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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的都悄悄地詢問老管家,自己能不能離開,可老管家也自身難保,自然不敢給出他們結(jié)論,馬清風在聽到這件事后,直接給了允許。馬清風所在的縣名叫杞縣,位于京城和盧城的交接,京城為首都,盧城為貿(mào)易中心,按理說這里應該很繁華,卻不想道路泥濘,房屋破舊,這也給后來的王菁菁創(chuàng)業(yè)之路提供了良好的機會。杞縣的縣長,也不是一個好東西,平日里像馬清風一樣的富紳犯了錯,填一些銀兩過去,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而此時馬清風整理好衣衫,正打算去拜訪一下這個縣長。日上三竿,縣長才從臥房懶散的出來,眼袋下垂帶著深黑,聽聞這杞縣縣長剛剛納了第十八個小妾,也不知道那瘦弱的身板能不能受得了“馬員外,今天來了是有什么好事兒嗎?”“哈哈~縣長客氣了,我來是想讓縣長幫幫忙,劃一下去往京城的那個山頭”“哦?那個山頭?”馬清風看著縣長瞇著貪婪的雙眼,把早就準備好的銀票推到了縣長的桌前,縣長也沒有避諱,當著馬清風的面就直接的數(shù)了起來,末了討好的笑了算是答應了馬清風。馬清風的錢給的到位,縣長便吩咐下面的人cao辦,不出三天,山頭就歸了馬清風。馬清風從下人中找了一個還算比較老實能干的人,交代了他招生二十個鄉(xiāng)民,而馬清風則帶著手下的一干人,開始了開荒之路,原本白皙的肌膚,在幾天的勞苦作業(yè)下,竟然有些發(fā)黃,細皮嫩rou的手上也磨出了口子,老管家上前關(guān)心,被馬清風打發(fā)了。“老爺,您變了很多”“額?齊善你這是在關(guān)心我嗎?”“沒有”馬清風忍不住的噴笑,這人別扭起來還真是有意思。“放心吧!這手磨著磨著,就磨出了繭子,沒事”“老爺要在這里種葡萄嗎?”“你怎么知道?”“我聽他們說,你進購了一批葡萄苗”“恩!確實,我以前就有這種想法,只不過一心撲在馬匹上?,F(xiàn)在想試一試別的發(fā)財之路”“老爺似乎和以前不同了”“這樣好不好?”馬清風笑的陽光明媚,陽光下閃耀奪目,齊善看著自家老爺?shù)臉幼樱恢獮楹涡奶鴣y了。種植葡萄的工程有條不紊的進行,馬清風在太陽未出升出門,月亮高懸時才回到家中,時不時的從二號口中了解一下王菁菁的動向,知道她還不能下床也就安安心心的去睡美覺。被打的王菁菁也不是傻子,他知道這個馬清風對她毫無憐憫之心,所以對于周圍人的冷眼,也都報以微笑,她心知,她必須逃離這里。在與同住的小蓮身邊,王菁菁發(fā)現(xiàn)了重要的一個商機,也許通過這個機會她能讓自己脫離苦海,傷養(yǎng)好了之后,三番五次討好小蓮,終于換來了一次外出的機會,不過她并沒有逃走,他還有些害怕,馬清風手段對她的影響太大,她真的怕自己一個失誤就被活活打死。所以,她打算用談判的方式換取自由。因為這個年代還沒有良好的潔膚產(chǎn)品,王菁菁變賣了身上值錢的東西,買到了自己所需要的東西。小蓮自然成為了王菁菁第一個體驗客戶,因為長期用葉子洗臉,臉上帶著濃重的色彩,用了王菁菁的皂角,整個人像是變了一個樣子。“我的天,這真是太神奇了,菁菁你太厲害了”“哪里,還是小蓮jiejie漂亮”“哈哈哈”馬清風在葡萄園和一眾人將竹竿插到土壤里,聽著二號給他的回報忍不住的笑出了聲,真的是什么時候都阻止不了王菁菁的創(chuàng)業(yè)之路。“老爺這日頭正大,您還是先休息一下吧!”馬清風的嘴唇有些干裂,喝了水也沒有覺得好多少,聽到齊善的話,也覺得自己身體到了極限,讓齊善扶著到了山腳下。山腳下有一片小林子,開墾的鄉(xiāng)民在午飯期間都會在這里,吃一點窩頭地瓜。馬清風到達小林子時,鄉(xiāng)民都有害怕,畢竟馬清風的歷史也不是很干凈,欺壓良民的事也沒少做。“不用緊張,我來這里只是休息,你們吃你們的”很少會有人真的相信馬清風的這一句話,但是他們也不敢違背,將手里本就小的可憐的窩窩頭塞在嘴里,拿著鋤具,又去了田間。“齊善,我以前是不是做了太多的惡事?怎么一個個見了我跟見了鬼似的?”“老爺說笑了,他們只是不想讓老爺誤會而已”“誤會?誤會他們不好好種地?”馬清風的猜測得到了齊善的肯定,但他真的認為,根本沒有擔心的必要。“老爺寬厚,只不過這若是被其他地主看見了,借著這個由子,今年的收成少給他們一成也是有可能的”“荒唐”“老爺說的是”馬清風覺得他好像自己罵了自己?這事兒他以前好像做過?然后被王菁菁收拾了一頓!處處都是血淚史??!“齊善,去給我叫過來一個人”作者有話要說:馬清風:為什么我不能把王菁菁關(guān)在地窖里一輩子?!王菁菁:老爺!我就是個配角!還是最憋屈的那個!咱能不這么禍害我嗎?馬清風:那好吧。。。。。第34章第三十四章馬清風覺得他是時候改變一下自己的形象了,畢竟他已經(jīng)打算斷了王菁菁全部的路,得民心者得天下,看來今天他應該收服民心。齊善很顯然不知道馬清風心中的想法,在田間隨便的抓來了一個,扔在了馬清風的面前,那人一看自己面前的是馬員外,頓時嚇破了膽,跪地不停地磕頭。馬清風雖然沒什么大成就,但穿越了幾世,大場面也算見過不少,但這一上來就死命磕頭的還是第一次,一腳踹過去,將人踹到了一邊。“我問你答”骨瘦如柴的中年男子底垂的頭微微動了一下,算是答應。“我現(xiàn)在收你們幾成租?”“八,八成”“以后收六成”跪著的中年男子還在發(fā)抖,對于馬清風的話還有些想不明白。“馬員外?您是說每年只收我們六成租?”“從今年開始”中年男子臉上帶著驚喜,但他有懷疑馬清風的決策,地主的話總是說一樣但到時候又是另外一樣,也許今天說收六成,明天又會收九成,但若是真的收六成,他們一家老少所有的溫飽問題就都解決了。他不敢像馬清風要一個保證或字據(jù),他看著馬清風厭煩的神情,又手足無措的回到田間。中年男子回到了田間,和身邊的人說了這件事,有樂觀的開始手舞足蹈跑過來謝馬清風,想法多的,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