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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咽不下這口氣,這么好的機會,對方還是輪回那幫貨,前一陣害死我?guī)讉€兄弟……”葉修打斷他,“你急什么老魏,誰錢多就跟誰合作的話,沈萬河早就把我們飛了,在他眼里,嘉世和輪回各有利弊。這件事本來就不是一時半會能成的,宜緩不宜急,沈萬河肯定要考慮怎么把自己的利益最大化,而且他剛上臺,總得先把自己家里的事處理干凈,我早一天去還是晚一天去,沒區(qū)別?!?/br>魏琛歪好是人精一個,就是性子急了點,易暴躁,這下被葉修一席風吹過,想明白了,冷靜了下來,又扯了幾句就掛了,還祝他產(chǎn)檢順利。結(jié)果一語成讖。葉修從醫(yī)院出來,被聞訊趕來的記者里外三層地圍住,各色嘰嘰喳喳爭相提問的聲音攪成一鍋,聽的看的葉修不明就里。他輕裝上陣,只帶了一個隨從來,可苦了這位仁兄,又是拿身體做防護欄,擋住老板,又是聲嘶力竭地大喊,維持秩序。終于有位身材嬌小的女性記者,仗著身姿靈便,三兩下擠到葉修面前,艱難地伸出話筒對準他,連珠炮似的發(fā)問,“葉先生您好,據(jù)說您昨晚缺席與周先生的賭局,是因為懷孕引發(fā)的身體不適,有沒有這回事?”清早就出門的葉修并不知道外界已是怎樣的翻天覆地,當天發(fā)行的二十三份報紙、十五份雜志都在頭版頭條刊登了“賭壇一代傳奇葉修已懷孕?”這一爆炸性新聞。這條新聞的來源并非沒邊沒影的八卦流言,要不然也不會傳染的這么快。輪回在爭奪改造舊街的項目中敗給嘉世,股價受影響小幅下挫,周澤楷了為救場,親自出面接受采訪,講了賭局開始前雙方換人的原因——葉修身體不適,他不愿乘人之危,討這個便宜。人堆中不知哪個花邊小報的記者,語氣不善地高聲問了一句,“身體不適,難道葉神是懷孕了么?”這時周澤楷已經(jīng)走到了車門邊,司機下車為他拉開的車門,一手攬著向前擁擠的記者,一手遮擋在車頂。彎腰低頭上車前,周澤楷猶豫了一下,嗯了一聲。周澤楷的座駕揚塵而去之后,采訪過他的記者全城搜尋葉修的蹤跡,嘉世大廈,葉修的宅邸,都有人聞訊趕去,妄圖搶得第一手資料。后有狗仔傳信,說見到葉修進了一間Omega保健醫(yī)院,一個多小時都沒出來,懷孕的說法,似乎一下子確鑿到十成十了。就在葉修產(chǎn)檢的這段時間,有關(guān)他懷孕的傳聞?chuàng)渌访噪x,真假難辨,幾乎五分鐘換一個版本。嘉世的股票也跟著大受影響,跌跌升升,跌是因為老板有孕,未來重心必將放在待產(chǎn)上,嘉世前途未卜,發(fā)展成謎。升是因為有傳葉修的Alpha為賭壇另一位舉足輕重的人物,他為助葉修,將會注資以增強嘉世。不過,以排除法來算的話,坊間紛紛認為最有可能是葉修Alpha的人,應該是那位常與葉修同進同出的嘉世的二把手……葉修突遭圍困,還被記者問到臉面上,也是十分的鎮(zhèn)定泰然,半點驚惶失措都沒有。懷孕這種事本來就瞞不住,順其自然,該發(fā)現(xiàn)時自然就發(fā)現(xiàn)了,他只是詫異肚子還沒很凸呢,就被人圍觀了。他當即毫無芥蒂地認了,“要這么說也沒錯?!?/br>他不大的聲音通過麥克風傳播出去,在湊不上來的外圈記者中掀起一陣熱浪,又回聲似的彈回來。