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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笑出聲來。 荊崇嚴肅道:“荊南翊。” 荊南翊忍著笑意,說:“爸,糖糖在我這兒?!本拖袷鞘畮讱q的青春期少年炫耀牽住了心儀女生的小手一般,滿滿的小驕傲。 荊崇顯然沒想到荊南翊會突然說這個,他清了清嗓子,厲聲呵斥:“荊南翊,擺正你的工作態(tài)度?!?/br> 說完,他又忍不住迅速八卦了一句:“你和糖糖和好了?” 阮歆棠畢竟是他與妻子從小看著長大的,當成小兒媳婦照顧了十幾年,他們自然早就把這小姑娘當作半個女兒了。只可惜,阮歆棠退婚的時候過于絕情,兩家人也就淡了聯(lián)系。 若說不滿,荊崇肯定是有所不滿,所以他心道,待會兒回去得跟家里那位商量商量,給臭小子和小丫頭擺擺譜,好讓他們倆知道家長的威信。 誰知荊南翊笑道:“或許還沒有,但是她是我的,我這輩子都不會放手?!痹缇蜎Q定這回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手,更何況現(xiàn)在都吃到嘴里了。這滋味…… 荊南翊瞇了瞇眼,他終于明白為什么會有人說美人鄉(xiāng)是英雄冢了。情動處,恐怕她就算提出要半個娛樂圈,他也會眼睛都不眨就承諾替她打下來。 “還沒有?”荊崇差點想說—— 我怎么會生出你這么沒用的兒子?連自己喜歡的人都看不住,看不住就算了,現(xiàn)如今回來都快一年了,還一點進展都沒有? 他不知道荊南翊已經(jīng)嘗到美人香,語重心長地告誡他:“阿翊,追女孩子首先要學會尊重。雖然你和糖糖以前有過不愉快,但切記別犯渾,知道了嗎?” 荊南翊“嗯”了一聲,仰起下巴,“我會寵她,就跟你寵mama那樣?!?/br> 只要她稍微乖一點。 ** 阮歆棠醒來時,天色已經(jīng)黑了。 床單和被子都被換過了,包括她自己,也被那個狗男人洗過了。她當時不是沒有感覺,迷迷糊糊地睜開過眼睛,觸及男人晦暗深沉的目光后立馬又閉了回去。她實在太累了,真的沒有力氣再被迫跟他來一場浴室PLAY。 好在荊南翊沒有不做個人,幫她清洗后就將她送回了床上。 床頭柜上擺了一套疊好的印花高定裙,此外,她手洗的那條小黑裙也已經(jīng)烘干了,就放在印花裙的旁邊……上面還擺了她的草莓圖案小內褲。 阮歆棠的臉驀地燒了起來。 雖然睡了一整個下午,但她的身子依舊有些不舒服,酸酸脹脹,昭示著白天那場漫無止境的親近。 她還記得荊南翊拍了拍她的臉蛋,笑得妖孽又惡劣,用可惡至極的輕佻語氣問她:“舒服么,性冷淡的阮小姐?” 回想到這段,阮歆棠扯過身后的枕頭,狠狠朝籠子投擲過去。 可惡! 怎么會有這么惡劣的人! 阮歆棠又羞又躁,不想再回憶白日宣yin的場景,匆匆穿上自己那條小黑裙。 家政阿姨候在客廳,見阮歆棠從主臥出來,忙起身笑道:“太太,晚飯已經(jīng)做好了?!?/br> 阮歆棠腳步一頓,“阿姨,你誤會了。” 家政阿姨笑盈盈地說:“菜色是先生吩咐的,先生走之前親自燉了靈芝烏雞湯?!?/br> ** 方懷走進總裁辦公室時,荊南翊正在和顏悅色地警告公關部總監(jiān),如果下次再讓他看見他和女藝人的緋聞出現(xiàn)在大眾面前,就請另謀高處。 方懷看過那條緋聞,是一個二線女明星參加富二代聚會時被偷拍到的照片,狗仔拍到了荊南翊的背影。說是偷拍,但只要稍微查一查,就能知道發(fā)偷拍照片的那家自媒體是接了誰的單子。 荊南翊將手機往辦公桌上一扔,“我今個兒高興,不跟他們一般計較。傳達過去,如果再有下次,我看她就不用在這個圈子里混了。”他那幫酒rou富朋友里,不乏喜歡玩小明星的富二代。這個女演員他沒有什么印象,派人下去查了查才知道是日化業(yè)的鐘家大少爺近期在追的一小明星。 他對別人的事不感興趣,不過要是敢再來他面前作妖,他倒是不介意幫助有些人提早退休。 公關部負責人與法律部負責人誠惶誠恐地離開后,方懷走到辦公桌前微笑:“總裁,董事長那邊下達指令催您回去,林特助已經(jīng)坐下午的航班先行返回南城?!?/br> 荊南翊靠著椅背,抬手揉了揉眉骨,“嗯,把我的機票往前改簽,明晚的酒會就不參加了。”不消多說,荊崇肯定會把更多的業(yè)務往他身上壓,就算躲過了董事會也無濟于事。 方懷繼續(xù)微笑:“家政阿姨剛剛打來了電話,說阮小姐已經(jīng)離開了?!?/br> “嗯,有沒有派人送她回去?” “阮小姐拒絕了我們的人,自己打車走的,走之前沒有用晚飯。” 荊南翊長指一頓,蹙了蹙清高的眉棱骨,“飯沒吃?” “是的,總裁。” 荊南翊拿起備用手機往阮歆棠手機上打電話,滴一聲后,機械的女音響起:“您撥打的用戶正在通話中,請稍后再撥?!?/br> 荊南翊眸色沉了沉,心知八成又被她拉黑了。 “機票不用改簽,明晚酒會行程照常。” 方懷:“董事長那邊……” 他適時噤聲。 荊南翊甩開打火機點了支煙,眉間閃過幾分煩躁,“你先應付著。” 他是真沒料到,一整天滴水未進的小混蛋會這么迫不及待地從他公寓跑掉,連頓飯都不肯吃。 拔X無情,他就不該順著她來。 “總裁,是否需要送花至阮小姐住處?”今天下午荊南翊一到公司,方懷就看出他今天心情十分不錯——向來喜怒不形于色的臉上一副小處男破戒饜足的表情。 荊南翊抖了抖煙灰,“訂香檳玫瑰,一會兒我親自跑一趟?!彼言捳f出口后,才發(fā)覺不妥,端起架子冷峻道:“隨便什么花,以后這種小事你決定,不必問我?!?/br> 方懷作死地請示:“您的意思是,從今天開始每天送一束鮮花到阮小姐那兒嗎?” 荊南翊抬眸,不咸不淡地睇著他,“我雇你來是做什么的?” 方懷一本正經(jīng):“給阮小姐送花。” 荊南翊束了束西服,矜傲道:“阮小姐是誰?” 方懷差點繃不住,勉強維持嚴肅,答道:“總裁夫人?!?/br> “再說一遍?!?/br> “荊總夫人?!?/br> “嗯。”荊南翊起身,在辦公室里來回走了兩圈,然后鄭重開口:“花我來挑,你去送。” 作者有話要說: 方懷(生無可戀臉):你是一個霸總,不是一個小學生。 方懷(掀桌):做助理好難,我要辭職,我也想做BOSS。 ☆、第 21 章 阮歆棠一回到家就又里里外外洗了個澡, 并把身上那條傅茵蔓買的紀梵希黑色蕾絲花朵百褶小黑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