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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家業(yè)。于是江雋永耗子怕貓一樣,躲在國外幾年不回來一趟。這次的事情是他對不住樓韻,他沒想到自己縱橫各種宴會酒場幾十年,竟然敗在了幾杯香檳上。事情發(fā)生太快,他還沒來得及給老婆解釋,老婆已經(jīng)跑得無影無蹤。開始他還以為老婆回了娘家,于是他去了丈母娘家,試探之下,卻發(fā)現(xiàn)丈母娘根本不知情,還被一直不待見他的老丈人數(shù)落一頓。這下子他慌了,在家等了兩天,決定去找女兒女婿幫忙,這才一路追到華國。生怕樓韻向老爺子告狀,自己被老爺子家法伺候。接下來的時間,晨曦就看江雋永吃了顆梨子,又剝起了橘子,吃完橘子又舀葡萄在江雋永吃第二串葡萄的時候,晨曦終于憋不住開口問:“江伯父,您不擔(dān)心嗎?”他自認(rèn)為耐心比不上江雋永和江銘誠,所以他問了。江雋永疑惑地看過來:“擔(dān)心什么?”晨曦:“擔(dān)心江mama不原諒你。”江雋永笑著搖頭:“不會的,我和阿韻夫妻幾十年,感情深著呢,而且她嘴硬心軟,等她氣消了,肯定會原諒我?!?/br>那你剛才表現(xiàn)得那么可憐兮兮的干嘛?竟然還下跪!晨曦嘴角抽了抽。“唉,你是誰?”江雋永后知后覺問道。晨曦覺得江老爺子沒把家業(yè)交給他是正確的選擇,太不靠譜了吧!兩人對話半天才想起來問他是誰。“他是我兒子、你孫子的爸,”江銘誠終于開口了。“我我孫子?在哪?”江雋永瞠目結(jié)舌地問,他竟然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升級成了爺爺。江銘誠道:“跟著爺爺住幾天,你要去看他?”“不去,”江雋永斷然拒絕,他才不會傻到去老爺子那里撞槍口。“不去可以,那你說說成佳音,”江銘誠話題轉(zhuǎn)移有點快。“嘶,”江雋永吸了口冷氣,“別提那個跟幽靈似的女人,我剛擺脫她?!背杉岩糇罱恢闭胰硕⒅?,他好不容易在朋友幫助下跑到機場,一路直飛金市。在酒店休整一晚上,早上把自己收拾地光鮮了才來別墅。“擺脫?我可不覺得,”江銘誠覺得父親太天真。昨天晚上秦聞天就給他打過招呼,江雋永下了飛機后就被成榮才的人跟上。估計這會兒,人也該到了。正說著,莫管家行色匆匆地走了過來道:“少爺,外面有位成先生前來拜訪?!?/br>第68章別墅有專門招待訪客的地方,江銘誠請莫管家把成榮才帶到那里,卻沒有立即去見成榮才,而是帶著晨曦去休息。“不會有什么事吧,”晨曦有些擔(dān)憂。江銘誠笑著幫他蓋好被子,“放心吧,這事我能處理好的,你好好休息?!毙奶鄣孛筷匮燮は碌囊黄嗪?江銘誠溫柔地在上面親了親,晨曦睫毛閃動,刺得唇上有些發(fā)癢。大概晨曦最近偏食嚴(yán)重,有些缺鈣,晚上睡覺小腿總是抽筋,造成最近的睡眠質(zhì)量下降?,F(xiàn)在補個眠,起來后正好可以吃午飯。***成榮才年過五旬,看上去卻只有四十出頭的樣子,沒有一般中年男人的變形臃腫的身材,而是端正清癯,儒雅的外表讓他看上去風(fēng)度翩翩。即使現(xiàn)在有了皺紋,卻不難看出這人年輕的時候樣貌風(fēng)采。當(dāng)然,這也是當(dāng)年成佳音的母親張文莉忤逆父親非得嫁給他的最大原因。成榮才這人有點小聰明,非常善于投機,但沒有大才,他老丈人經(jīng)營官場多年,一眼看透他的本質(zhì),所以對這女婿十分不滿意。但女兒非君不嫁,老丈人也無可奈何。成榮才年齡越大,越覺得自己一直活在在老丈人的陰影下,窩囊!于是,私底下的小動作一直不斷。近些年公司開不下去,更是打著老丈人的旗號,結(jié)交了許多達(dá)官顯要,從中牟取利益。***成榮才在會客室里耐心地等候,一看到江銘誠出現(xiàn),立刻站起來戴上笑臉:“江總您好,上次秀林小苑一別,幾年不見,今日前來拜訪,多多打擾啊!”“成老板真有心,想必幾年內(nèi)必有所成吧?”江銘誠不冷不熱道,話里別有深意讓成榮才臉上一僵。不過成榮才畢竟不是剛出茅廬,很快便恢復(fù),腆笑道:“江老板說笑了,您少年有成,我哪里比得上?”江銘誠坐下,仆人端上茶水又靜靜退下,江銘誠漫不經(jīng)心地倒了杯水遞給成榮才:“成老板謙虛了,您要是沒成就,我怎么會即將有位后母?”成榮才手一抖,茶水溢了出來,干咽一口唾沫道:“江總......你真愛開玩笑?!?/br>“我從來不是個幽默的人,但是成老板很喜歡開玩笑,您的女兒更喜歡開玩笑,”江銘誠手中的茶杯重重地敲在桌上,“只不過,這種玩笑我不欣賞?!?/br>成榮才臉上一白,幾年前江天集團(tuán)剛回國發(fā)展,召開的年度論壇大會,晚宴上他看江銘誠青年才俊,于是一時鬼迷了心竅想把女兒與他送作堆,想借著“女婿”的財勢發(fā)展他名下的公司,沒想到計謀失敗還惹怒了江銘誠。接下來的幾個月內(nèi),他的幾個公司都陸陸續(xù)續(xù)地被人惡意收購,最終只得易主,女兒的一些丑聞也被匿名人曝光,他只好把女兒送到國外避風(fēng)頭。這次佳音與江雋永的事讓他看到了希望,他手中握著把柄,即使不能夠翻身,也能讓江銘誠出點血,想到這里,成榮才定了定心神,舀出來之前想好的借口裝模作樣道:“佳音的事情我也聽說了,這是一筆糊涂賬,她當(dāng)年對你一見鐘情,這么多年也是念念不忘,您的父親跟您有幾分相像,她一時醉酒認(rèn)錯了人,唉......現(xiàn)在佳音被我關(guān)在家里,茶飯不思,日漸消瘦,他外公正為這事犯愁呢!”特意把張老提出來,自然是舀老丈人施壓。江銘誠冷笑道:“看來這次還真是我的不對,既然如此,不如成老板把張老也請過來,咱們共同商議解決辦法,好給令千金一個交待。”“這......不用這么麻煩,我這次來就是尋求解決之道的,”成榮才急得額上出了汗,趕緊擦了擦。佳音的事完全瞞著他老丈人,因為老丈人愛惜羽毛,要是知道這件事,肯定會先管制外孫女再向江家道歉,最后遷怒于他。江銘誠早幾年前就把成榮才的里里外外查了個清楚,自然知道他此時外強中干,不敢通知老丈人,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