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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小諾聽見了動靜,抬頭就看見張甫遠盯著自己傻笑,她臉紅了下,嗔了張甫遠一眼。 “你怎么回來了?” “想要找本書。”然后就看見了你。 高小諾揉了揉眼睛:“今天下午要什么時候回來?”她以為張甫遠還要走。 張甫遠原本是真的打算回來拿本書就走,家里沒有了高小諾,張甫遠就不是很樂意自己在家里看書。 明明以前都是自己一個人,他也能夠堅持,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現在只是書房里少了一個人,他就覺得不能忍受。 不過現在沒這打算了,他施施然的坐到了自己的凳子上:“不走了?!?/br> 反正他今天也沒有問題問夫子,其實郡學里管得無比寬松,只有一些必要的課是需要他們到的,其余時間無所謂。 很自由,反正你花的錢是你自己的,讀的書也是你自己的,就算是考不上舉人,那也是你自己的問題,跟郡學沒有太大關系。 你考不上,總有人能夠考上,不影響郡學的成績。 夫子基本上都在郡學里住,哪里不懂,可以自己去問,也可以等到這個夫子上課的時候問,這都是你自己的問題。 這樣的學習氛圍造就了兩種人,一種是張甫遠這樣的,自己能夠管住自己,跟同窗交流,向夫子請教,進步rou眼可見。 還有一種就是接受不住誘惑,郡城里吃喝玩樂的地方很多,只要你有錢,想玩什么就能玩什么,郡學只管你必須要出現的時間以及每個月的月試,這樣的學生也不少。 高小諾有點懵:“你不走了?” 張甫遠笑的燦爛:“本來是打算走的,但是我想要跟你一起?!?/br> 高小諾:???發(fā)生了什么,怎么回事兒?不就是這幾天見的少了一點嗎?怎么張甫遠就進化了?說起來情話一點都不臉紅的樣子。 他不臉紅,高小諾臉紅了。 張甫遠還覺得不夠:“郡學里很多人問我有沒有婚配,肯定是因為你跟我在一起的時間太短了。” 張甫遠本意是在為自己謀福利,但是高小諾的注意力卻不在這里,甚至她本來的害羞都沒了。 “有人問你有沒有婚配?”高小諾說,腦海中風起云涌,想起了話本中經久不衰的題材。 男主被大小姐看上,非要嫁過來,但是男主有結發(fā)夫妻,最后的結果有兩個,第一就是大小姐為愛甘愿成為平妻,男主坐享齊人之福不亦樂乎,另一種就是男主發(fā)妻自愿下堂,男主與大小姐雙宿雙飛。 上輩子看的不多的高小諾現在腦子里話本的套路全部都是現在的,這種套路賣的還挺好,套上一個真愛的名頭,總有傻瓜被感動的稀里嘩啦。 當然,高小諾覺得這種事情在現在根本不可能發(fā)生,高小諾可清楚,這種事情在現在有多么讓人唾棄。 就算是街頭隨便找個賣菜的,說起這個都只會是一臉不屑,大家的日子過得好了,女兒都是嬌養(yǎng)長大的,哪會讓人去受這樣的委屈。 “那你可得意了?”高小諾橫了張甫遠一眼,正是因為不相信,高小諾才會這樣說,這只是他們之間的情趣而已。 張甫遠冤枉死了,委屈巴巴(腦補)地看了高小諾一眼。 這邊張甫遠的友人們都發(fā)現,張甫遠跟他們一起討論問題的時間極速減少,基本上張甫遠上完必要的課,再問了老師問題,就急匆匆地往家里趕。 曾瑞琪抬頭就看見張甫遠的身影消失,有點郁悶:“甫遠最近是怎么回事兒?” 在他旁邊的朱三笑了:“家有嬌妻??!” 跟這小夫妻倆住過一個院子,朱三對張甫遠高小諾夫妻倆人的膩歪程度再清楚不過,雖然說當初高小諾已經刻意沒在朱三面前秀過恩愛,但是朱三又不是瞎子。 曾瑞琪有點懵地看向朱三。 朱三耐心地為他解釋:“張兄跟他的妻子特別恩愛?!?/br> “然后呢?”曾瑞琪還是不明白,不就是恩愛嗎?正常啊,但是這跟張甫遠回家有什么關系嗎?再怎么恩愛肯定還是學習更重要??!曾瑞琪自己是這么認為的,他也堅信做為他的朋友,張甫遠肯定也是這么認為的。 朱三明白他,說實話,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朱三也不相信夫妻之間還能夠那樣相處。 因此朱三理解地點了點頭:“等你見了他們兩個你就清楚了?!?/br> 就是高小諾跟張甫遠兩個人的相處模式,讓他覺得夫妻之間還能這么讓人舒服。 朱三父母分隔兩地時間很久,父親還納了很多小妾,但是父親在母親嘴里卻是個好丈夫,朱三清楚夫妻之間不該是這個樣子,但是還是難免地有點恐懼婚姻。 曾瑞琪還想再問,另一個友人已經再叫了,于是他加快收拾東西的速度,幾個人一起出門。 今天為他們講課的正是柳中巖,自然也把朱三的話聽進了耳朵里,本來因為閨女的不??摁[而產生的那一點兒動搖也沒了。 本來今年閨女就要議親了,柳中巖覺得要再推兩年,閨女現在一心只有張甫遠,把這樣的閨女嫁到人家家,那不是害人嗎? 沒把閨女關起來之前,她只是有點魔怔,現在已經是入魔了,整天說著要見張甫遠夫人一面。 她好像是把自己當成了七仙女兒,張甫遠就是那董永,而高小諾跟他們就是那拆散人的王母娘娘。 妻子被閨女這樣子刺激心軟了,說什么張甫遠的妻子高氏名聲不好,如果不是聽到朱三的話,他就有些動搖了。 畢竟是他親閨女,疼了十幾年的,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他心疼。 潘叔還沒有回來,高小諾終于快把自己的話本該完了,高小諾平時不出去交際,本來在縣城的時候,她出去的就少,但是因為有錢氏,所以縣城里發(fā)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無論是明面上還是背地里,她總能知道一點,現在就跟個瞎了眼的老虎一樣,什么都不清楚。 不過她也不在意,沒人邀請她去玩,她就自己在家里寫她的話本,興趣來了就出去走一趟,在跟張甫遠調調情,小日子過的別提有多舒服了。 那邊馮氏也終于找到了這流言是從哪里來的了。 馮氏自己知道丈夫跟高小諾之間是清白的,她明白名聲對一個女人的重要性,現在丈夫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