帶著他的河曲馬,依然高傲搖晃著他的小腦袋,神氣不減。第二次的賽馬節(jié),人聲鼎沸,李宏明在閑暇時間會sao擾一下馬清風,在賽馬場上一馬當先,風風火火了半個多月后,李宏明如他以前所說的!真的得了第一名。得到了第一名的李宏明,耀武揚威的在馬清風面前哼著小歌,看上去像個孩子。“得了第一名就這么神氣?”“那是當然!我厲害吧?”“厲害厲害!”馬清風懶得和他廢話,賽馬之后已經(jīng)快到了冬季,馬清風打算在一切結束之后去京城找江流。“二號,王菁菁現(xiàn)在在做什么?”“在邊塞,認識了胡人的王子”“呵~這世界中心就是不一樣啊!看來年底的戰(zhàn)爭不能讓五皇子李弘建去了!此次去京城,要與江流商量一下”“江流是七皇子,表面看上去是閑云野鶴的一個人,但暗地里是支持三皇子李弘民”“李弘民?那李宏明呢?現(xiàn)在能檢測到是誰殺死他的嗎?”“不能,李弘明存在太過微弱,與五皇子幾乎沒有交集”“那好吧!看來一切要到京城在做打算”“不過,我檢測到了孫川”“孫川?”“是的!他現(xiàn)在在為五皇子做事”“不錯!這小子倒是有眼里”“他看上了一個富家小姐”“哦?為情愛??!難得難得??!”馬清風也算是經(jīng)歷過兩世古代,所以對于京城的繁華倒是沒有多少在意,但身邊的明秋卻多少有些興奮,馬清風給了她點銀子,告訴她晚飯之前回到客棧,也就放她出去了。“齊善不想出去逛逛嗎”“早年的時候在這里住了一段時間,老爺餓了嗎?”“是有點,你有什么好的地方嗎?”“醉云樓的酒菜在這里是出了名的,老爺可以去嘗嘗”馬清風換了一身衣衫,跟著齊善去了醉云樓,就這樣馬清風開始了他在京城的日子。馬清風在京城住了三天,程錦就來了,馬上就要入冬了,程錦給了馬清風一處宅子,宅子是不大,但總好在住客棧。夜晚,馬清風就感覺自己像是被什么東西壓住了一樣,連呼吸都有些困難。“你這毛病什么時候能改一改?”“太想你了”“那你怎么不去杞縣找我”“貿(mào)然去杞縣,只會給你帶來麻煩”江流的聲音低沉,鼻尖緊貼這馬清風的鼻尖,說話急促而迫切,馬清風還沒有看清這一世江流的樣子,就又被吻住了。一場火熱的吻,讓兩個人幾乎失去了理智,馬清風覺得他已經(jīng)快失控了,是從江流哭泣的那一次開始嗎?自己已經(jīng)打算接受江流了嗎?“老爺”齊善是在外面守夜的,聽到屋子里有一聲悶哼,慌忙的闖了進來,卻不想自家老爺正在和一個男人滾床單。“出去”說話的不是馬清風,而是江流。“他和你什么關系?”江流還是忍不住吃醋,他明明已經(jīng)告誡自己放下這段感情,他明明已經(jīng)控制自己不去杞縣找他,可是當他知道馬清風來到了京城,他還是控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