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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女人顯然不太相信,她手上拿著一把剪刀,靈活地把被子內(nèi)襯布上縫合的白線給絞斷后,抬眼望向短發(fā)女人,希望她能給自己一個確切回答。短發(fā)女人被她的話逗樂,發(fā)出咯咯的笑聲,“*華,咱們村里叫秋芝的可不就這一個?你說說還能是誰?文娜說的是真的,我家大伯子那天下地,路過田勝利家的時候,你猜咋啦?”她說完頓了頓,等另兩個把注意力都集中到自己身上后,才招了招手,趴在她倆耳邊小聲說了幾句。默了幾秒鐘,另外倆女人啐口唾沫,罵道:“真不要臉!”在她們對面一直沒說話的年長女人耷著眼皮,專心地拍打自家的棉被,聽她們說完后才撇嘴道:“長青家的,你這話可別到處亂說,秋芝那個人咱們?nèi)遣黄??!?/br>雖然金秋芝是個女人,但是很橫,而且橫了多年,橫起來根本沒辦法跟她講理。這女人還很記仇,你惹她一次,她能天天去你家大門口鬧。一般人誰能忍受得了這樣潑辣的人?說穿了就是女無賴。短發(fā)女人笑道:“琴姐,我又不是碎嘴的人,也就是跟你們才說這些,就圖個樂呵,要不然別人家的事與我何干?她金秋芝*跟誰相好就跟誰相好,我才不*搭理?!?/br>“跟你家長青你也愿意?”文娜打趣道。“你說啥呢?看我不打死你個小蹄子,我家長青多老實的人,”短發(fā)女人站起來就往文娜身上掐撓,兩人哈哈大笑。年長的琴姐看著她倆打鬧,笑罵道:“多大的人了,一點都不穩(wěn)重!看你們以后有了孩子咋辦?”*華丟下剪刀,撐開被面,上下抖動一番,說道:“你們說這世界上到底有沒有鬼?”“啥鬼?我長這么大,還真沒見過鬼,那鬼都是瞎編出來的,哪能有???要不然,俺爹俺媽走了這么多年,咋不給俺托個夢?”短發(fā)女人不以為然。“我也覺得是沒有的,鬼故事倒是聽過不少,小時候我不聽話,我媽凈是那這個嚇我,一嚇我就老實了,”文娜點頭道。*華皺了皺略顯寡淡的眉毛,說道:“我起先也是想著沒有鬼啥的,可是現(xiàn)在一直在傳后山有鬼,我家還有一片地挨著后山,種了兩畝花生,這眼看著要下地刨花生,我心里發(fā)毛,都不敢讓超子往那邊去?!?/br>“你們別不信,我家老李他娘還沒去世時,有一次上我家,說她夜里做夢夢見羊找不到草吃,想來想去,她的子女里只有老李是屬羊的,所以趕緊來看看老李有沒有遇災,還去廟里拜了拜,讓老李他爹在天上保佑著。當時我覺得這老太太真夠封建迷信的,但沒過兩天老李跟人鋸樹的時候,差一點就被砸到,”琴姐說的時候還有些心有余悸的樣子。*華等三人聽完后面面相覷,一時無人開口。究竟有沒有鬼?誰也說不準。晨曦手臂不便,村長住院期間也只去過三次,其他時間都是江銘誠代替,或者是等吳大進他們的消息。村長清醒后,確實留下了后遺癥,腿腳不靈活,說話不利索,不過,林富強說,村長的精神一日比一日好。人有三寶,精氣神。這精神好了,氣可以慢慢調(diào)理提高,晨曦終于可以放下心中的大石。晨風上午又來了一通電話,說是已經(jīng)坐上了火車,二十幾個小時的車程,預計明日早上就能到家。晨曦打算做頓好的給弟弟接風洗塵,算起來晨風有將近半年沒有回家。晨曦很了解自己的弟弟,晨風*吃酸菜魚。魚倒是不難弄到,村里的王民生家包了魚塘,他買兩條草魚,先在家養(yǎng)一夜,等明天晨風回來候就可以殺活魚吃,可是晨曦看了看冰箱,發(fā)現(xiàn)家里沒有現(xiàn)成的酸菜。晨曦下意識四處找了找江銘誠,發(fā)現(xiàn)他正在院子里接電話。江銘誠右手握著手機,半貼在耳際,他開口說話不多,說話的時候神色也十分嚴肅。最近他的電話多了起來,晨曦默默地心想。晨曦想到順子說他今天帶方慧珍去縣里轉(zhuǎn)轉(zhuǎn),于是摸出口袋里的手機,撥通順子的電話,交待他回來的時候別忘了去超市買些酸菜回來。順子那邊是一百個同意,當然,他也不是免費勞動力,順子開出了條件,做好的酸菜魚得有他的一份,晨曦對他這種行為已經(jīng)習以為常,沒什么感覺地答應了。這時,江銘誠掛掉電話朝這邊走過來,晨曦也收起手機,猶豫地問道:“是不是你家那邊出了什么事?”“沒有,”江銘誠搖頭。回想起剛才的電話,江銘誠臉色怪怪的。因為他剛才是給高展打電話,讓他調(diào)查張凱的資料,卻不成想接電話的人是秦聞天秦家二哥,這兩人何時混在一起了?但不管怎樣,有了秦二哥,就沒有查不到的東西,所以這事又攤在秦聞天身上。晨曦一時間不知怎么問,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默認了江銘誠,心里承認他是自己的*人、家人。但江銘誠這么久的陪伴,讓他差一點就忘了江銘誠有自己的責任與工作,他不可能永遠陪著自己在農(nóng)村過一輩子,自己也不能自私地把他禁錮在村里。想到這些,晨曦心中一片黯然。“剛吃完飯你就在翻冰箱,是想做什么好吃的給我嗎?”江銘誠摸著下巴問道。晨曦覺得挺稀罕,問道:“你怎么這么多情呢?”“哈?”江銘誠愣住,沒反應過來晨曦是什么意思,只好訥訥地問,“難道不是做好吃的?”“多情的種子!我是在準備做好吃的,可我真不是做給你吃的,晨風明天要回來,”晨曦關(guān)了冰箱門,站直了身體,哥倆好似的拍了拍江銘誠的肩膀。江銘誠又哀怨了,“我覺得我正在經(jīng)歷地位危機?!辈蝗珀栮栆簿退懔耍桓『⒆佑嬢^,心甘情愿屈居第二,但竟然比某弟弟的地位還低?他這么有上進心的大好青年,怎能容忍?怎能甘心?“你只是對自己的地位認識錯誤,現(xiàn)在需要修正,”晨曦不咸不淡地說道。江銘誠一瞪眼,開始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你看吧,這兒子長大注定是他媳婦的,你弟弟談女朋友后很快也是別人家的,只有我是你的,而且永遠是你的,這孰輕孰重,我相信你肯定分得清。”晨曦心里憋笑憋得肝顫,面上卻不顯山不露水,“過幾天你拍拍屁股走人,哪來的我家的?”江銘誠什么人哪?晨曦這樣陰陽怪氣地一說,江銘誠自然就聞弦而知雅意,嘿嘿笑道:“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