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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兒子剛才動了一下?!?/br>“真的?”江銘誠將信將疑地保持手貼在晨曦腹部的礀勢,小心地感受,突然,手下面的肚子輕微動了一下,江銘誠一下子驚悚了,抬起頭愣愣道:“他動了,真的動了!”晨曦笑道:“干嘛那么大驚小怪的?你不是看過閔醫(yī)生給的懷孕手冊嗎?寶寶現(xiàn)在十七周,胎動很正常?!?/br>“你什么感覺?疼不疼?”江銘誠追問道。兩小家伙在肚子里面亂動,想象不出晨曦是什么感覺。晨曦想了想道:“疼是不疼,現(xiàn)在寶寶活動還不激烈,硬要說的話,就跟有條魚在游動似的。”江銘誠:“......”魚在肚子里游,那是什么感覺?依然不可想象。陽陽洗完澡,沖出來趴到晨曦肚子上跟弟弟們說話,這是近日來養(yǎng)成的習慣。得知弟弟們會動,更是賴在晨曦身邊不想走。“別玩了,快去睡覺,”江銘誠再次催道。陽陽希冀的眼神看著晨曦:“我今天想和爸爸一起睡。”江銘誠繼續(xù)哄道:“男子漢大丈夫,你都五歲了怎么還要跟爸爸一起睡?”實際上,為了不碰到晨曦的肚子,陽陽已經(jīng)很久沒跟爸爸們一起睡了。陽陽沒說話,但他采用無言地抗議。晨曦道:“別爭了,陽陽今天睡這里吧,床這么大,不怕碰到。”江銘誠無奈,陽陽歡呼。江銘誠與兒子的“戰(zhàn)爭”,永遠以失敗而告終。***七月份,金市法院開庭審理案件,但只允許原告和被告相關(guān)的親屬進入。作為原告方,江銘誠委托律師楊躍風出庭。但他仍然要去聽審案件經(jīng)過,沒看到范耀宗他們被判罪定刑,實在不能安心。天氣炎熱,江銘誠舍不得晨曦在外面奔波勞累,便不想讓他跟著去法院。但晨曦卻態(tài)度堅決要去聽審。毫無疑問,范耀宗那邊也來人了。但卻不是范東齊和廖香梅,而是范東齊和范月玲。范月玲一看到晨曦,立刻破口大罵:“范晨曦,你個狼心狗肺的玩意,你就是這么對待你堂哥的?你知道你大伯和嬸嬸為什么沒來嗎?你大伯前天心臟病突發(fā)進了醫(yī)院,你是想害得全家多慘你才罷休?”江銘誠陰沉著臉把晨曦護在身側(cè),防止發(fā)生意外,向那邊的工作人員招手。范月玲邊罵邊哭,范東齊安慰道:“姐,你別跟他說這些,他這種人是不會心軟的。他跟著個男人當小白臉,被人包養(yǎng)著,咱家從未出過這么丟臉的人。”工作人員已經(jīng)走到跟前,語氣強硬道:“請遵守庭審規(guī)定,不得喧嘩?!?/br>范東齊丟了個白眼,扶著范月玲坐在被上訴人那一側(cè)的旁聽席位上。晨曦自始至終未發(fā)一言,對二位的指責也是充耳不聞。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他們從未把他當成過家人看待,現(xiàn)在恐怕已經(jīng)升級為仇恨了吧?大廳里中央空調(diào)開放,溫度有些低,江銘誠細心地給晨曦披上一件薄外套。晨曦捏著衣角自嘲一笑:“自己做錯了事就要承擔后果。”他不是外國人信奉的上帝,沒那么多仁慈心。范耀宗一而再,再而三損害別人的做法,要是不給教訓,這世上大概又要多了一些效渀之人。但凡成功人士,莫不得要付出一定的代價,常人壓根不能想象。江銘誠是成功的商人,但并不是江老爺子把江天交他,他就成功了。晨曦問過他以前的生活,江銘誠說話簡練,輕描淡寫地說,他自己空閑時間很少,大多時間待在公司。這種單調(diào)乏味的回答與他心中富豪的生活相差甚遠。但事實確實如此,康泰曾講過他們以前在國外求學的時候,別人花八小時看書,銘誠是除了睡覺,基本都在看書。因為只有這樣,才能達到爺爺?shù)囊?,盡早地回國幫助爺爺管理公司。一個人絕非靠著損害他人就能成功,范耀宗想獲得事業(yè)上的成功,成榮才貪得無厭想獲得更多財富,兩人卻不想付出努力,而是想走捷徑??蛇@捷徑到達不了目的地,而是通往懸崖。晨曦這次堅持要來,并沒有其他的意思。這事多少與他有關(guān),他不想一直站在銘誠身后被保護,該知道的不能逃避。***何昊遠看到晨曦與江銘誠相攜出現(xiàn)的一刻,立刻停下手中的動作。他細心觀察晨曦的變化,晨曦他好像胖了點,但氣色很不錯。再看看他與江銘誠的互動,何昊遠了然地低下頭。原來江天執(zhí)行長結(jié)婚對象就是晨曦。正式開庭,嚴肅的法官和針鋒相對的律師。也許是這案件是板上釘釘?shù)氖?,也許是楊躍風太有能力,也許是晨曦的出現(xiàn)擾亂了何昊遠的思路,總之,案件毫無懸念,范耀宗罪名被證實,由于情節(jié)嚴重,被判五年有期徒刑。成榮才和成佳音一個四年,一個兩年。范耀宗在審判中一直心不在焉的,法官念出宣判詞的那一刻,他像卡住的機器突然恢復工作一樣,跳起來驚恐道:“我不要坐牢,誰來救我出去?姑姑,我爸我媽呢?范晨曦,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散播謠言,你快讓他們放我出去,我給你磕頭,求你?!?/br>范月玲流著眼淚,這畢竟是她從小看到大的侄兒,看他如今這樣的下場,忍不住傷心。***出了法院的大門,夏日炎炎,卻讓晨曦感到溫暖。在審判庭里待了一會兒,他的手腳冰涼。剛要隨江銘誠上車,卻被人從后面喊住,晨曦轉(zhuǎn)過身,疑惑地看過去,是對方的辯護律師。頂住一旁冰冷的視線,何昊遠小跑走上前,笑著問候:“晨曦,我是何昊遠,你該不會又忘記我的樣子吧?”晨曦老實巴交道:“唉?原來是何先生,我真沒認出來?!?/br>何昊遠今日出庭,穿得十分正式,頭發(fā)也梳理得極其整齊,而且剛才在庭上,他穿的是統(tǒng)一的律師出庭服。晨曦只見過他兩次,都是在他休閑的狀態(tài),猛地一瞧,只是覺得眼熟,卻沒辨認出來。何昊遠被晨曦的老實話刺得心中發(fā)痛,臉上的笑容滯了一下,轉(zhuǎn)而繼續(xù)道:“許久不見,上次見面你請過我吃飯,現(xiàn)在我是否有幸能請你也吃頓飯?”江銘誠對這不識相的何昊遠心里不爽,面上卻十分淡然,一手隨意搭在晨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