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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她腦子里浮現(xiàn)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拒絕,沒有誰可以分走她要留給小荷葉的愛!像是要守護,還像是要為什么而戰(zhàn)時,季羨只難得收起了身上那股從骨子里散發(fā)出來的溫和和平易近人,而是變得渾身帶刺,兇巴巴的。那狀態(tài),像是只要誰上前一步,再近一步,她就要反抗斗爭一般。可她,明明,從來都不是一個戰(zhàn)士。可在聽見郎悅后一句話時,她幡然醒悟過來。沒有人會來拿走她對小荷葉的愛,她還有郎悅,郎悅?cè)绻浪辉敢?,那肯定誰也拿不走。冷靜下來,季羨只像是知道郎悅的余光一直在瞧著自己那樣,她像平常那樣笑了一下,掩飾著這時候心里的煩躁和淡淡的失落,“別看我了,我沒事。如果你想收養(yǎng)她,那……”季羨只猛然覺得自己有點自私,如果是郎悅想要收養(yǎng)那個小孩呢?郎悅總是為了自己著想,她好像已經(jīng)很久沒有考慮過郎悅的想法。那這樣,因為她的不想分享,這樣對郎悅而言,是不是太不公平了一點?話到嘴邊,季羨只有點不知道要怎么開口。想說如果你想收養(yǎng),那你就去看看吧。可是,心里還是很不甘心。郎悅的愛,不該被分走的……“沒有,小孩太鬧了,你知道我一直不喜歡?!崩蓯偰睦飼孀尲玖w只為難?就算是季羨只不停頓那么一下,郎悅還是會這樣說。她不善于揣摩別人的心思,可季羨只不是別人。她猜不到任何人的心思,唯獨一個季羨只。“別想多了,我以為你想要家里來個孩子,既然你現(xiàn)在沒這個打算,那我們就算了吧。正好,我這心啊,放下了!”郎悅故作輕松說,她悄悄看著旁邊季羨只的臉色,不過季羨只沒什么表情。回去的路上,忽然一下就變得安靜。郎悅感到季羨只心情不好,也不再隨意開口。只是片刻后,季羨只忽然問:“郎悅,你還記得小荷葉嗎?”小荷葉。郎悅差點沒一腳踩下剎車,她握著方向盤的手似乎緊了又緊。當(dāng)然是記得的。季羨只小時候跟郎悅玩過家家,當(dāng)時一起的小朋友很多,大家都想要讓季羨只做自己的新娘。這樣的局面造成了什么呢?人家都是皇帝選妃,但在季羨只這里,就是一排“小皇帝”眼巴巴地期待地看著季羨只,想要被她“寵愛”。可是季羨只的眼神就在這群小男生面前掃了一下,目光隨即就落在了正在單杠上坐著倒掛金鉤的郎悅身上。這時候郎悅身邊還圍繞著幾個小姑娘,那些小豆丁看著那時候個子都比她們高了不少的郎悅,小巴掌拍的啪啪的,覺得她厲害極了。季羨只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有種自己的玩具被人搶走的感覺,也不理會那一排等著她的候選的小皇帝們,小短腿就朝著郎悅那頭邁近。“郎悅,我給你當(dāng)新娘子?。 彼曇裟痰貌恍?,軟噠噠的,人又好看,幾乎沒人會拒絕她。郎悅對過家家才不敢興趣,“不要,幼稚?!?/br>這話說的好像她就不幼稚了一樣。季羨只站在她跟前沒講話,郎悅覺得她安靜地有點過分,不由抬頭。結(jié)果這一抬頭就不得了了,被總是眾星捧月被人愛護的季羨只,現(xiàn)在眼睛濕漉漉地看著她。郎悅最怕人哭,也最煩誰在自己身邊哭。但季羨只沒哭??!她就是眼睛紅了,要哭不哭的。可就是這樣子,郎悅覺得真要命。明明自己又沒有欺負她,但這樣子,她還真覺得自己有點混蛋。從單杠上下來,走出沙地,郎悅看了她一眼,“走吧,新娘?!?/br>“咦?”季羨只很單純又很好騙,“現(xiàn)在你要跟我一起玩了哦?”她以為郎悅不同意讓自己當(dāng)她新娘就是不喜歡自己,可自己喜歡郎悅的呀,所以覺得好難過。但現(xiàn)在,聽見郎悅叫自己新娘,她瞬間又開心了。當(dāng)年季羨只的情緒,可真是……讓人頭疼。郎悅就“嗯”了聲,她懶得解釋自己覺得這種過家家很幼稚,還不如做幾個俯臥撐和高抬腿。但季羨只是真的很開心啊,拉著郎悅的手走到自己的小伙伴們跟前,那語氣,怎么聽都像是炫耀,“這是我家官人!”那時候,她們還挺流行看,學(xué)著人家講話。季羨只還不夠,還轉(zhuǎn)身對郎悅“一對一教導(dǎo)”:“郎悅,你也叫我呀!”“小只。”“不對不對!”季羨只的小腦袋搖得像是撥浪鼓,“你該叫我娘子!”郎悅:“……”煩啊,幼稚死了!無聊!但是最后,“娘子?!?/br>“欸!”季羨只嘻嘻笑了兩聲,小皇帝們見自己沒戲,又找了別的小姑娘組隊,實在組不到的,兩個小男孩也也組在一起……郎悅覺得自己實在不應(yīng)該答應(yīng)季羨只過來玩過家家,看著把這些草啊樹葉啊,放在一塊兒,還裝模作樣拿著石頭“切菜做飯”,她現(xiàn)在就想要躺在地上曬太陽,然后翹著二郎腿睡覺。“官人,你快過來呀!我們的孩子要吃飯了!”郎悅正后悔懊惱著,冷不丁聽見季羨只的聲音,還冒出來一個孩子,她有點暴躁。神特么泥巴捏的小人兒,腦子上還放了一片綠葉?綠的發(fā)光?這是什么審美!就是她的孩子?可見鬼去吧!可是季羨只卻用著那時候還不是很纖細的胖乎乎的手托著自己的下頷,像是在很認真思考著什么,“官人,我們的小孩以后就叫小荷葉好不好?”郎悅“切”了一聲,想表示自己的不屑,“我覺得小泥巴可以?!?/br>季羨只:“……官人,你不愛我們的孩子!”郎悅:“……”這他媽也能看出愛不愛?這是你捏的泥人啊!丑爆!而現(xiàn)在,郎悅也不清楚自己有多少年沒聽到“小荷葉”這個名字。后來她們都長大了,很多事情就像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數(shù)那樣,她真的就跟季羨只走在一起。季羨只還沒忘記從前過家家的場景,高考畢業(yè)后的那個暑假,她在床上從后面抱住季羨只,聲音帶著無限憧憬,“郎悅,以后我們的小孩就叫小荷葉好不好?”第23章“你什么意思?”郎悅意識到自己這瞬間的嗓音變得有點沙啞,她那只緊緊握著方向盤的手,在從季羨只的嘴里聽見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后,手背上的青筋一直突兀地鼓著。她心里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想問是不是有小荷葉,可是又害怕聽見最糟糕的回答。才平靜下來的季羨只,這時候抬手捂住臉。那雙手手指縫有點閉不嚴(yán)實,有點干枯又瘦弱的手指依舊好看,但并不飽滿。就因為這樣,郎悅在偏頭看著她的時候,正好看見一滴淚從她的指縫間掉