女記者隨著人浪奮勇前進,抓緊追問,“您是說懷孕沒錯,還是因為懷孕導致賭局換人沒錯?”葉修停下來好奇地看著她,“有區(qū)別么?”這檔口又有一個Beta男記者沖破防線擠了上來,問出大家最關(guān)心的問題,“葉神方便說一下您的Alpha是誰么?”幾乎在所有關(guān)心答案的人眼中,這已經(jīng)不單單是一個探究個人隱私的八卦問題,而是一項足以影響賭壇的商業(yè)決策。“說笑呢,當然不方便。”葉修干脆地說,接著利用起特權(quán),“哎喲你們可別擠我?!?/br>Beta記者還不死心,再度發(fā)問,直接問沒戲就玩起了引導,“據(jù)傳您的Alpha為賭壇一位大神,他將會注資嘉世,請問是這樣的么?”半分鐘的路走了五分鐘,葉修終于在隨從的護衛(wèi)下挪到車前。他回過頭,看不出是真是假地冒了句,“看把你們嚇的,什么大神啊,都不如我。”47周澤楷玩了招圍魏救趙,把輪回從輿論中心置換出來,填補了嘉世進去。葉修一回賭場就聽說了,也沒發(fā)表什么意見,一笑置之。在葉修的字典里,你有資源,會活用,從而達到自己的目的,是你的本事,如果我著了你的道,那是我沒本事。他只叫了吳雪峰,兩人在辦公室里商量對策。葉修一早關(guān)了手機,期間不斷有秘書的電話接進來找他,各路人馬都有,生意上往來的伙伴,朋友,記者,持股量極微、想探口風看要不要拋的小股東,等等,葉修叫秘書統(tǒng)一答復,一切內(nèi)容以醫(yī)院門口的答記者問為標準,沒有新料可爆,歡迎各自腦補,但是不要拿腦補內(nèi)容來問他。秘書捏著話筒站了會兒,把這番話換成可以見報的說辭,掛電話,還了葉修一個清凈。工作量一日內(nèi)劇增,好在吳雪峰習慣應付場面和到處奔走,不覺有它,他坐在轉(zhuǎn)椅上,拿手機給自己編行程表,不時抬頭說兩句話。“現(xiàn)在就怕有人渾水摸魚,借機狙擊嘉世,好在憑我們兩人的持股量,倒也不用擔心變天,只是實話實說,我們現(xiàn)在得精打細算,承受不了額外的損失?!?/br>葉修站在側(cè)窗邊,百無聊賴地扒拉著百葉窗的葉片,望天,轉(zhuǎn)調(diào)節(jié)棒玩,他沒立刻接吳雪峰的話,而是想了一會兒才說,“能狙擊嘉世的人,沒確切消息前不會貿(mào)然動手的,他們也怕哪里冒出個Alpha,像個銀行一樣,給我一大筆錢”,他說到這,還換了副調(diào)侃的口吻,音調(diào)在“一大筆錢”中間帶了個夸張的拖延,“之于輿論,我們不要理,公眾喜新厭舊,幾天就過去了。我們開始收地,公布嘉世發(fā)展計劃,視線也就隨著轉(zhuǎn)移了。明天我要去I國,這邊先交給你了?!?/br>吳雪峰嗯了一聲,領(lǐng)了工作,也贊同葉修的法子,“賭街的計劃,我們不能停,否則就會被外界坐實嘉世資金鏈有問題,不過沈萬河那邊你打算怎么辦。”葉修玩夠了百葉窗,雙手插進口袋里,在窗戶前來回踱了兩趟。他心里已有了主意,是冒險了點,可他火中取栗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他沒立即對吳雪峰和盤托出,只是說笑似的帶過了,“空手套白狼啊,這不是我最拿手的么?!?/br>沈萬河選的約會地點,是一座狀似空中花園的飯店,位于鬧市區(qū),從外面看,竟像是憑空搬了塊綠洲過來,硬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